冰凉的地板已经没办法抑制在你体内汹涌翻滚的性欲,你浑身烫得冒泡,仿佛被扔进了沸腾的开水中。未经过任何抚慰,你便忍不住自发呻吟起来。
就在你以为他又要吊你胃口、只在外徘徊时,修长的手指突然冲破你自我抚慰中的肉道,并且在中途折起,冲着你的敏感点猛地抽插起来。
你当然记得自己做净化的目的,但你现在脑子只有这次的挑战会给你吃的肉棒。你没有理会他,继续像考拉一样抱着他的身体,吮吸他的耳垂,舔他的下巴,手一边胡乱摸着他赤裸的上半身,一边沿着精壮肌肉的纹路滑下,握住他勃发的性器。
于是你开始脱掉自己的下装,同时继续吻他的嘴唇。身下的动作让你们相碰的唇肉时不时分开,温热的津液从你的口腔里徐徐流出,有的沾在你的下巴上,大部分都掉在地上。
“哈啊……再摸摸……好舒服……”
你套弄不过几下,阿尔伯特忽地把你按到在地上。完全被性欲吞噬的你感受不到地面的粗糙和撞到的疼感,你的注意力只在男人胯下那根白嫩粗长的大鸡巴上。
你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你的身体又奇怪地瘙痒起来,而且这回像是浑身爬满了蚂蚁一样让你十分难受,尤其是方才被手指玩弄过的地方。
“我可没说要操你。”
“快点。”
但他没有理会,反而你的臀肉被他摸上捏住,跟大团橡皮泥似的把玩。你的花穴更痒了,一大股淫水从甬道里滚了出来,而你更是因为他时重时轻的揉捏,身体颤抖,白色的液体从你的胸部小注地乱喷。
阿尔伯特用长长的手指撑开你的阴唇,在一阵阵凉飕飕的风吹拂过后,那手指从肉核的顶点轻轻按下,你的身体顿时发酥,舒服得你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四肢无力,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抬起、模拟插穴地来回移动。
阿尔伯特任由你摆布,直到你把他的上衣扒得差不多了,他趁你啃完他喉结和锁骨的空档悠悠说:“有人好像忘了今天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了。”
你明白为什么亲人的猫咪在被人摸的时候会眯眼叫着、柔软的身体会夸张地弓起了,你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点也不能离开他的手、他的身体,无论他怎么动,你的身体都会改变姿势来保持和他紧贴的状态,犹如蛇扭动身体缠绕着他。
“啊……求求你,给我。”
指腹只不过在你的阴蒂上慢慢转了一圈,你便几乎要窒息过去,奔向高潮。它很快把花核晾在一边,顺着湿漉的唇缝往下溜,停在骚逼外。
“什么快点?”
你难耐地被他玩了一会儿屁股后,感觉到手指逐渐移到你的股沟上,停在湿润的后穴口。你激动得连叫声都是发抖的,更卖力地舔他的嘴唇,把在他唇上、嘴角上不知道是谁的津液用舌头卷进自己的肚子里。同时你还抓紧把玩他的肉棒,把它彻底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在碰到那柔软触感的一瞬间,你的理智完全消失了。你疯狂地亲吻他,吮吸他甘甜的唾液,急切地想和他肌肤亲密,在急促的呼吸中拉扯他碍事的衣服,将你滚烫的体温分摊在他身上。你涨奶的胸脯顶上他的身体,你的下体本能地贴上他的胯部,往各个方向磨蹭。
这不够。你的大脑叫嚣着,让你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捧着已经漏了奶水的乳房,哀求他舔一舔。
下体清凉之后,你立刻转过身去,像发情的雌兽匍匐在地上,朝他大开交配用的逼,晃动着屁股诱惑他。
痛苦的禁欲就像是牢笼,而你在阿尔伯特的手中获得了自由,你成功飞向了天空深处,化身为白绵绵而轻飘飘的云朵。这股无拘无束持续很长时间,因为他的手还在你的花穴里冲刺,直让你身体抽搐、肌肉紧绷和脚趾蜷缩很久很久,你才恢复意识,大汗淋漓中弓起的腰落下,大口喘气,看着阿尔伯特把他的手拿到你面前,他的手指上带着你因过度性奋分泌出来的白色黏液。
它被蒙上了一层晶莹的透明黏液,当男人匍匐在你身上时,肉棒由于重力往下垂去,那些液体也跟着滑下,悬挂在空中。你咽了一口口水,身体完全发软,脑海里浮现了那精水会跑进你的花穴里,和你的淫液交融的情景,然后大鸡巴进来的话……
“你不是要操我吗?”
一听到自己煎熬几天得到的竟然是这个和预料的完全相反的结果,你又气又急,直接把屁股和阴部贴上他的下体,大声淫叫着,把自己表现得尽可能骚浪,勾引他把你按在地上操干。
但阿尔伯特没什么反应,这更让你焦急得又转回身去,亲他紧抿的嘴唇,手滑进他的裤裆里,直接握住他坚硬的大鸡巴。欲望竟闷哼一声,按住你的手,把已经黏糊的性器往你手上蹭,将更多的汁液糊得你满手都是。
“让我想想今天有什么好玩的。唔……不如就不给你吃肉棒,怎么样?”
你的花穴又痒又疼,你恨不得撕掉你们的所有裤子和内裤,直接把肉棒捅进骚逼里。
地去啃咬他丰满的嘴唇,好解嘴巴的酸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