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家住吧。”边璟说。
“那边珝出来的时候,你来我家。”你说道。几天相处下来你还是挺喜欢纯子的,她像一个乖巧的妹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你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一股酸楚的冲动驱使你跑回他面前,垫着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嘴唇。他的唇瓣还是依然那么柔软,让你深陷其中不愿离开。
你和边璟像是陌生人,以往你每天都和他在微信上开心地扯上半天,现在你们的聊天界面已经很久没有动静,如果不是因为你把他置顶了,他会被压到列表底下;在单位里你看到他,你们只是简单打一下招呼,然后擦肩而过,曾经偷偷地摸手、偷笑已经逝去了。
走廊也恢复了往日的明媚,过道上已经没有了整理遗物的纸箱,纯子回家一看,发现东西都被搬空了。
黄昊看起来有些疲倦,脸色苍白,她告诉你们她把厉鬼控制住了,但只是暂时的,她还需要找人处理剩下的事情。不过你们可以放心,至少这个月厉鬼是不是找上门了,也可以回家。
纯子想了想,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可我会随时碰到那个讨厌的男人。”
“我要让身体恢复过来,可是我感觉不到我的法力在恢复。”
你的生活重回正轨,但你觉得房子、生活起居、心里都很空。
“……别再找我了好吗?”
“……你根本不用愧疚好吧?这完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他一边答应做你的炮友,却又像情人一样要求你,这算什么?……他当然把你当女朋友要求专一了,他现在疏远你,摆明就是他介意你和别的男人有关系,这不是情侣之间的矛盾吗?他一个床上工具人哪有权力介意?还有他说喜欢你但不能和你在一起,这叫得了你的身子得了你的感情,不想负责。性是性,爱是爱。你找那什么教授,我觉得挺好的,别再和边璟这么纠结下去了,谁知道他是不是有过一堆是炮友却又是对象的前任。”
你也没再回复过白如铖的消息,这几天里他找过你很多次,问你还好吗,晚上睡觉前也打过你电话,但你要不是无视,要不拒绝通话——你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是想把自己包裹在自缚的茧子里,不再和外界接触。
你又在回家的路上遇到闫森宇。他一看到你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你现在没有带箱子,不太方便吧。”边璟笑笑,“而且我不介意,你放多久都行。”
天后黄昊叫你们去她家。你不怎么喜欢那四合院里的画,走进去的时候还有些抵触,抓着边璟的手缩着脑袋,但很快发现最大最可怕的那几张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它相同大小的白色画布。
同时她还给了几条串着不知是什么玉石的红色链子给你们,让你们随时戴在身上。
她陪你回家后才打车离开。
纯子有些怀疑她行不行。
“姐姐。”
你和边璟去了一趟他家,大楼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你想象出来天呈血色、黑网爬满了建筑物的恐怖情节。一路上行人有说有笑从你们身边走过,浑然不知不过几天前,这里好几个人被夺走了性命。
希然发现了你的异样,下班之后把你拉去居酒屋。你点了酒,喝了很多杯下肚后,在酒精的麻醉下,你才有了勇气向她坦白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但没有提到边珝、几个人淫乱的生活和鬼的事情。
只有你饥渴的身体没有变。你每天会流很多水,只能毫无真实快感地用玩具勉强解决,快速机械的高潮后换来的是更加的空虚。
隔天,你主动加班到了九点多,从单位出来觉得肚子有些饿,刚想找便利店买夜宵吃时,你在店
和白如铖的关系?你又想到了边璟,你和边璟、和边珝、和白如铖的关系不都一样吗?是那种明明大家都不应该牵扯太多、最后是你深陷在里面的不知道怎么定义的关系。而一旦和边璟没有关联了,你和谁什么也不是。
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你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成功打发走了他,但浑然没想到不断的拒绝招致的一系列后果。
你和他单纯地唇碰唇,就和你向他告白、他也说喜欢你的那晚一样。
走的时候,你忽然想起来应该把自己放在他家里的东西拿走,毕竟边珝可能会讨厌,你和他们俩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她并没有生气,一直安慰你,也像你直觉里的印象一样,开始骂边璟渣男。
你很好奇她做了什么,不过理性告诉你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我们可以等黄昊处理完事情,再找她问问。”
闫森宇又说了一堆他一直在想你的话,才发现你的脸色厌烦的表情。他神色黯淡,和你说再见,低头走了。
你觉得说出来后痛快多了,但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你开始没日没夜不要命似的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你不过刚刚进入忘我状态工作才两天,现实又把你拉回了原来的状态。
但他还是雀跃地跳到你身边:“姐姐和白教授是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