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的事情,一旦開始了就停不下來了。
宮人們都被遠遠地遣開,屋裡只剩下年輕的男女,少女斜坐在少年左腿上,小手隔著褲子在他勃起的慾望上上下揉搓。
皇帝哥哥,你這次一定要告訴建寧,到底是哪個奴才!建寧真的要去打死他!
少女說的義憤填膺,像是真的惱了。對這情況少年熟悉的很,知道該找什麼話題來轉移。他哄著妹子,另飄出一點心思想到了一直為自己背鍋的冤大頭小桂子,覺得要找機會給他些賞賜才是,但他還不知道自己是皇帝,要以什麼名頭來賞賜還是個問題。
康熙不會承認現在他身上的瘀傷多數是他自己討的。小桂子練功不用心,自然越來越不是他的對手,要找到他的破綻容易了,要把手腳湊過去讓他打上不當緊的一下也是容易了。
打了皇帝還要得賞賜,這絕對是古往今來的第一遭,而這一切只是為了讓自己的妹子給自己上藥。
有時候康熙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一樣,而且只有自己是變態,建寧她什麼都不懂,只認為是在給哥哥上藥而以。只有自己擁有的背德感真是又刺激又失落。他把下巴擱在她右肩上,眼前就是她白嫩的頸子。他把她盤扣悄悄解了兩顆,將領口拉開了些,在肩膀上種下幾點紅梅。
皇帝哥哥,好癢啊。
頸窩被呼吸撩的輕癢,少女偏頭躲了躲,手上失了輕重。子孫袋突然被握得緊了,他身子一僵接著射了出來。
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射出來了。她的揉搓越來越熟練而他的慾望也越來越難以滿足。康熙很想掀掉那層遮醜的幕布,直接去感受她。而只是這樣想想,他剛射過Jing的rou棒就再次鼓脹起來。
皇帝哥哥,你的褲子怎麼濕了?誒,怎麼又腫起來了?
這倒是頭一回的經歷,讓康熙有些失措。往常在射過Jing之後他就會找藉口讓建寧從他身邊離開,從沒有像這次一樣放縱自己。他心裡想要的更多,就沒有阻止甚至是引導著少女解開了他的褲子。
他的慾望在昂揚,上面沾染著星點的白色粘ye。被親生妹妹盯著剛射Jing過的rou棒,這種yIn靡的場面讓他的慾望脹大到從未有過的程度,繃得已經有些疼了。他需要紓解,但小姑娘只是好奇的在他的rou棒上用兩指捏了捏。
好硬啊。皇帝哥哥,你這裡面不會是壞掉了吧?還是蓄了膿?
年幼的少女並不知道這是男性發情的反應,只是看到脹硬的rou棒,又看到上面的粘ye,做出以她的認知能做出的最合理解釋,然後便壯士斷腕一樣的建議他開刀放膿。
這是在開什麼玩笑,要不是她又把手搭在他的rou棒上只要想想就夠他軟的了。康熙額上出了一層薄汗,拼命的想了一個合理的替代,但他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想讓她去做啊。他看著少女低頭,想要阻止但根本發不出聲音。少女的頭頂遮住了他的視線,只能感覺她柔軟的唇落在他龜頭上,頂端的孔還被舌尖掃過,康熙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要不是剛射過一次幾乎又要噴出Jing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