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的花瓣从樱桃的臀部一路向上,绕过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来到她的正面。樱桃看着萧驰手持玫瑰,自她的小腹向上滑过,在她的胸前停住了。她面无表情地低头盯着那艳红的玫瑰,语气和缓地道:
萧驰笑着问:“喜欢哪种?他是喜欢听你哭,还是喜欢看你被打红打肿的屁股?”
樱桃的脸色如常,似乎这种羞辱的话对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她轻声说:“这我不清楚,也许他都喜欢呢?”
段思睿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樱桃的脸颊:
一周未见,樱桃好像和之前也没什么不同,眉眼还是原来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是柔顺的,毫无威胁的,段思睿却总能从那一双漆黑的眼睛里,看出她隐藏得很好的轻蔑。
当他修剪着面前的玫瑰花时,他整个人都专注极了。他屏息凝神,房间里除了浴室传来的流水声,就只有他轻轻剪掉玫瑰尖刺的“咔嚓”声。
“萧总,他没睡我,您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又或者说,这并不能算是美中不足。萧驰想,漫天飞雪中独立的一枝红梅,才是最诱人的。
樱桃驯顺地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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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承认了。
“你还是先仔细想想,一会要怎么应付萧总吧。”
玫瑰花碰上皮肤并不算痛,只是轻微的刺痒。但樱桃并不敢动,她只是垂着眼睛:“秦先生他……比较喜欢这种。”
段思睿这才放开她。他向后退了一步,轻声道:“你放轻松,我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萧总发了话,你一回来,就把你送到他那里去。”他微微一笑: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秦肃之。
段思睿有些好奇地“嗯?”了一声,随即了然笑道:“没想到秦肃之看起来威风,居然不行——”他的另一只手环上樱桃的腰,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摸去,手指停留在她的臀部时,樱桃就跟着细微地一抖。段思睿就笑了:
萧驰拿着一把修剪花朵的剪刀,耐心地给一丛玫瑰花修着刺。
“出来了?”萧驰头也不回地道,“你先站一会,等我剪完这枝花。”
段思睿就微笑道:“我反正是听说了蛮多的,什么逛商场啊去游乐园的。”他伸出手指捏住樱桃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才继续道,“不过我看刚才你们两个这样子,秦少也不太把你当回事嘛……被秦肃之操的感觉怎么样?”
身后传来少女极其轻声的一句“嗯”,萧驰笑了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随手挑起一枝鲜红的玫瑰,转身看向规规矩矩裹着浴衣站在一侧的少女,柔声道:“一连这么多天不见你,樱桃,我还真是怪想你的。”
“原来是我问错了。”他压低声音,“被秦肃之打屁股的感觉怎么样?”
萧驰认真地想了想,才笑道:“这你可真是难住我了。”他拿着玫瑰,轻轻点了点樱桃的胸部,“这里被段思睿打过了吧?”
萧驰拿着玫瑰花,用柔软的花瓣一寸一寸细致抚摸过樱桃袒露在他面前的每一处皮肤,微笑道:“我看了你和秦肃之那天晚上的监控。他没睡你?”
樱桃微微闭了下眼睛:“他没有动我。”
樱桃顺从地脱下浴衣,又将其叠起,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萧驰就慢慢踱步到她身边去,绕着她转了一圈。
樱桃语气平静:“段总,您觉得秦先生对我算好吗?”
他的神情温和,五官也生得精美,从外表看去,他今年大约是二十六七岁,正是年轻的男人向着成熟的阶段迈进的年龄,周身都散发着格外迷人的气质。
他用玫瑰花碰了碰樱桃的臀部:“他打你了?”
萧驰手持着红玫瑰,用花茎轻轻一点她的浴衣:“衣服脱了吧。”
“秦少对你这么好,你乐不思蜀了吧?”
他虽然是在问话,语气却是十分肯定。樱桃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萧驰都有的是途径了解清楚,她并不在这种问题上自作聪明,只平静道:“段总不喜欢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的问话口气极其温柔,手掌却用力捏住樱桃的臀肉,很快就痛得樱桃眼中沁出了泪花:“……段总!”
萧驰就轻轻笑了起来:“你和段思睿啊……你们两个在我看来,就
不多时,浴室里的流水声停掉,取而代之的是吹风机烘干头发的声音。萧驰依旧专注地处理着面前的花朵,他挑了几枝色泽不同的玫瑰,错落有致地插进手边的玻璃花瓶里,再拿起剪刀时,就听见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少女身上的水渍早干了大半,被吹风机烘干的黑发松散地垂下。萧驰随意捻起她一缕头发,凑到鼻端闻了闻,才低头去看她的身体。少女的皮肤是和他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光滑洁白,美中不足的是,那饱满挺翘的臀部上横着十几道深深浅浅还没消退的红印。
亲亲热热地告别段思睿离开了。段思睿站在原地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目送着服务生引着周振龙和秦肃之离开,才扫了一眼默默站在一旁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