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必须得打我一顿才能解气的感觉吗?你找找这个感觉,不然你负罪感太强了,这很不好。”
秦肃之憋着怒气说:“我从小到大就没接受过可以打女人的教育。”
樱桃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是真的没法再和自己动手了,只好叹了口气,趁他不备,从他手里抢过了那条皮带。她咬咬牙,手上使足了力气,反手就将皮带向自己身后抽去。
秦肃之简直看傻了眼。他从没想过有人能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愣了两秒才想起来把皮带抢下来。仅仅是这会愣神的功夫,樱桃就已经飞快地抽了自己许多下,她看不见自己身后,皮带就也落得杂乱无章,几处交叠着的痕迹很快就淤出了紫色。
秦肃之勃然大怒:“你这是在干嘛!”
樱桃吸着气说:“指望不上你了,我自己动手还不行吗?”
秦肃之感觉自己的血压都跟着飚了上来。他深呼吸了两次,才沉着脸说:“行,樱桃,你很厉害。如果你就是想惹我生气的话,你现在已经达到目标了。”
说着,他将皮带重新折好,对着樱桃臀腿处的皮肤狠狠甩了下去。
他恼恨樱桃毫不留情自伤的本领,更恼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这几下皮带含着怒气,兜着风重重砸下去,直把樱桃给打懵了,半天才哭出一句猫叫似的泣音。
秦肃之专挑小姑娘先前没挨过皮带的地方揍,皮带一声一声清脆地响着,很快不停歇的脆响里就掺杂起了樱桃高高低低的哭声。
她开始止不住地挣扎,两条腿也跟着乱蹬,秦肃之把她的两只手牢牢按在她后背上,耐着性子问:
“我让你动了吗?”
话音一落,就又是一皮带抽了下去。
樱桃还没迟钝到这时候还听不出他真生气了的地步。她默默把双手放回身前,没料到自己真的把秦肃之惹到了要凶神恶煞地打人的程度,这会心里觉得又委屈又难过,只能抽泣着说“没有”。
秦肃之对着她身后颤抖着的两团软肉,连着五下完完整整地抽了下去。他单是打还不够,还要一边打一边训话:“你自己说说你这是什么毛病?自己打自己不是打得挺好的吗,怎么着我打你你就哭?”
他这样一说,樱桃哭得更厉害了:“我不是故意哭的,就是太痛了呜呜呜呜……”
秦肃之拉着个脸,皮带照着樱桃完全红肿起来的臀部,又是两下抽了下去。他这两下其实已经收了力,但樱桃身后是一片火烧火燎的痛,并不能感觉出来这两下与之前有什么不同。这顿打是她自己讨来的,秦肃之也没说过打多少下才是尽头,樱桃自己没法叫停,只觉得身后的痛蔓延到心头来,她恨不得哭晕过去,才好结束这场自找的痛苦。
秦肃之起初还能闷不做声地向下打,后来见她哭得实在伤心,又见她好不容易养好伤的屁股又成了红红紫紫一片,这才撒手扔了皮带。他把手掌覆在樱桃被打得发热的身后,不太温柔地拍了拍小姑娘那两团红肿的软肉,没好气地问;
“怎么样,挨打专家,这样够给你留下印子了吗?”
樱桃听出来他这是不再打的意思了,她如遇大赦,哪还管什么留印不留印,两只手往身后一挡,就开始呜呜咽咽地哭:
“不打了不打了,我疼……”
她哭得十分难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秦肃之冷着脸看了一会,还是不受控制地跟着心软了,只好放缓了声音问:“之前谁说自己很能忍疼的?”
樱桃拼命摇头:“不是我,我没说过,你听错了……”
秦肃之叹口气:“把你的手拿开,我给你揉一揉。”
樱桃抽泣着收回手,秦肃之一边给她按揉着身后肿起来的地方,一边小声数落她:
“就非得这样你才满意是吧,挨这么一顿打,你冤不冤?”
樱桃不答他这个话。她抽抽搭搭的,两条腿又开始扑腾:“秦先生,疼……”
秦肃之哼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压住她乱动的下身,手上早悄悄放轻了力道,嘴里却说:“秦先生不疼。”
樱桃连忙哭哭啼啼改口:“秦先生不疼,是我,我疼……”
两人一个哭一个揉,倒也配合默契。秦肃之又在公寓里转了一圈,找到了因为打篮球才买的跌打损伤用的喷雾,给樱桃仔细喷上了,听着她一阵一阵的哭声,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客厅里时钟的指针逐渐转向十一点,电视里连晚间新闻都播放完了片尾,秦肃之看了看时间,估计着揉得差不多了,于是轻轻在小姑娘身后拍了一下:
“还能走路吗?”
这一顿打,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樱桃忍着疼提起内裤,试探着从秦肃之膝上爬下去,两脚踩到地面上,慢吞吞站直了身子。她稍微活动了两下,才哽咽着说:“……能的,明天起来会好很多的。”
她这一站起来,秦肃之才得以看见她的正脸。小姑娘的眼睛哭得红红的,额前的碎发因为出汗而湿漉漉地沾在脸上,看起来倒像是只委委屈屈的小兔子。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