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天为何物。无人知晓,不代表她就不存在了,她一直存在于那里,从古至今,恒古不变。作为那里出来的人,作为她骄傲的子民,对天发过的誓言,法恩绝不会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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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里火光依旧,然而那盛焰中嘶喊的嚎叫却已经逐渐平息。
浴血的人偶少女回头看向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奴隶们,那些肮脏的畜生们也曾残虐过她的身子,在动弹不得的日子里,吼叫着扑到她身子上疯狂抽插射精。
但她刚刚抬起的巨剑却又缓缓放下,算了,一群可怜无助的虫子罢了,她也一样。荆纶扭头向法恩走去,契约完成之后她的项圈就变成了白色,她能隐约感受到他的位置,想必他也一样。
她并没有突破,依然还是师级巅峰,但那些大师级的人都在她剑下居然都不敌十招,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却能感觉自己此刻的状态无比高昂,那怕是尊师级……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战胜。
她想起了那场奴隶比赛,她也打赢过尊师的禁魔法师级,而法恩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现在就是尊师初级的水平,若是能杀了他,那她是不是能得到真正的解放?
在她沦陷的黑暗日子里,法恩的出现无疑是和她打开了一扇窗,有光从外面照了下去,但里面沉沦的少女却再也无从适应那刺眼的光芒,杀戮唤醒了她的骄傲,实力给予了她勇气,她心中的黑暗逐渐翻涌而上,越发接近那透露着光芒的窗户。
万籁俱静,风声鹤起……………
赤裸的少女拖着巨剑走过一个又一个尸体,每个人都是一剑致死,在那些耻辱日子里,她熟悉过每一个敢胆迎击而上之人的招数,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拳击,什么时候会出脚踢,她一清二楚。
她走过一个死不瞑目的法师,他的胸口贯穿了一个硕大的洞口,肆虐的灵力将他的内脏搅得干干净净。他没用他骄傲的瞬发魔法,而是托大原地蓄力,致死都没明白那个天天翘着屁股挨肏的鸡巴套女孩为什么会有如此极速。
她走过一个分成数瓣的尸体,他的双手戴着一副铁甲手套,然而已经被生生斩碎,他生前很喜欢用精液给她果冻口腔刷牙,所以她将他削成了人棍,最后拿起大剑对着他的嘴巴,在他惊骇至极的目光中一剑捅了下去,也让他尝尝被硬物刷牙的滋味。可笑的是,他死掉以后,胯间就开始流淌白黄浑浊的肮脏液体,这家伙在最后被吓得精尿横流。
杀戮重新唤醒了荆纶内心深处的骄傲。少女踏过炽热的鲜血、跨过撕裂的尸首、走过火海,走向那最后之人。
她是荆纶,战神之子。
法恩布置好传送阵之后,突然心有所感抬头望去,只见赤裸的人偶浑身沾染鲜血,毛发不复洁白,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妖艳而异红,仿佛地狱最深处里绽放的红莲一般鲜艳。少女抬起低垂了三个多月的头颅,褐色的眼眸里滑过一丝莫名幽光,盯着法恩一步步走来,拖行在地的神陨剑滑出滋滋啦啦的铁屑之音,她面无表情,气势却在逐步拔高。
【哟,你还挺厉害的嘛】
迎接他的是越渐凛厉起来的铁屑之音,见少女不回话,法恩倒也不介意。当了三个多月的光屁股性奴,天天都被人捏着奶子肏的肉便器依然还能散发出如此气势,她已经很出乎法恩的意料了,这证明荆纶还有得救。
无视逼近身前的冰冷气势,拉起荆纶脖子上的铁链转身就欲走进传送阵,铁链猛然绷紧,却纹丝不动。
他回头看去,黑色的巨剑带着凌厉的剑风横砍向他的脖子……
法恩眼皮狂抖,低垂的另一个手掌猛然竖起两根手指,指尖散发出金耀色的剑芒。
然而战斗并没有真的爆发,少女的剑刃停留在距离法恩脖颈数十厘米之外的地方,显示出少女极佳的操控性。
法恩指尖的剑芒缓缓收敛,但脸上的笑容却逐渐转冷,视野上抬对上她沉默的瞳孔,手上用力,蹦直了那条锁在她项圈上的铁链。
夜晚喧嚣的风带来了血的味道,也见证了无声的僵持,白袍的男人拉着她的项圈铁链,光腚的性奴隶举剑威胁着他的生命。
僵持并不持久,不多一会,荆纶慢慢放下了巨剑,她一个人,是逃不出这里的,白沙庞大的感知能直接锁定她的位置,就算有传送阵的存在,传送阵的另一头也必然是另一个城市,只要一踏出传送阵,她立刻就会被城防卫队抓住并处刑。
更何况她还远远未到王级,解不开项圈的少女,终究不过是一个任人宰杀的肉畜,那些木架子上四肢全无的肉畜画面再一次闪过荆纶的脑海,让她四肢有些发冷。
荆纶早已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奴隶,那些残酷的调教几乎成为了少女心底的烙印,所以她才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主人,如果没有主人带领下,她就是个逃奴,逃跑的奴隶没有任何好下场。
见少女先一步示弱,法恩也就不再客气,他猛然拽起铁链,将赤裸的荆纶用力拉近身前后,低头直视她那平静的褐眸。
人偶般娇小的奴隶美少女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