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能吃的,绝望的少女缓缓扭头看向墓碑,那里堆着几坨她这几天排泄的粪便,那是唯一她能咬得动的东西。已经在极限边缘徘徊的重饥少女舔了舔嘴唇,褐色的眼眸闪出青光,想不到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但一旦想到那东西是唯一可以被吞下肚子
的,荆纶瞬间无法再抑制自己。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饿了四天的少女挪动起自己,额头撑地跪着双腿一步一步往墓碑爬去,每爬出一步都尽量让乳头贴着地面掠过去,让锁在奶子上的铃铛因为剐蹭地面而响起叮叮当当的响声,自然也刮得她乳头生疼,但这是她能想出最省力的泄能方式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剧烈摇晃奶子甩动铃铛泄能了。
饥肠辘辘的少女撅着屁股爬到自己的粪便上,一头栽了下去
第五天,一场磅礴大雨倾盆而至,被锁在墓碑旁边五天不吃不喝重度发情的少女发疯似地大张着秀口迎接天降甘露。大雨只下了一小会就停了,但这根本缓解不了重度缺水的女孩,她直接俯身下去吮吸地面石缝上的水珠,在她铁链能移动到的整个圆圈里的水珠都被她吸得干干净净。
她并不知道这是白沙制造的人工造雨,要深化荆纶心中的奴性,就不能让她知道有任何人在这里帮过她,她能活下来完全就是老头眷顾了她一次,如果还想继续活着,那就得学会撅起屁股求人赏赐。
接下来的三天都是艳阳,第八天之后。岩镇里的人似乎终于想起了后山还锁着一个国色天香的人偶少女,几个人打开大门前来查看荆纶的状况。
一个披头散发肮脏不堪的奴隶靠在墓碑旁边,几个人走近细细查看了一番,剧烈凹陷的脸蛋根本看不出曾经的美貌,干裂的嘴唇咬着她自己的一条左手吮吸,曾经纤细的手臂已经出现好几个伤口,伤口深可见骨但却没有任何一丝鲜血。
今天的她真的已经快要死了,她开始撕咬自己瘫痪的手臂,若不是人恰好在这个时候进来,她真的会将自己的手臂里的血液全部洗掉。
拳师看了看她根本没有任何咬合力的牙齿,到底是怎么咬开手臂肌肤的?他抬头看了看墓碑上的血迹顿时恍然,荆纶用墓碑割开了手臂就开始吸自己的血。
但她的手还有用,怎么可以让她自己废掉,一个拳师上去一脚踢开她的脑袋,宛如破布般的手臂无力垂下,挂在她肩膀上甩来甩去。
少女原地愣了愣,但慢慢地又俯身而下开始啃食自己的手臂,她已经有点分不清虚幻现实了,刚才纯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踢了自己,毕竟这几天已经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幻觉。
但当第二脚踢掉她嘴上的手臂之后,重度虚弱的少女之终于反应了过来,不是假的,是真的,真的有人来了。她扭头愣愣地看着前面几个真实而又模糊的人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汹涌而上。
【啊啊~~啊啊啊~吃,给我吃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给我一点吃的~~】
重度虚弱的少女哀求着扑向几个人,若是数日之前,几个人还会欣喜地迎接少女的主动,但现在却纷纷嫌弃她沾满屎尿尘土的邋遢躯体,各自后退了几步看着被拴住的少女疯狂挣扎,她俯身甩动着奶子哀求喂食,但她那双凝脂玉乳早已不复洁白,坑坑洼洼布满了各种划痕的乳球不复任何美感,甚至还有点塌陷了下去,那是极度缺乏营养的表现。
她散发着青光的双眼再也看不到曾经任何一丁点的轻灵与骄傲,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进食欲望。
【别嚎了,再叫一下今天都没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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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吃的?似乎不太敢相信,但却又带着强烈的希冀,虚弱的奴隶少女闻言立刻安静,那邋遢毛发里传出两道泛青的目光紧紧盯着男人手里的木桶。
来人放下木桶,捂着鼻子慢慢掀开盖子,极度冲鼻的气味冲天而起,就像腐烂的肉块放在太阳底下焖了好几天一样。几个人纷纷远离木桶好几米,然而荆纶却蹲在木桶前面一眨不眨地盯着木桶,若不是绷直的铁链锁住了她的项圈,她甚至会直接扑上去。
男人皱着眉头拿出勺子伸进木桶,那是几乎已经蒸发掉所有水分的浓缩精液,数十个奴隶的精液完全粘稠在成整块胶状的恶心物体,此时正散发着极度腥臭的味道,白沙前几天就开始吩咐榨取矿场上发狂奴隶们的阳精,收集起来的精液放在木桶里面发酵,硕大一桶精液甚至榨死了好几个奴隶。
拳师用力挖出一勺,捂住口鼻向少女抛出,那坨恶心的稠糊状精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原本以为清冷的少女无论如何都不会吃这种东西,然而他们低估了饥饿的力量,已经八天没吃饭的少女连自己的粪便都吃,怎么会在意在意眼前的是什么东西,只要能下嘴,只要能消化,她就什么都会吃,少女扭身直追着那坨散发着恶心气味的浓精而去。
【啊~吃的,吃的是吃的。】
少女猛然扑了到在地,消瘦的脸蛋全部埋入粘稠的精块里,开始大口大口吃着那不知道放了几天,已经凝成胶块状的腥臭精液。狼吞虎咽的样子哪里还有曾经骄傲的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