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晃动动作的铃铛就
会放电,想要摇响铃铛无非只有两个最方便快捷的途径,一个就是她自己主动摇
晃身子甩动乳球,另一个就是祈求他人拍打玩弄她的乳房,但祈求求饶是无论如
何都说不出口的。那只有唯一一个办法,但那样她以后整个白天都不会有任何休
息时间,
她必须不分场合时间人前人后,只要相隔半个小时就要主动摇晃奶子?
荆纶一下子想了很远,想了很多,她已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奴隶了,却还要
她放弃最后的尊严?让她像条狗一样甩胸撅臀吗?
「满意吗?我派人专门定做的,花了不少钱呢」看着荆纶褐色的小眼眸里闪
出挣扎的神色,白沙略微得意。
但白沙没有给少女多少思考时间,狼爪顷刻就抓上了荆纶挺翘的玉乳,开始
变换着各种花样揉搓着这对柔软的乳球。
荆纶咬紧牙关,赤裸酮体在男人大力揉搓下甚至出现剧烈的位移,但被绑死
在台子上的娇躯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性,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只能默默承受着光溜
溜地被玩弄乳房的事实。下一刻小嘴就被白沙猛然撑开,一双洁白的瓷牙反射了
晨曦的日光。
「你就是用这张口咬死我最得力的手下的吗」白沙用手指抚摸着那瓷器般顺
滑洁白的白牙,语气逐渐不善。
荆纶顿时感到不妙,白沙上一次出现这种语气是在捏碎她手骨的时候,果不
其然,下一刻一块门牙被白沙用灵力生生拽了出来。
「啊……」
少女悲惨的痛呼的响彻了整个广场,然而这还仅仅是开始,白沙一个个念着
被少女杀死的人的名字,每念一个就拔下她的一块牙齿,让她知道杀人是需要代
价的。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最后,少女一口白净的瓷牙被拔的干干净净,津口大张,里面却黑兮兮
的空无一物,此时正不停地流淌着鲜血,显得尤为恐怖。
白沙一把松开禁锢,让少女低头喘气,她的每一下呼吸间都呼出一大口的鲜
血,嘴唇里翻,异常难看。但白沙自然不会白白糟蹋少女那国色天香的容貌,随
即拿出一副假牙,扒开少女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直接按了进去。
荆纶疯狂甩着脑袋,想用舌头把口里的异物顶出去,但塞进来的假牙貌似拥
有生命一般直接跟她流着鲜血的牙孔生长结合到一起,成了她第二幅牙。
少女抬头,含着一口鲜血呸的一声就往白沙吐过去,后者挥手弄散,然后伸
着手指就往荆纶口里捅,这次他没用任何灵力。少女脸色一横张口就咬,然而牙
齿并没有如想象中坚硬,碰到手指的瞬间就犹如果冻般软了下去,从外面看就像
少女迫不及待地吮吸着白沙的手指一样。
「混蛋……混蛋……我咬死你……」
然而无论她如何咬合,那副牙齿就软的跟果冻一样不停地按摩着白沙的手指,
白沙全然不顾她的咬合,两个手指自顾自地上下击打着少女的舌头,还一度拉拽
出来。
荆纶脸色猛然僵硬,褐色的小眸子缓缓充溢起些许雾气,她知道这意味着什
么,以前很多人只敢揉捏她的乳房玩弄她的身体,亦或者掰开她的屁股狂肏着湿
漉漉的小穴跟后穴,几乎没有人敢碰她的嘴,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会咬人。但
从现在开始,她失去了最后的防御,那一副看似坚硬的白牙,实则软如果冻,白
沙当众演示了幅牙口到底有多么的酥软。
少女的眼眶逐渐湿润,果冻软牙似乎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这残酷的现实逐渐
击碎了她的心防。说到底她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值芳华待放的花季年龄,今
后还有数十年的人生,但那些美好的岁月却跟她再无瓜葛。
她被人强制戴上了奴隶项圈,被剥夺了一切生而为人的权利。而她只不过是
一个平民,一个被灭了族的遗孤,不会有任何人来帮她出头说理,自然也不会有
任何人好心到帮她解开项圈。
所以今后数十年的生活,她都得用这个畜生的身份活下去,一丝不挂的娇躯
没有任何着衣的权利,自然也没有拒绝任何人的权利,任谁都能一眼将她光溜溜
的酮体尽收眼底,不止看,还能玩,甚至能随意在她子宫里播种,哪怕怀孕了也
无须在意,因为她生下的孩子也是奴隶。
为了让她失去反抗的意志,人们粗暴地残虐着她的身心,身为剑修的少女被
人硬生生敲碎了双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