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挂在礼堂上,一半飘在半空中的红色破烂横幅,以及礼堂中乌压压一片的丧尸,显而易见地说明着,这个厂子中,逃出去的人,应该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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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完没完了?!
林安宴心脏砰砰跳,强忍着羞耻,重复了一遍,“愿……愿意的。”
被他一声声逼问着,林安宴的脸烫得可以煎鸡蛋。
来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这个幺?
“愿不愿意,给哥哥操?”
林靖渊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嘴唇贴住了她的耳朵,“要是……要是不需要我保护了……你还愿意,乖乖给哥哥操吗?”
如果不是宿请女士带着爸爸的亲笔书信闯进来,她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跟着她离开。
可林安宴却不一样。
就算她心知肚明,但要直接说出来,也太……羞耻了……
林安宴怒从心起,抬头堵住他的嘴。
小小的水果糖,黏黏腻腻地被舌尖推过来又抵过去,内里的糖浆夹心忽然破开小口,甜蜜的糖汁流淌在唇齿之间,被一一吮吸干净。
“愿不愿意,给哥哥操?”
林安宴甚至不知道,未来的异世界,都是什么样的,万一……都是类似这种遍布丧尸、危机重重的世界呢?
“说话。”
他们在方便面厂子里,待了足足两天,直到车上自带的灌装饮用水几乎用完,厂子里的丧尸还没有杀完。
似乎很喜欢看她羞窘的样子,林靖渊环着她的腰,贴近了女人柔软的身体,呼吸的热气,将她精致小巧的脸一寸寸染红。
更何况……这仅仅是第三个世界。
要是不愿意,他是不是就会来硬的?
他们在方便面厂子里,待了足足两天,直到车上自带的灌装饮用水几乎用完,厂子里的丧尸还没有杀完。
避无可避,林安宴低低地“嗯”了一声。
就算她心知肚明,但要直接说出来,也太……羞耻了……
避无可避,林安宴低低地“嗯”了一声。
敏感的耳尖被热气一熏,后知后觉地回味了他说的话,林安宴的耳朵,跟着半边侧脸一起,飞起了滚烫的红霞。
“愿意什么?”
被他一声声逼问着,林安宴的脸烫得可以煎鸡蛋。
如果现在的人是原主,可能就会躲在哥哥身后,寻求保护吧……
哪怕长到四十岁,她也是十四岁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骄傲少女,固执地抱着父亲的遗像,倔强而要强地独自在空荡荡的家里,生活过半年。
不管是前九世的挣扎,还是异世界的挑战,甚至于哪怕是第十世中碍于形势,一次次做小伏低、乖顺听话,可她骨子里的东西始终没变,桀骜和倔强压抑在心底。
温热的唇,从耳朵移到下巴,一下一下蹭着她,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睛黑亮深邃,一声一声,低低地追问,“嗯?”
还有完没完了?!
原以为厂子里只有一些干活的普通工人,丧尸应该不多,谁知道,末日来临的那天,在一切还在酝酿的时候,竟会召开什么表彰优秀员工的集体会议。
林安宴咬了咬唇,压抑住心头莫名的狂跳。
因而有些呆萌的天真和自卑。
主意已定。
她要如何保全自己?
温热的唇,从耳朵移到下巴,一下一下蹭着她,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睛黑亮深邃,一声一声,低低地追问,“嗯?”
“愿意什么?”
“可是我也想和你一起,不想每次都躲在你身后啊!”她急切地再度抓住他的手,“我想有一些自保的能力,你教教我,行吗?”
未来还有好几个异世界,等着她去闯。
学习杀丧尸这件事,就这么默认般定下了。
“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林安宴怒从心起,抬头堵住他的嘴。
现在不想方设法学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原主单纯又害羞,在象牙塔里生活着,是个货真价实的软妹。人生中遇到的最大困难,就是胸太大而惹人闲话。
似乎很喜欢看她羞窘的样子,林靖渊环着她的腰,贴近了女人柔软的身体,呼吸的热气,将她精致小巧的脸一寸寸染红。
“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大胸和重生(五十二)
她和原主不一样。
“说话。”
来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学习杀丧尸这件事,就这么默认般定下了。
小小的水果糖,黏黏腻腻地被舌尖推过来又抵过去,内里的糖浆夹心忽然破开小口,甜蜜的糖汁流淌在唇齿之间,被一一吮吸干净。
林安宴心脏砰砰跳,强忍着羞耻,重复了一遍,“愿……愿意的。”
要是不愿意,他是不是就会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