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行远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脸色阴郁,“瞿半仙,你居然趁虚而入,逼迫……”
一阵一阵的欲火上涌,前些日子见到那个教众,似乎勾动着玉檀奴身体内的情毒,他小声地嘀咕着,规规矩矩地道了声歉,就压着身下的男人往前。
男人也没有回话,只是好一会才想着要逃,从玉檀奴的身下往外爬,只是他忘记玉檀奴是完全压在他的身上,因而反而像是他主动驮着玉檀奴在地上爬动。
玉檀奴愣了一下,身下的人因为这种意外越发紧张地夹紧,他也顾不得外人,就抱着男人的腰凶狠地挺动,没有一会就在何行远的怒视中,射了身下人一肚子。
他看不见男人的脸,连声音也听不到多少,闭上眼睛时,浮现的却是往日里和瞿修的种种,他犹然记得自己借着情毒,在床榻上逼迫着对方夹紧双腿,让他面对面地顶弄身体,看着那个温柔体贴的神医捂着脸逃避淫乱的场面,越发喘得厉害,勾引得对方也无法自拔地被他顶得身体乱颤。
只是如此强挨,欲望却越发旺盛,睡梦中也惊动不安,脸上一片薄红,没一会儿就细细喘息上了。
玉檀奴把男人翻了过来,对方果然是他的旧相识,瞿修。
玉檀奴忍不住发笑,弄得身下的男人越发紧张
医者来时,脸上先是一红,又是一白,他将小童撵开,自己把玉檀奴抱在怀里,捏着手腕把脉,又掐着脸颊打开嘴巴,再抱着人往怀里一带。
有个小童想要大着胆子骑上来,下面都湿漉漉地张嘴要含,就让另外一人推了一把。
瞿修此刻也知情势焦灼,奈何不得了。他的手搭在玉檀奴粉嫩嫩的阳物上,憋着气,颤抖着抚弄着,玉檀奴就随着他的动作,含糊地叫喊着,说着些让他怒火冲天,又欲海翻腾的淫词浪语。
他知道瞿修害羞,就压到自己的胸膛,慢吞吞地顶入湿漉漉的肉穴,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声音来。
“胡闹,这里风大,肆意妄为只会引得风邪入体,居然如此不顾念主人身体,直接拖下去责罚,一个月不许近身。”
来人比他高大,却不知道反抗,不知道什么时候给玉檀奴压在地上,焦急地扯着衣裳。
他神思迷乱,梦境与现实一片混乱,竟直接扒开身下人的下衣往里顶弄,叫一张火热得过分的小嘴咬住了肉棒。
玉檀奴滚烫的泪水滴在瞿修的身上,湿漉漉又水灵灵的小美人红着脸贴着他的脸颊,抖着身体喘息,“哥哥……檀奴……檀奴舒服……又很难受……救救檀奴吧……”
“檀奴,你是被逼了吗?”
其实教众也不算是撒谎,有些大户人家就是如此调蓄家妓小童,那些配药的人,不出一月就会下面流水,日日夜夜馋着主人,不比主人可以多调蓄几人,他们唯有主人可解淫毒,不然早晚在情欲煎熬中发疯。
情动的玉檀奴并着双腿磨蹭,凉亭风凉,却吹不散他的情热,硬挺的下身早就叫小奴握着细细舔弄,含在嘴里吞吃。
“贱人,公子这幅模样,还不快先找神医来!”
玉檀奴喘息着睁开眼,他衣衫除尽,旁边还坐着一个人给他擦身子,他觉得熟悉,淫乱的梦境似乎被带到现实,他捉着那人的手掌,软软地撑着身子滚到对方怀里。
玉檀奴笑嘻嘻地捧着对方的脸,有些惊异对方忍耐的神情,他明明记得,瞿修已经被自己捣得汁水横溅,哑着声音承认他对他有非分之想。怎么一睁眼,又是一副冰清玉洁,压抑忍耐的模样。
何行远已经完全愤怒了。对着陈数,他尚且不甘心,觉得只不过是陈数比他早些遇到玉檀奴。可是瞿半仙,又凭什么可以得到玉檀奴青眼。
“瞿哥哥……”
何行远耳力好,远远就听见声音不对劲。走近一看,玉檀奴正压着一个男人为所欲为,还因为他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把头转向了他。
“你们做什么!”
只是情毒汹涌,没有一会,玉檀奴就又硬了起来,他的神智也清醒了一点,只是对着何行远笑了笑,继续顶着身下陷入高潮的男人,又顶着对方直至高潮,陷入一片迷乱。
奴说,这是些强身健体的补药,谁能知道,还需要定时和些配着药调弄出来的药人一同玩乐来解药性。
玉檀奴靠着男人的后背,觉得宽阔结实,滚烫的脸颊也似乎好了许多,他摆动腰肢肏弄着身下的男人,对方紧张得缩紧,不像是拒绝,反倒像是求欢一般,甚至不由自主地摆动臀瓣迎合他的动作。
“你……你们……”
“哥哥……”
玉檀奴低下头咬着瞿修的唇瓣,舌尖堵着人家的嘴巴要往里钻,苦得瞿修心神大乱,给他来了几下狠的,逼着他抖着腰求饶。
“哥哥……”
对方慌乱地接着他,下意识地避开脸,玉檀奴滚烫的脸颊贴着对方的胸膛,意识不清地动弹腰肢。
男人完全僵住了。
可是玉檀奴却偏生要撒气,那些教众渴望的,一概不予,谁叫他是他们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