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一个社会。
这里的土着全是男人,但是社会却还很落后,崇尚力量,意外探险走进他们的人类,都受到了攻击,被永远的留下,作为他们的雄子,在数个男人之间被享用。
错乱的关系,肮脏的情欲,所有人都决定帮助同伴脱离苦海,因为对方的诱导,没有人觉得只拿旅游团发的警示武器闯入这样一个原始森林会有什么样的危险,结果就是,所有人全部踏入陷阱,成为原始社会的雄子。
巨人一般的男人肌肉分明,胡子拉碴,胸毛浓密,浓重的气味引起钟楚的反感,对方黝黑健美的身躯并不能使他产生任何好感。
对方是一个沉默的好人。
在经历过漫长岁月之后,钟楚终于承认,对方是一个还算不错的人。
比起当天晚上此起彼伏的暧昧声音,他们这个小小的洞穴就显得宁静得多,钟楚被吓得脸色发白,男人只是用力抱住他,像是狼狗一样亲吻他的后颈,没有更多的动作。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所有人都被享用,像是公共用品一样被人在任何地点推倒,钟楚害怕得像是小兽一样尾随男人,尽管被换下衣服仅有兽皮遮住下体,他也拼命地钻入男人怀里,恐惧着向他伸过来的手。
男人为他狩猎,为他采摘果实,为他缝制兽皮……男人总是沉默地拿着东西看着他,在他伸手的时候抱住他,呼吸炙热地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离着唇瓣只有几微米的时候,粗糙的手指用力按了按他的唇瓣,示意他主动亲吻。
钟楚当然不肯主动,只是男人的手很快下滑,滑到腰侧钟楚就急了,踮起脚凑上去碰了一下。
一开始是碰,后来是亲,再后来是贪婪的吮吸和掠夺,地位不一般的男人虽然处于原始社会,但是依旧狡诈非常。
但是钟楚无论如何也不肯碰男人。
即便被对方占了多少便宜,即便他们只差最后一步,但是他还是固执地想要为白慕留下自己的第一次,用石头偷偷标记日期,含着眼泪在梦中呼唤着恋人。
男人笨拙地讨好他,宣誓主权,甚至举办了简陋的婚礼,想要温柔地拥抱他,却被钟楚捅了一刀。
钟楚也不想这么做,但是男人的欲望已经昭然若揭,他如果不抵抗肯定会被凌辱,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伤害男人之后,他面临更加可怕的地狱。
他被关在洞穴里,那里又冷又黑,洞口被石头封死,他像是绝望的小兽一样用手指扒着石头的缝隙,呜咽出声,一个两个,陌生的熟悉的的男人从石头背后走出来,他们不像是男人,如果钟楚硬不起来,他们就喂钟楚吃情果。欲望卷席而来的时候,钟楚媚眼如丝地抱着陌生的男人,耸动腰部满足汹涌的情欲,对方蹂躏他的胸口,撕扯他的唇瓣,在他的身上起伏,逼着他硬起,像是骑马一样,榨干他的身体。
那个时候,他恨男人又恨白慕,如果不是他们,他不会落到这个境地,如果不是他们,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的身体已经被情果改造,变得敏感淫靡,随时随地都可以硬起,黑暗中靠近他的身躯他不再抵抗,反而会讨好地舔弄对方的胸口,甜蜜蜜地让对方揉着他的胸部,像是小奶狗一样,笨拙又热情地耸动下身。
他又一次地插入陌生的躯体,对方异常安静,只有变调的呼吸声才能够察觉对方的慌张。他笑着舔了舔嘴唇,用力捅了进去,享受对方紧致的身体。
对方夹着他的腰,只有被捅入的时候才泄露近似痛苦的欢愉,声音喑哑低沉,胸口的乳粒被钟楚含在嘴里,下身硬邦邦地抵在钟楚的肚子上,弄得钟楚小腹湿漉漉的。
他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去,这里的男人都和变态一样,只要被插入就会变得水润,性器像是陷入沼泽一样被尽数吞没,虽然快感也很强烈,对方的穴肉贪婪地吮吸,舒服得钟楚头皮都要炸开,越发用力地抽插。
泄出失神的时候,他的性器只是不断地喷出,却没有软到,这是情果给他带来的变化之一,男人把他推倒,夹着他的腰用力动起来,还喷着白浊的性器戳中对方的穴心,对方哑着嗓子低吼,泄出来。
对方泄出之后,穴肉还柔软甜蜜,啜吸不断,钟楚抱着对方的腰部顶上去,声音甜蜜柔软,迎合着对方的亲吻,就像是热恋的情侣一样,亲密无间地交缠在一起。
再度睁眼的时候,眼前还是熟悉的黑暗。
他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瞎了,但是很快又冷静下来,只是在男人再一次进入的时候,更加温顺地缠上去。
虽然对方一声不吭,但是钟楚已经认出对方,怀抱着被原谅的希望,他近乎卑微地讨好男人,只是无论怎么讨好,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只有一片黑暗,钟楚终于抑制不住,痛哭出声,他拒绝了男人的求欢,却败在情果改造后的身体,男人熟练地揉捏着他的身体,他啜泣着被男人享用。
他绝对绝对不会原谅对方。
绝对不会。
————————
他愤怒地摔碎显示屏,像是暴躁易怒的野兽一样,扯着领口,想了一会,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