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大,床很舒服,空调往外吹着暖融融的风,驱散了连绵Yin雨带来的chaoshi寒气,纪生甚至出了汗,顺着结实的背肌往下淌,在壁灯暖黄的暧昧灯光下闪着莹亮的光泽。
纪生重重呼出一口气,拍了拍挂在自己身上不动的男人,“我弄进去了,去洗吗?”
季洛还趴在他肩头喘,跟没听见似的,纪生把自己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连接的地方发出黏腻的声音,随着动作带出了里面混着润滑剂的白色浊ye,季洛这才抬起头,“嗯……?”
嗓音哑得不像话,几乎是用气声哼了一个询问的调子。
纪生皱了皱眉头,把他从自己身上扒开,这人全身干燥滚烫,又摸了摸他的脸,这一通干下来身上还没出汗,脸还是通红的,嘴唇都发白了。他自己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还伸出一节殷红的舌头舔舔嘴唇,伸出手想勾住纪生的脖子凑上去亲,“嗯……再做一次……”
“你他妈找死呢!”纪生不耐烦地骂了一声,狠狠掐了他一把,自己是来打炮的还是来照顾病人的,到底还是抱了人起来往浴室走。
真的好轻。
季洛并不矮,纪生掂了掂,总觉得这样的重量对一个大男人来说有些太轻了,抱着人放满一浴缸水的时间都没什么感觉,他跨进水里坐下,侧过头发现季洛好像睡着了。
纪生叹了口气,把人抱好防止掉进水里,伸了两指进去按揉,把他自己弄的东西导出来。
“嗯……”季洛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迷迷糊糊动了动,抬了抬手,被他一把按住,冷着声音警告,“不做。”
洗完把人放回床上,之前打电话要的退烧药已经送到,纪生把季洛摇醒,无视他的拒绝硬是把药灌了进去。
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顺眼。
纪生靠在床头,看季洛的侧脸,可能是不舒服,嘴唇紧紧地抿起来了,眉眼被头发挡住了,看不出表情来,但纪生觉得他看着挺可怜。
“……sao货!”纪生愤愤地把人抱到怀里去了,却放轻了动作没再弄醒他。
sao货身上很滑,柔韧的皮肤摸上去很舒服,纪生沿着脊柱一节一节往下摸到股间,把大掌贴在sao货屁股上把人又往自己身上按了按,闭上眼睛。
病好了可以再约几次。
纪生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是空的,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早没另一个人的影子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金链子没了。
“啊……”纪生重新躺到在床上,侧过头看了眼床头的小钟,六点二十。
sao货没睡几个钟头就走了,还拿走了他的项链。
虽然是他自己说干完就给他的。
sao货昨晚烧得挺厉害的啊,能起这么早,退烧了?别是根本没睡吧,走得动路吗。
纪生爬起来找自己的手机,里面什么新号码也没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除了自己的东西什么多的也没有。
洗漱的时候纪生发现一次性牙刷拆了一支,sao货柔软的嘴唇立马出现在他脑子里,紧接着的是凸起的锁骨硌在他肩膀上的触感,勃起的红色Yinjing蹭在他身上一片shi黏,shi软紧致的小口含住他的Yinjing,急促的呼吸喷在他耳后……
……
纪生放任大脑里的想象,把手伸下去握住自己。
对了,sao货叫什么来着。
啊,季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