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卿眯眼瞧着跪趴在床间的小妇人,哑声说道。
只
幼金记得。
除去他的再无旁人。
幼金心觉不安,磨磨蹭蹭不肯应。陈元卿看着她脱衣,然后亲去抱她翻了个身,幼金撅着屁股趴在那儿,且看不到后头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陈元卿不置可否地看她,心中虽仍恼怒,还是应了她句。
陈元卿但想着就觉心中不舒坦。
中,况这样成何体统,他抬脚没用几分力挣脱,就将她摔开去。
可自己身上这人,知道她所有的事,说来自己上辈子也是靠着他过活的。
幼金刚想转过身子,忽地背上一重,陈元卿也不知何时覆上来。他掌摸到她胸前,揉着对软绵揉捏,同时在她光裸的脊背上亲吻、咬着。
布料给他擦手都嫌粗糙,她肌肤娇嫩成那样,稍力大些都会留下印子,穿着这身也不怕磨疼了。
“知晓便好。”男人压根都要咬碎。
她忍不住睁眼去瞧,却见男人今日不知怎的竟在发愣,连他自己衣物都没褪。
“我记得当日在永安我曾问过你可识字,你还记得自己如何答?”陈元卿捏着幼金胸前对乳儿揉捏,忍不住低头在她身前留下印记才罢休。
幼金却不让他近身,跑去拿了一叠银票出来就往他手里塞。
幼金躺着有一会儿了,身上却没丁点儿动静。
“大人,我哪里敢。”幼金终于出声,原来姚修这样厉害,平日里丁点也看不出来,“我与姚公子并无别的瓜葛。”
另一手已试图分开她的穴肉,在花瓣间蹭了好几下,指尖抵在洞口,猝不及防间戳了进去。
陈元卿从幼金胸前抬头,单手搂着她,就坐在她原先的位置,抬笔沾了墨写下两字:“你且瞧瞧。”
这人便是“何不食肉糜”了,幼金也懒得跟他辩解。
依着十六岁的幼金,确实是不识,她当时遂顺口撒了慌。
这人行事反反复复,当下语气委实怪异了些。
幼金的目光顺着他的话落在纸上,倏然神色大变,惊恐不已,纸上字迹与她的看着并无二致。
小娘子话刚落,麻布裙已经让他撕开道裂口,陈元卿瞬时往下拽,扔到床下:“坏了重新买便是,以前你那衣呢?”
这不是她头次这样干,陈元卿捏着那银票收好,怒极反笑警告道:“你当我泥捏的性子,任你呼来喝去呢。方才那人,你想都别想。你可知他是谁,此人乃宣德十五年的状元,日后前程不可估量。”
男人打横抱着幼金去了帘子后面的床。
陈元卿看她那呆了的样,心中却已然不忍,他今日前来,究竟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成分只他自己清楚。
从她嘴里套不出半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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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片刻后陈元卿松开脚,蹲下身试图去抱她,看样子这魔障是如何甩都甩不掉了。
从陈元印那处搜来的秘戏图册子,他当时便疑心是她画的,倒不知她哪晓得那么些花样,别说什么玉势、秋千、马背,就连行房的姿势也千奇百怪,他闻所未闻,莫不是上辈子都曾一一与齐圭那厮做过。
男人这样刻意撩拨,幼金终忍不住呜咽声。
“大人,以前与齐圭教过我些,后来我从他那处拿了本字帖临了几年。”幼金轻轻道,她奶子让他叼进嘴中,她喊出声,“别,轻点儿含。”
力不重,比方才踢王婆子那脚轻许多,却看着像是把幼金给吓住。
也难怪,齐圭可是常去花楼里头的,知道的当不少。
事实上陈元卿如今的字迹与二十八九时也有几分区别,只男人刻意偏向她的字而已。
幼金呼吸顿窒,她贴着他的面颊,香气扑在他鼻下轻声道:“难道是您的?”
白嫩的小屁股摇摇晃晃挺着,中间露出道细缝,陈元卿低头去看,据那册子上描绘,这上下两个洞口好像都能用。
她任由陈元卿将她置在床间,他又去扯她的裙,让幼金挡了挡:“大人,我自己脱,您可别把我衣扯坏。”
肉穴里这半年倒不是没塞进异物,毕竟破了身子,尝到滋味,乍旷下这么久谁能忍住,幼金自己拿指头纾解过,但终究和他这不同。
“你可知你当时临的谁的字帖?”陈元卿俯身向她,轻咬住她一侧耳垂低喃。
陈元卿人虽气着,可掌下动作却轻柔得不像话,他将她上衣都褪尽了,小娘子袒胸露乳坐在他身上。
陈元卿的指入得并不深,只插进去两截在她穴肉里抠着,内壁那处让他磨得生起痒意。
如今正是宣德十四年。
幼金双腿张开,陈元卿跪坐在她腿心低头瞧了会儿她那娇嫩阖在一处的小穴,若有所思愣怔了片刻。
“你喜欢这样的是不是?”
“你趴枕上跪好。”她忽听得他道。
“别……”
夏日衣衫薄,这屋子里渐变了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