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自他晃动的发丝下行，一路滑过脊背腰臀，殷雪看向相连之处，已是一片狼藉，盛不住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或溅落洇湿床单。
这么想着，殷雪又支棱起来，指尖滑过卫越明肩颈，点在喉结上，轻轻抵住他下巴顶起，语带调侃：“好看吗？”
污七八糟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殷雪也说到做到，嘴巴一直闭紧，下身持续作乱。
卫越明睁开眼睛，看着画中殷雪的笑容，受着身后殷雪的顶弄，荒谬的割裂感油然而生。
“担心？”卫越明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又看向她紧掐着他腰的手。
殷雪似有所觉，伸手捋他胸口。
知道她又要跑火车，卫越明沉默以对。
膝盖一下悬出床沿，卫越明本能后靠调整重心，正中殷雪下怀。
没办法，谁让她有恃无恐，所以还是怪卫长官。
卫越明一时无语，不能理解殷雪为何总是热衷于提高难度，僵住身体，提醒道：“你撑不住。”
软绵绵的力道并未牵制住殷雪，反倒趁他分心时又推他一把。
确实比以往湿得多。殷雪嗓子发干，晕乎乎想着，松开卫越明手腕，伸手去摸。
看他双手紧攥着床单，分明的筋骨随着她动作隐隐发颤，双臂也逐渐撑不住身体，殷雪变本加厉，等撞得人忍不住往前躲时，就掐住腰一把拽回，死死按向下身。
“到时候再说。”殷雪敷衍着，一门心思按着他往下坐。
但卫越明小心握住她的手，轻轻吻过伤口，回头看她：“很疼？”
“呃、”卫越明呼吸失序，此时总算发觉跪姿有多受限，又对殷雪有多方便。
殷雪感受着骤然缩紧的穴道，手上继续撩拨，顺着茎身点点画画，向着大腿
殷雪难得反应快一次，不等他有其他动作就搂了过去，紧紧贴在他背上。
虽不指望她记得，但真忘性这么大，卫越明还是有些失望，看着画中人，想起更久远也更灿烂的笑容，回答：“不是。”
殷雪见好就收，手腕伸过去卖可怜：“你看你刚才咬的。”
“……”卫越明后悔了，他还以为殷雪是因为被咬生气，再往前推，也不该在她求他时轻易中招。
如此几次，倒更像是被顶着往前爬。卫越明抓住床沿，逃无可逃。
殷雪一顿，有点委屈：“不是你夹这么紧，你是只把我当炮……”
“卫长官该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吧，嗯？”似是感应到他要逃开视线，殷雪又顶顶他下巴，换了个柔魅的声线。身下也不忘顶顶。
一下坐至最深，卫越明险些咬到舌头，强行咽回半声呻吟，紧紧靠向殷雪，抓着她保持平衡。
但他总觉得，在能一眼看破的造作表演中，拙劣地藏着几分真心。
“不怕不怕，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殷雪顺顺他胸口，嘴上说得好好的，身体却换了个姿势，双腿自他身下穿过，坐在床边，是个什么意图昭然若揭。
殷雪顿时觉得自己的双手充满罪恶，往前伸伸贴在他腹部躲开他烙人的视线，脸贴在他背上蹭蹭，继续转移话题：“这幅画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卫越明回头看她，眼带无奈，正欲开口，被她一个深顶打断，顿时也不想再看她。
意识在这双眼睛里跌个滚儿，殷雪忍不住摇头，说了实话：“随便你咬，只要让我搞。”
顺毛的行为让卫越明有点别扭，耸耸肩膀把她从背上撇下去：“你到底还要不要做。”
空出只手去推拒，却被一把抓住扣在后腰，换来更猛烈的撞击。双膝只是微动，便被殷雪看破意图，他挪半寸，她便跟着挪两寸，贴得更紧，操得更深，引他忍不住继续躲。
果然，殷雪开始了：“怪不得夹这么紧。放松点，刚才你可是软得像滩水任我……”
卫越明叹气，只觉精神和身体也割裂开来背道而驰。
殷雪看着他动作间晃动的发稍，心底唾弃着自己的贪婪，既要他百依百顺，又要他有所回应，略带反抗最带劲，难伺候得很。
“不是第一次见面。”卫越明脸更黑，再次打断。
殷雪正嫌弃自己的嘴快，又被卫越明盯着，心虚地转移话题：“你刚才怎么了？我还以为被下药了，超级担心的。”
这么点时间，牙印已经消失，只剩几个细小又浅的伤口，也快结痂了，殷雪自己都觉得拿不出手。
“要要要，要要要，”殷雪一迭声，迅速摆正姿态，“少说话，多干事，我懂我懂。”
可惜没摸到。卫越明显然不想再配合她用这个姿势，一得自由便直起身躲开她的袭扰。
“不是。”卫越明打断她，并不想提“刚才”。
卫越明还欲再辩，柔嫩的手指突然抚上阴茎，指尖在龟头处缓缓刮过，立时浑身一软，让殷雪得了逞。
卫越明被撞得往前一冲，抓住床沿稳住，低头看着死死捆在腰间的手臂，试图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