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找酒杯的酒保看到吓得手忙脚乱夺下酒瓶:“美女,可不敢这么喝酒,这样会喝坏人的。”
“坏了?坏了就坏了呗,反正也没地方可坏了。”浩倡打个酒嗝,拉开领口缓解难捱的灼热感,不满的用力一拍桌子,“倒酒!”
旁边客人吓了一跳,有些不满的嘀咕:“干什么嘛,撒什么酒疯。”
浩倡基层刑警出身,凭的就是耳聪目明,转头戟指就骂:“操你妈的你说什么!”
眼看一个超漂亮的大美人却满口污言秽语一嘴的炉灰渣子,还真把那客人吓了一跳。然后在酒保尽力的安抚下,才骂骂咧咧的换了个地方,不搭理他了。
“美女,可不敢这样,我们很难办的。”酒保劝好了那边,回来之后满脸苦笑。
“难办,我操,”浩倡掏出烟,随手扔一根在嘴里,怪笑着叫道,“那就他妈别办了……诶?诶?操,这吧台怎么这么重,不如圆桌好掀啊……”
“美女,看你愁眉不展,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酒保耸耸肩,调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唉,一言难尽呐……”浩倡叼着没有点燃的烟仰头靠在椅背上,完全没想到自己前面拉出来一条大弧线,看的周围人都呆了眼,叫起了板,“非是我这几日愁眉不展,有一桩心腹事不敢明言,萧天佐摆天门两国交战,老娘亲押粮草来到北番……”
酒保真无语了:好好的姑娘可惜长了个脑袋,这脑子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唉。”浩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抹抹嘴巴翘着二郎腿又叫,“倒酒!”
“你少喝点吧。”酒保不得不劝他,“刚才就喝了将近半瓶了,一会儿酒劲上来可难受。”
酒?昨天我就喝多了……酒?!
“倒酒!”浩倡眼睛一亮急急叫道,“快,快快!”
三杯下肚,见一瓶百龄坛还有点底,干脆夺过来扬脖倒进喉咙,重重的吐一口酒气,赶紧结账回家,争取明天一早能够看到鸡鸡。
只是走出酒吧小风一吹,不仅没见清爽,反而勾起了酒劲,踉踉跄跄的扶墙前行,却越发眼花缭乱,一阵一阵的天旋地转,险些摔倒在地。
“谢谢,谢谢。”要不是这位好心的小哥扶着自己,恐怕真就摔坏了,浩倡努力睁开醉眼道谢。
“不客气,不客气。”那人笑嘻嘻的,搀着他的胳膊笑道,“美女住在哪里啊?我送你回去吧。”
“不远,不远,不用……嗝儿,不用送了……”浩倡客气了几句,便不再推拒,昏头涨脑的跟着男人走。
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
真舒服啊……浩倡从来没感觉过宿舍的床竟然软软和和的这么舒服,上次和小姑娘做爱时候,差点把人膝盖硌肿了……不对!
他感受一下,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枕头,软的抻的脖子疼。
这是哪?他在思索,只是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却完全想不出来。紧接着身上微微一凉,似乎仿佛自己的衬衣被解开了。
一种奇妙的,酥酥麻麻却又十分舒服的,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从胸口传来。
这是有人在舔我的胸么?这姑娘口活厉害得很啊,真他妈舒服……他迷迷糊糊的躺正身体摆成大字,享受着莫名其妙的吸奶服务。
又是摸又是捻,舌头绕着乳晕在打转。奇妙的快感让他险些哼哼出来,但是麻麻痒痒的,又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别舔了,别舔了,痒死我了……他想告诉那姑娘别闹了,赶紧干正事,但喉咙却只是含混的咕哝几句什么,连自己都听不清。
好痒……怪异的电流从奶头迸发,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甚至让他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这他妈是个什么感觉?莫名其妙的心慌,神么鬼道的燥热,还有这种想要尿尿的感觉……不会已经尿了吧?屁股底下黏黏糊糊的……咦?
浩倡迟钝的神经终于反馈回来一件令他完全摸不到头脑的事情:他的内裤湿了。
紧接着,诡异的空虚感从身体的最深处勃发蔓延,如同下体放在火上烧灼,某处正在膨胀扩张,身体本能的开始寻求能够填满里面、熄灭火焰的办法。
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啊……浩倡迷迷糊糊的想着。
很快,内裤不翼而飞了,然后陌生的声音传来。
“这妞好正点、好骚啊。”似乎有人在嘲笑,“嘿嘿……你看,出门穿着丁字裤不说,光吃吃奶子,就湿成这样……”
谁?谁?让我康康。浩倡好奇的想要看哪来这样的骚货,只是眼皮极为沉重,勉强打开一半,迷迷糊糊看到身前站着两个男人,然后一条内裤突然飞到脸上,遮住了眼睛。
“她是不是醒了?”一个男人有些慌张的说道。
“醒不了,一瓶洋酒干喝下肚,哪那么容易醒。”另一个男人笑嘻嘻的说,“来不来?”
男人甲犹豫犹豫,说道:“来。”
“这就对了嘛……怕什么。再说这样正点的好货,你就是蹲上一年都未必能碰到。”男人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