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
就要朝着小流氓打去,可下体突遭一阵炙烫绵长的风袭了酥处,忽地就泄了劲儿
,一声娇哼,举在半空中的手也瘫了下去正巧砸在了认真做学问的小流氓的脑袋
上,一个没防备小流氓的整张脸与眼前的这块蜜肉来了个无缝接触。
小流氓只道是老妈受了自己这般挑逗也是性起了,才会如此急躁难耐,也罢。
想着,小流氓就势张开大口竟将整个玉户都给吃进了嘴里,吃了还不算,舌
头和牙齿也一并使了十八般武艺,舔舐啃咬,且力道小流氓也控制的恰到好处,
他可
舍不得伤了自己的宝贝。
陈皮皮的大部分房中术都是师从蔷薇,蔷薇顾及到他还小也只断断续续教了
他皮毛,这会儿怎就如此厉害,呵呵,想必也是食色性也,用时自然无师自通,
小流氓算是把这门技艺通成神,通成了要命的手段。
舌头在密腔犹如鬼子进村,一阵席卷收刮,程小月刚刚只是如遭雷击泄了气
力,这会儿气若游丝却只剩下娇喘了,蜜道中那团滚烫似要将自己整个甬道都给
点燃,每一下挂摩都让娇躯一颤。
小流氓渐入佳境,倏地咬住那颗充血胀大的珍珠,游龙戏珠般吃咬啃呡起来。
程小月这下连身子都直不起来了,只闻见几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小流氓趁势
小腹一收,屏住气口腔发力一吸,程小月躬曲的身子徒然绷直,「啊」
一声彷若从灵魂深处蹦出的娇媚,小流氓的只觉得口腔内被一股激流打的生
疼,知是老妈来了潮,不马虎又将宝贝吃进嘴里,程小月平生在床第之上也起了
不少潮,但这次绝对是最汹涌的一次,许是心儿放开了,许是禁忌刺激的,抓着
小流氓头发的手也用力紧了,手指节都发了白。
小流氓唯恐落了一滴这琼浆玉液,捧着程小月的娇臀用力让自己更加贴合,
伴着『咕咚咕咚』的吞津声,这春潮才算消退了些,原本小流氓对女人下体的蜜
汁虽不排斥但也无这般贪恋,可程小月的蜜汁小流氓却吃得如此甘甜,想来多半
是因为骨肉至亲,孩子天生对母亲的体液分泌物有着独特的依恋吧,诸如尚在胎
中的羊水,奶水,香津或是爱液。
小流氓饮完甘露吧唧着嘴似还在食腔中回味。
看着床上香汗淋漓,身子一颤一抖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程小月,又是爱怜又
是得意,慢慢的将老妈手脚的麻绳给松了去,见缚处都有些擦红了,心疼自责的
又是吹抚了一番,顺手将程小月身上已被汗水打湿了的蕾丝睡衣也一并脱了,程
小月迷离双眼似没了神任小流氓倒腾。
待佳人赤条条雪白身子一丝不挂之后,小流氓缓缓的把老妈扶着侧躺,自己
则也随着躺下紧贴其身后,一只手探到程小月的身前轻轻握住一只娇乳,也不上
劲儿,只随着程小月的呼吸微微蠕动掌心,感受着柔软和心跳,另一只手则搭在
程小月香肩上上下抚慰着,待怀里的可人儿平静下了,小流氓才凑到程小月耳边
悠悠地问道「老妈,舒服么?」
程小月刚刚可真是舒爽到连魂儿都似离了体,可这会儿静下心来,就越发觉
着羞耻,小流氓用了这般下作的手段辱了自己,自己纵了他不说,还被玩得情潮
跌宕不能自已,话说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敏感,虎妈的威严可算是丢
得彻彻底底,若这会儿睬了他助了他的兴,接下来少不得又是一番没脸没皮的胡
搅蛮缠,自己可是万万招架不住,索性又装作没听见,只背对着小流氓把脑袋埋
得更深了。
小流氓见老妈不搭茬想是禁不住羞没了脸面,就更来了挑逗之心道「好妈妈
,你转过脸来,让我瞧瞧」
程小月铁了心装死,恁他胡言乱语我自巍然不动,让他自个儿撒泼胡闹,看
能持多久的兴致,等他败了兴自己也回了精神,再重振程妈妈之威找回点场子。
程小月的缓兵之计想法很好,但逻辑却欠了思量,对方若是个三观还正,节
操依在的主兴许能成,可她忘了陈皮皮同学是谁,流氓,显然不在此列,流氓自
有流氓的做派,调戏良家的乐趣恰恰就在于自得其乐上,无所谓败兴,你忤了他
则独乐,若从了他,嘿嘿那就众乐。
小流氓一语滑腔久不得回应,讨了没趣也不急,鼓着腮子又在那珠圆杏耳处
吐了一口仙气,程小月惊颤,慌忙缩了粉颈招架。
小流氓见状玩心越甚,贴着程小月的耳背压低声线道「老妈,你要再不理我
,我可要动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