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紧
闭双眸只顾抽噎着,也不去看他。
如今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显然已无力回天,程小月是打定了主意
若是小流氓只规规矩矩的行个浑事就随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但要配合他卖
弄风骚,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闭了眼不去理他,恁他胡搅蛮缠许能少些尴尬。
可程小月怎地知道既是浑事就没有规规矩矩的理。
小流氓咧嘴一笑走到
床边,将程小月轻轻平放下,见老妈不吵不闹如此听话
乖巧,睫毛沾了湿泪挂珠帘,许是闭眼太过用力,美眸微微轻颤,琼鼻一抽甚是
可爱动人,忍不住就在那朱口红唇处咀了一口随便把未干的泪迹也给舔个干净,
程小月一甩小脑袋,不满的哼了一声还是闭着眼不说话。
小流氓蹑手蹑脚地也爬上了床,叉开腿半蹲在程小月的膝盖上方,胯下巨物
飞龙在天青筋必现,看着床上美丽不可方物的佳人,想着自己斗智斗勇这么多年
,突然有种苦尽甘来坐拥天下的感觉。
嘿嘿笑着,俯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程小月的蕾丝边睡衣撩到肚脐眼处
,这下只剩一片薄若蚕翼的遮羞布紧贴着那鼓鼓嫩肉,形似白面,状若蜜桃,中
有深涧沟壑湿气正盛匿于一片紫色之下,引人神驰向往,陈皮皮贴近脑袋,整张
脸与这片温柔菏泽乡只有毫厘之隔,呼吸间一缕澹澹的腥香充斥鼻腔,舌尖似有
了些咸湿,小流氓气血上脑,勐地将脸深埋在这密肉中,气聚丹田长长的深吸了
一口气,似要一辈子记住那处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味道,末了还不忘用自己的鼻尖
轻轻刮磨着那一条浅壑。
程小月紧闭美眸,不知小流氓要玩什么花样,只觉着自己私处完全浸沐在一
股温热的鼻息中,清晰悠长,烫的整个阴户都瘙痒难耐,倏地又一阵冷气由下体
直袭甬道密腔,程小月一个激灵,连灵魂都似颤抖了一下,娇吟一声,想要翻身
逃离,可膝盖弯处被制动弹不得,只好夹紧双腿抵御这勐烈侵袭。
负隅顽抗显然是徒劳的,小流氓乘胜追击,用下巴就支开了两条白花花的大
腿根,继续他的吸纳吐息。
程小月觉得奇痒难解又不得其法,紧锁眉头想着这小流氓纵是对自己胡来蛮
干也比得过这般的折磨玩弄自己,也不知小流氓怎的就转了性子一向急色的他变
得这般墨迹了,于是偷偷睁眼朝下身瞧去,不巧小流氓这会儿刚止了动作也正瞧
着自己,程小月芳心一乱,端的就涨了个大红脸,赶忙又闭了眼,真是好奇害死
猫这下小流氓肯定以为自己先前的决绝贞烈都是唬他的把式,心里是渴着盼着让
他玩弄的,刚刚他的眼神分明也是透着几分嘲弄的,思及于此程小月连死的心都
有了,偏偏小流氓还火上浇油补了一句道「妈,你这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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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月一听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和这没心没肺的小流氓同归于尽了才
好,可叹时不利己虎落平阳只好揣着这份羞撇过头把脸半边埋进了睡枕中装作没
听见,没看着。
就在程小月自怨自艾之际,小流氓已经攻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将那一片紫色蕾
丝给悄然褪下了,待程小月反应过来,我们的好奇宝宝陈皮皮同学正噘着屁股好
不认真的研究着这方新大陆的地理纹貌,近在咫尺的玉户,纤毫毕现,外阴肥美
丰厚御敌于外,内阴羞抱琵琶坐镇其中,内外唇齿相依,交相辉映,小流氓只用
了一招,一指破万敌神乎其技。
艰难的撑开外阴,豁然开朗,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密林浅壑,流水潺潺,粉
红的褶肉层层交迭伴着呼吸般的律动,细小的纹络灌满蜜汁,明亮处水光潋滟,
甚是迷人。
又是望闻碰触,又是点头吐纳,小流氓忙得不亦乐乎,末了总算总结出一句
「嗯,真真是个宝贝」
说罢鼓着腮帮子徐徐缓缓的朝着程小月的私处吹了一口仙气,这一吹小流氓
是欢快惬意,程小月却如遭雷击,真是春风拂柳朱门户,不知幽巷寂寞深(嘿嘿)。
自己私处被小流氓细细揣看本就羞愧难当了,欲出言制止。
转念想,一两句无关痛痒的狠话,小流氓指不定听着笑也不记心上不说,只
怕他反而当做是床上调情的话腔撒着泼又要编些污言秽语来羞辱自己,想罢,呡
着嘴就要由他去了,可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看就看了,罢了还一本正经的对自己
的羞处评头论足,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顾不着许多了,提了一丝气力,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