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兴奋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腹的挺动是一次比一次用力,那两只手紧捏着清姨的两瓣臀部,五根手指都深陷进臀肉里,充分感受着那里惊人的弹性。
船长对清姨的惨叫是充耳不闻,他只觉满手湿热,滑腻腻中又带着一丝粘稠,不禁满意的点点头,收回手一看,只见双手沾染上了大量的鲜血。
硕圆的龟头一旦突破花腔的入口,整根肉棒就毫无阻碍的在花腔内一插到底了,随着船长近乎报复般的狠狠一挺腰,龟头便重重的撞击在花腔的最底部,也是最娇嫩的一处。
“啊——”清姨蓦然一声嘶鸣,头高高仰起,发丝飞舞间彷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哦,见鬼!”
船长无耻的嘲讽着,嘴里不断的倒吸着凉气,清姨那狭小的花腔入口不但阻挡的他龟头很难再进一步,而且还紧箍的他只觉隐隐作痛,这不禁令他一时踌躇起来。
清姨痛的浑身发抖,而且失身的痛苦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暇理会,甚至都听不清船长在说什么?对此,船长是暴跳如雷,但也是无可奈何!
船长嘴里骂骂咧咧着,此时他已将肉棒几乎全部抽出,只剩下龟头还卡在花腔那一圈入口处,这里还是那么的紧致,那一圈圈嫩肌紧箍着龟头侧棱,爽得他是不住的倒吸凉气。
“哦——不——”清姨发出凄呼的同时她那赤裸的身子被身后船长的那根肉棒顶的向前猛然一耸,扯得铁链又是一阵阵哗啦啦的作响。
在鲜血的润滑下,船长果然感觉阻力小了一些,在他一点一点的顶入下,赤红的龟头终于完全隐没在花唇里,而这个过程清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眼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被侵犯,直至彻底失身,她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稍稍定了定神,船长又一次挺身而入,势大力沉的肉棒如披荆斩棘般的将密合的花径一路挤开,不过当肉棒退出时花径四周的嫩肉似乎又将这个侵略者一路挤出,就这样,嫩腔的强大握合力让他不住的发出怪叫声
船长将手上的鲜血仔细的涂抹到肉棒表面,然后又在阴唇四周涂上一层,一时间,两人的下体都是一片血红,显得极为血腥,要是换成了一般人,一定会感觉触目惊心乃至骇然,以至于不举都有可能,然而对船长来说却无异于打了一针强心剂,愈发激起了他的嗜血残暴之心,继而令他更加的兴奋!
在大力抽插了十余下之后船长惊觉自己竟然有了一丝射意,而且随着他动作的继续这个射意是越来越强,这可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高潮的迹象。
从身后看过去,清姨的背脊挺直光滑而又带着一丝微微的凹陷,腰肢纤细,两瓣屁股耸起,弧度并不夸张,仅从视觉效果上来说远不如那些西方女人有冲击力,但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就不是船长以往所经历的那些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所可以比拟的,不说别的,就是这肌肤的弹性以及这两瓣屁股的紧绷程度,没有长期的腰腹,还有下肢的力量训练是绝对达不到的。
感受到下体传来撕裂般剧痛,清姨紧张恐惧的无以复加,她无力的摇着头,哭泣着,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收紧小腹以及大腿根部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肉棒的入侵,保护自己的贞洁。
船长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他只觉龟头一直被紧紧卡在女人的花腔入口处,那里似乎显得越来越紧,并且还非常的干燥,龟头似乎就被困在了那里,进不去,出不得。
船长得意的大笑着,腰部微微一挺,硕大的龟头一下便紧紧卡在了阴道的入口处,并没有出现他意料中的一入到底,这让他不由微怔了一下,颇觉意外!
清姨的双乳本来就伤痕累累,鲜血缓缓外溢,被船长再这么用力一捏,大量鲜血随即喷涌而出,两只乳球已然变成了血球,同时也将他的手心染成一片通红。
“操!骚逼真他妈会吸鸡巴!”
船长嘟囔着,心里是又兴奋又有点尴尬,毕竟要是在女人面前这么快败下阵来那可就不是一件令人感到光彩的事情,于是他连忙放缓了节奏,不过尽管如此,当龟头从花腔里缓缓退出时那敏感的侧棱从嫩肉上一路刮擦过去,反而让他更加细致的品味了这极致的快感,爽得他不由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当场泄了出来。
“操!婊子还真他妈紧,你前面那个男人的鸡巴是不是个摆设啊?”
“婊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妈的,臭婊子,放松,不想老子把你的骚穴撕成两瓣就放松……”
且紧紧闭合的阴唇上。
忽然,船长想到了什么,他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那一双一直在使劲掰开清姨双臀的手一下绕到她的胸前,在她受伤的乳房上狠狠一捏。
事实上,船长胯下这根肉棒虽然已经勃起,有了相当的硬度,但毕竟年纪摆在那,在坚硬度方面早就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语,面对阻力,他感觉力有所不及,而且就算可以强行插进去,那紧箍感所带来的隐痛也会影响到他的快感,继而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发挥,甚至疲软下去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