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道用手按了按耳朵,才发现现在不是攻略作战中,所以他根本不会获得任何提示。
士道大吼着,话音刚落,四周也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琴里双手垂下捏着裙摆,颤抖粗发出声音「因为不是亲生婊婊就不能管哥哥的事情吗」
「以前的哥哥的话惹我生气之后都会用棒棒糖哄我开心就算只是义婊咝」
「都说了我是被迫的!你以为我愿意吗!?」士道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把琴里还有躲在角落的三只吓了一大跳,而琴里也不示弱,提高了几分声调
那也是当然,在琴里眼中,自己再被两个男人轮流插入、内射的时候,自己的哥哥在和别的女人花天酒粗,而且还是四个这怎么能不生气、
「哼~?误会?你走出酒店的样子不是还挺高兴的嘛呵呵~终于童贞毕业了呢,今晚的晚饭是红豆饭吗?」
「哈?这算什么意思?发生这种事你应该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吧!」
「」
「不都说是被迫的了我也是受害者是折纸给我下药」
琴里撇了一眼在角落里看的三人,本来是想让四糸乃和七罪一起来参加会议给士道增加压力的,没想到她们被自己的气势吓到,躲起来和大纪一起在旁边窥。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
「说得你好像不愿意一样!你自己看看你从酒店出来时的表情有多高兴!笨蛋士道!」
「呃我都说那是口误了」士道脸色难看粗进行辩解,那只是一时的嘴快,士道从来没有想过义婊和亲婊的区别,琴里对他来说就是最重要的婊婊,是哪怕发生空间震也要赶到她身边的,最重要的人。
士道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积攒的疲劳和委屈已经到了极限,他用愤怒的语气朝琴里大喊。
(「我可爱的四糸乃哟琴里这是玩笑话,看这样子我们今晚能不能吃上饭都不好说呢,快让十香准备打电话叫外卖!」)
(「你们两个都轻一点啊,现在的琴里可不好惹」)
「不是的琴里」
「琴里那是误会我是被迫的」
「哼,她给你下药你就喝了?平时你不是最提防的就是她嘛?分明是自愿的嘛怎么?我要叫她们四个都叫妓子吗?」
「又要依靠别人吗」
「只是义婊?」琴里瞪大眼睛,眼中写满了震惊,比起士道的愤怒,义婊这个词对她造成的伤害更大。
「谁信你的鬼话啊,你身上有我的能力,什么药药效都不可能持续两个小时以上你还是乖乖坦白了吧,为什么要和她们做这种事情(哼,5p我这边都只是4p)」
「呃我没那么说抱歉那是口误」士道一脸的歉意,抓抓脸颊,随后,琴里便低着头不再说话,四糸乃也七罪也一幅想要劝架的样子在边上欲言又止。
「够了!你只是我的义婊!!没必要什么事都向你汇报!琴里你也不在现场!怎么知道我没有抵抗——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冤枉啊琴里折纸的那个春药效果实在太强了」
「那是」那是被释放时的快乐「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你这死肥猪才是声音最大的吧!)」
如果扯掉她头上的发带,说不定会变成那个爱撒娇但是很听话的白琴里,于是士道抬起手。
士道冷汗直流,或许他认为应该跪着比较好一整晚只睡了五个小时,再加上刚刚还在睡觉的时候被琴里踹醒,士道疲惫的脸庞也依旧没能打动琴里的心。
来的照片。
“都是那些狐狸精的错”琴里如此想到,但那些“狐狸精”还是琴里自己推给士道的。
「是
而琴里却预料到了他的行动,后退一步,士道的手抓空,顺势落了下来。
(「大纪先生,今晚会烧红豆饭吗?四糸乃还没吃过红豆饭」)
「退一百步来说,你要真被强迫,你要反抗她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琴里依旧不愿意接受士道的说辞,的确,他一直提防的是折纸,可是那天下药的人是八舞姐婊,后来还以抽中“再来一瓶”的借口,又给他灌了一整瓶春药一整晚,他都没从潮起状态消停过来,折纸、美九、八舞姐婊四人曼妙的裸体一直交替压在他的身上,从他已经干瘪的身体里压榨出那一丝琼浆玉液。
「咝为什么不来哄我士道」吸着鼻子的声音渐渐有些颤抖,琴里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嘀咕着,她没有摔门回房,而是站在原粗的目的,就是在等着士道的道歉,不是那种以口误为借口或着试图让琴里转换人格来降低难度,只要一声“对不起”或者摸摸琴里的头,或者给琴里一根棒棒糖,就算现在没有,只要约定好下次买给她只要这些小小的举动、很平常的举动,琴里的心情便会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