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虽然他也能够欣赏女性以及女装的美,但是只是纯粹的欣赏,并不会因此产生性欲,是故他在跟季决玩床上把戏的时候从来没有试过女装,关于婚礼中对婚纱的向往,也仅仅是出于对“新娘”这个概念的期待。
更别说女式泳衣这种本来就是强调展现女性身体美的服装,凌非过去也不是没有去沙滩之类地方看到过,都毫无感觉,然而现在穿在季决的身上,却如同过去他们玩的一切让他性致高昂的情趣令他瞬间就兴奋了起来。
也许确实,性感的不是衣服,性感的是人。
凌非一步步走向温泉池,季决在他一直没有移开的目光下有些不自在地后退了半步,稀少泳衣遮不住的裸露肌肤也不知道是因为温泉还是羞涩已经完全红了起来,他偏开了头:
“……你暂时不要下水。”
凌非挑眉,按照他的意思坐到了用卵石砌成的鹅卵石边,他看着水中的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漫过他腰际的池水荡开,连带着他下身那条浮在水面上的泳衣裙摆也摇晃着,轻薄的白纱质地浸了水就变得半透明起来,若隐若现,却又看不分明,勾的凌非心下发痒,季决一直走到了他的面前,似乎又纠结了一会,还是抬手扶向了他的腿,凌非怔了一下,面前人已经弯下了腰,凑到了他的胯间:
“……决哥?”
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凌非知道他咬住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本来他只是有点兴奋,现在一下子完全硬了起来,凌非低喘了一声,季决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学会做了吗……他果然是很擅长将一切事做的很完美的人,不管是他从来就没有做过的蛋糕,还是用牙齿拉开男人的裤链,感受到顶端被shi热舌尖轻轻舔过的时候凌非忍得手上青筋撑起才没有就那样攥住季决的头发按下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可能温柔地抚上腿间人的脸颊:
“……决哥,把脸抬起来一点,我想看着你的脸。”
“……”季决僵了一下,还是抬起了头瞥了他一眼,明明还没有怎么样,眼角却已经shi的发红了,他的性器正直直地抵在对方的唇边,季决似乎犹豫了一会,还是顶着他犹如实质的目光又舔了一下,凌非只觉得自己的东西硬的都开始痛了,季决大概也发现那玩意都硬生生涨大了一圈,脸颊耳畔的红晕都深了一分,男人稍稍蹙起了眉,抬手将落到脸上的鬓发别到了耳后,试探性地张口含住了那根东西,可也许是太粗了,明明连一半还没有含进去,他的黑眸已经蒙上了水雾,不上不下地僵持在那里既没有直接吐出去也没有继续含深一点,凌非尽可能地压制住自己不要直接强迫他,伸手隔着泳衣去揉捏对方的ru头,季决身上的泳衣似乎沾水就会变得半透明,刚才他弯下腰让胸前的白纱便shi了,浅绯色的ru头便隐约地透了出来,凌非摸了上去,那小巧的rou粒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完全挺立,硬的涨大的像石子那样了,凌非用手指拧着它,指甲隔着白纱划过了那中间的缝隙,惹得腿间的人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决哥能不能再含深一点……”
这样含到一半让他的理智实在摇摇欲坠啊……
然而凌非也不知道是不是季决彻底含下去了他的理智就能回来了,也有可能彻底就没了,季决听到他开口大概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他的东西又含进去了一截,这似乎已经是极限了,凌非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前端顶上了紧致的喉咙,几乎是尖锐的快感逼的倒抽了一口气,这样的深喉可能让季决很不舒服,凌非看着他的眼底已经泛上了朦胧不清的泪光,他沉下眸抚过对方shi漉漉的眼睫:
“……其实我不喜欢口交,决哥。”
季决似乎怔了一下,泛红shi润的黑眸抬眸看他,那双黑眸中平日的冷厉凛冽已经完全消失了,只有让人想要更进一步欺负蹂躏的情动渴望,凌非挺腰强硬地将自己的性器都插进去了一份,看着他受不了地呜咽着落下泪来:
“给决哥口,我觉得决哥爽不到,让决哥给我口,我还是觉得决哥爽不到,所以我不喜欢口交。”
“——但,现在看来决哥未必爽不到。”
凌非抽出了性器,在身下人茫然的目光下俯下了身捏住了他的下巴:
“所以——我可以射在决哥的脸上吗?”
青年的声音中带着让季决几乎腰软的不容反抗:
“我想要射在决哥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