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的未婚夫肯定没有办法让你射十次,”
“——这是第一次。”
“要是大哥哥不喜欢——那大哥哥的未婚夫,平时会怎么样干你呢?”
“……剩下的……能不能下次……”
“但是感觉大哥哥明明很喜欢的样子。”凌非轻轻地捏了一把他的侧腰,将他的身体稍稍地向上抬起一点再按下去,不过是这样微小的幅度,两人密切相连的地方便传出了极为清晰的水声,凌非低下头隔着衬衫吮吸上男人早就高高翘起的乳头,轻薄的衬衣被唾液濡湿,隐隐约约地透出了那其下肉粒的嫣红,季决难受地咬着下唇,撑在他肩膀上手依旧力度推阻,凌非抬眸瞥了他一眼:
“怎么了?”
“……”凌非笑了起来,“也不是不可以啊。”
“原来是都不喜欢?我知道了——”
“那是像这样操?”
“……凌非……”季决本能地感到危险,后缩了一分放软下了声线试图求饶,可是眼前“少女”并没有被他示弱的暗示打动,凌非把他插射了自己依旧还是硬着的,短暂的停歇之后,便又再次俯下身强硬地操开那正处于高潮痉挛之中的穴肉:
“凌非?凌非是谁?这是你未婚夫的名字吗?你在跟我做爱,心里却还一直想着别人啊。”
“你是喜欢被从后面干啊!”
面前人忽而又把他翻了过去,季决哪还有力气自己站住,狼狈地趴在车门之上,全靠被身后人依旧仅仅地握着腰身,那刚刚才从他的身体里脱离的肉棒又立刻从后面干进了他的肉穴,将原本因为他抽出要流下腿根的淫水全部都堵了回去:
季决被他这样干得意识混乱直接落下泪来,然而他不回答,凌非便反反复复地重复这套动作,季决受不了地按着他的肩膀哽咽摇头,可是眼前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心软,凌非仅仅只是挑了挑眉:
他凑过去舔了一口面前人炙热的耳垂:
…!”
“要不然大哥哥为什么要背着他来找我玩呢,对吧?”
“大哥哥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先记在账上下次在做。”
“少女”仰头咬住了他的喉结轻轻舔舐,像凶兽抓住了猎物时最后的致命戏弄,
“不要……”
他隐约还记得方才凌非说的话,刚喊出对方的姓氏便迟疑地停住,凌非挑眉看他,也不再继续动作,伸手绕到他的身前把他的衬衫推上去用手指捏住了他的乳头:
“凌……”
季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是被人按在车门上发狠地干了起来,粗硕性器毫无技巧只是一味粗暴地蛮横捣干,简直要将被插得四溅的淫水都干成白沫一般,明明没有任何花样,然而却让他很快便被直接插射了,高潮的眩晕让季决头脑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看着他射出来的浊液落到了少女的上衣跟裙褶之上,将那原本干净的布料弄得一塌糊涂,不过凌非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季决看着他垂眸摸了摸裙子上的污渍,不明意义地啧了一声:
然而凌非显然不准备放过他,季决本来以为他先碰他的前段是想像过去小崽子经常会做的那样吊着他,但看起来凌非今天是真的想直接把他干死在这里:
“……”即使是如此细微的触碰都让季决浑身发抖,他无力地勉强按住凌非的手,
“嗯——!”季决被惩罚性地一口咬住了有衬衫遮掩却依旧撑起得很显眼的乳头,然而胸口那轻微的刺痛立刻便被后来重新开始的抽插快感盖了下去,那处肉穴本就还在高潮之中,哪里受得了这般深入的进犯,更何况凌非不再像方才那般大开大合地操干,深深地插到最深处干上他的敏感点就不再大幅度地抽动的,只专注地顶在那里研磨,肆意地蹂躏着那块软肉,季决听到自己的声音中都因为已经过剩到成为折磨的快感而战栗不止,
他顺着季决的胸膛又抚回他的腰身,顺着那诱人的弧度来来回回地细细摩挲,直到那正含着他性器的软肉受不了地再次紧紧夹住了他,凌非握住他的腰缓缓挺动下身,既不是大张大合的抽插,也不是直顶着那一小块地方攻击,后入的姿势实在是插得太深了,凌非像这样慢悠悠地将那根东西干开湿热的穴肉插进最深的地方,又慢悠悠地不顾那淫穴寂寞地挽留抽出到只剩顶端,凌
“不像这样操?”
“……!”季决攥紧了面前的车门把手,只这一下,他便再次高潮了,但这显然根本就不是游戏的结束,季决听见身后人低语了一句这是第二次,被情欲搅得一片混乱的思绪终于找到了一丝神智,他有些慌乱地转过身,动作偏转间却是被那还插在他身体里的硬物一下子抵到了要命的地方,季决哽咽了一声,眼前早已是一片水雾模糊:
他真的射得出来十次吗!!
凌非挺动下身又在那处被他反复玩弄得流了一大摊淫水的软肉上用力地碾压了一番,不顾远比主人诚实的淫肉空虚挽留,将那硬物重新慢悠悠地抽出了大半,只留下坚硬的顶端还卡在穴口,再重新狠狠地全根顶入,又开始最开始粗暴蛮横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