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唾液潺潺涌流,溢出了口腔,流到财哥的阴毛上去。
“肯帮财哥口交!”説完,财哥就擒住我的手伸到他内裤前裆去,将我的手按在他的内裤上。即便隔着内裤,我仍可以感觉到财哥的阳具是超级粗大的,彷如一根擀麫杖,硬硬地翘起,雄赳赳地矗立;从内裤两侧露出来的浓密的阴毛微微紮着我的手……
“我已经硬了,怎麽办?”
“肯怎样,财哥?”
哦,一根粗直的阳具,从根部浓密的阴毛堆里擎起,呈淡褐色;阴茎表面满布青筋,彷如雕刻在石柱上的腾云驾雾的飞龙;阴茎末端的龟头浑圆光滑,颜色更深,直径甚於阴茎。因爲雄雄翘起,马眼处的淫水汩汩涌出,在夕阳余晖里泛着诱人的亮光。
“借啦……借来穿一穿罢了!”我羞赧地回避他咄咄逼人但略带挑逗的眼神。
“可以,现在就吸……等一下,脱下你的……我的红色内裤,穿这件紫色jockstrap来吸。”
“喔,伟仔的鷄巴也不小哦!虽然没有财哥的粗大!”
“伟仔,料不到你也是同志!你不意思,和大炮哥玩,也不预埋我们……”
“你看你,底裤都湿完……”
“不朋友嘞,自己玩……”
“好,你们自己去问他,他肯我就OK。”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门铃按得愈发猛了。
当财哥不断分享他的雄风时,我蹲下身子,将头近财哥下体,一股脑儿?下那根大阳具。浑圆的龟头填塞着我的口腔,粗大的阴茎摩擦着我的双唇,偶尔还轻轻触碰到牙齿。我连忙收紧双唇,给财哥的大阳具以无限销魂的挤压。
我像打鼓那样擂动舌头,敲撃着财哥的阴茎,让他的龟头在我的喉头颤抖。我的温热黏稠的唾液裹着财哥的龟头、填塞他的冠状沟,浸渍他的阴茎,他一再哆嗦,灵魂快飞上云端,“爽……爽……真爽……伟仔,用力吸,财哥要感受你口腔的热度……”
“不可以……”财哥压低声量,颇有点儿气急败坏。
我獃坐在石凳上,美美地回味着财哥大阳具留下的余温。
“叮咚……叮咚……”门铃毫无预警地向了起来。
我配合着财哥的呻吟,益发紧缩双唇,嘬他的龟头,在冠状沟处旋转,狠狠地套弄他的阴茎,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刮他的龟头。
“财哥的阳具好粗啊!7寸有吧?”
“伟仔,你别以爲祗有梁
(四)
“是啊!又粗又长!要不要看?”没等我回答,他已经剑出鞘,露出巨大阳具一根,在我眼前晃来荡去。
“我真的可以吸财哥的大鷄巴?”
“伟仔……我干你……你怎麽那麽会吸……哦,你简直要把财哥吸得灵魂出窍……不要停……不要停……”财哥大气直喘,“来,帮财哥深喉!”他突然将整根阳具抽出来,继而让龟头顶住我的嘴唇,然後慢慢挤开双唇,奋力一戳,一口气把整根阳具戳到根部,“哦……哦……哦……我插到底了……我插到底了……”我的唾液被刺激得像泉水一样喷涌,完完全全濡湿了财哥的大阳具。财哥愈发急喘,我愈发感觉财哥的阳具在我口腔里不断膨大,他浓密的阴毛还不时上上下下拂着我的鼻梁。
财哥猛地抽出他湿漉漉的阳具,俯下身子,给了我一个热吻,随後抄起那件红色内裤,边往楼梯口走去边套上内裤。
“长了……告诉你,财哥遗传了爸爸的优良基因,阳具粗大且耐操。财哥打飞机,起码耐半小时才射精。财哥小时候偷看爸爸妈妈行房,妈妈被爸爸的大鷄巴操到不停叫……财哥看见爸爸的大阳具上沾满了妈妈高潮时从阴道里流出来的黏嗒嗒的淫水……”
俄顷,我就瞧见四个麻辣佬从楼下窜了上来——不就是财哥那四个死党!
我羞涩地褪下红色内裤,一根鐡棒立即展现於财哥眼前。
“财哥的阳具好大哦!”
“干,谁在这时候来破坏大爷的好事?该不是阿妈返来啊?”
“可以啦,一起玩嘛!”
“才6寸半啦。”
“有,待会儿你用力吸,财哥亢奋了,可以去到7寸半。”
“我就猜到是你,不然还会有谁?……儍仔,你喜欢财哥的内裤,干嘛不和财哥説?你穿中码,财哥穿大码,你穿财哥的底裤肯定松垮垮啦。你和财哥説,财哥可以买新的送给你。祗要你肯穿给财哥看……还有,祗要你肯……”
“干……伟仔,等一下,我去看看。”
我丝毫不想失去财哥的大鷄巴,我祗感到财哥的大鷄巴在我口里膨大到了极致,可能已经超越7寸半的极限。
“怎麽是你们四条水?…………”我听见财哥在门口粗声粗气责问来访者。门口隐隐约约传来四个男人窸窸窣窣的探问声。
“哦……哦……哦……好爽……财哥的大鷄巴配你的小嘴巴刚刚好……用力吸,伟仔……财哥喜欢被你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