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饮下酒,众人神色皆变,不过还是纷纷起身回敬。
渐渐的他就感到不对劲,怎么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然后他听到卫晁在后面道:“殿下,记得穿裤子,屁股被人瞧见了可不好。”
等到艾珠缘停手时,卫晁都已经去了半条命,他看上去只剩一口气了,还穷追不舍地边喘边问:“你,到底有没有偷吃?”
“哐当哐当”,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尤为刺耳,戴着铁镣的囚犯们被狱吏驱赶出地牢。
艾珠缘惊得倒退一步,反应过来后连忙抬起手臂像要抹去什么脏东西似的用袖子拼命擦拭嘴巴。
……
艾珠缘有点慌,他倒不是担心卫晁,而是担心卫晁的那根大鸟,毕竟他也曾跟它有过两次的露水姻缘,虽然过程不算太愉快,但体验却是极好的。
艾珠缘蹲下身,扒开卫晁的裤子,那根沉甸甸的巨屌就挂在他腿间,即便尚未勃起它的尺寸依然可观,艾珠缘忍不住伸手握住滚烫的巨根。
艾珠缘含住软趴趴的大鸡巴,一口气吞到底,摆着脑袋前后吮吸起来。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明媚的阳光扎进这些许久未见光明的囚犯们的眼里,只觉格外刺眼。
鞭子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卫晁身上,打得他皮开肉绽,囚服都被鲜血浸染。
就算是软的,他也得放进嘴里吮两下解解渴。
狩猎大会每三年举办一次,最初只是王室贵族之间打发时间、增进友谊而开设的项目,狩猎对象是无较大攻击性的动物。
最开始说话的那名紫衣男子唤来家仆,秘密低语几句,随后转头对艾珠缘道:“大殿
“滚!”艾珠缘气得磨牙,他朝卫晁胯下狠狠甩了两鞭,卫晁脑袋一歪,顿时没了声。
他一手揉弄卵蛋一手轻撸柱身,越摸心越痒。
他丢下一句狠话便扭头走人。
忍无可忍:“你盯着我做什么!”
艾珠缘面带微笑地坐在上方,一双眼睛却已冷到极致,冷眼看着下面这群号称是王室贵族出身的纨绔子弟。
“起来!”一声厉呵在耳边炸开,卫晁被一脚踹醒,牵扯到身上溃烂的伤口,疼得他咬牙闷哼。
趁艾珠缘不备,卫晁如突袭的雄狮猛然挣动铁镣凑近他,却只是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唇。
他用手指圈住肉柱底部,嘴唇紧裹柱身,用唾液湿润肉柱,让自己吞吮得更加顺畅。
“是了,大殿下不是生性最为纯良,看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吗?今日怎会有如此兴致?”另一个男子紧跟着附和。
艾珠缘一愣,随即大怒:“你找死!”
艾珠缘一个激灵,忙不迭地吐掉嘴里的鸡巴,恶狠狠地问:“你敢耍我?”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再说我与你毫无关系,何来偷吃一说?!”
身边的宫人上前倒满酒,艾珠缘端起酒杯站起,朝众人道:“数月未曾碰箭,我担心箭术退步,想来此练练手,也想和在座的各位一较高下,还请各位多指教。”
只是检查一下,检查而已……
抓着大家伙翻过来背过去看了一遍,连破皮都没有,艾珠缘安心了些,庆幸自己方才那两鞭没打中这儿。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狩猎大会的意义早已变质,反而成为这些人攀比争夺的好去处。到近些年来,狩猎对象更是从猛兽演变为真正的人,以狩猎的人头数来决胜负。
卫晁这根大鸟就在他面前晃悠,他岂有不心动的道理?
这是晕过去了?
“我怎敢耍殿下,殿下那几十鞭可不闹着玩的。”卫晁嘴唇苍白,看着艾珠缘的双眼却炯炯有神,“殿下,好香……”
“狗崽子!我不会饶过你的!”
自火灾一事过后,艾景林太过担心他,让他好好休养不再让他进云雨宫,他压根没机会吃上别的鸡巴。
他们神情木然,行如丧尸,一路被驱策出宫,直到榕白山下。
如若不是因为卫晁,艾珠缘绝不会轻易破坏自己树立多年的良好形象踏入这沾满鲜血的榕白山,虽然他也并非什么好人。
卫晁突然沉沉地笑了起来,他一边忍痛一边笑的模样极为诡异,“就是想问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跑去偷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不少人都觉得这太过残忍而自动退出狩猎大会,除了这群混世魔王,仰仗着自己背后的家世,作威作福,专门拿杀人为乐,平日不能随意杀人,就要在狩猎大会上杀个够!
艾珠缘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他一眼,理好衣服方才离开。
“大殿下,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竟然会参与此次的狩猎大会。”一个吊儿郎当的紫衣男子倚着桌子边喝酒边问,举止懒散,毫无规矩。
卫晁仿若失聪,继续问:“我和别人的鸡巴谁的更好吃?”
软乎乎的……
“殿下,味道如何?”艾珠缘的上方忽然传来卫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