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还不等我开口,周围的侍从已经会意。
情况不对,莫名的危机感袭来。
片刻的沉默之后,我听见他起身,又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他的手指却跳过最私密的地方,在我的小腹上轻压揉按了起来。
我就默默看着一身朝服的风行厉站在文官对面,任他们吵得面红耳赤的,最后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怼了回去。
我想问问风行厉的意见,才注意到火起之后,他就跟车玄辙一起带着人去勘察了,这会儿了还没回来。
我点了点头,无声应承着。
“你干什么?”我尖叫了起来。
而对这次突然的意外,商程鸢却有别的说法。
我一转身,果然身后已经空无一人,而且整个殿内都找不到半个人影。
“当然不是!”他衣带未系又重新躺回我身旁,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
他正跪坐在我膝旁床边,窸窸窣窣地除下外袍中衣。
“不必了,陛下心意臣心领了,但臣是驻守圣庙的医官,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擅离职守。”他却抽出手来,后退了两步向我行礼后告退。
朝堂之中,听着一众大臣为了国政琐事争论不休,我只能扶着额头。本来边境之乱已经平息是件好事,但现在又为了派何人去镇守,开始闹意见。
外殿的墨莲闻声立刻冲了进来,手一直搭在腰间的佩剑上。
我急急向殿外跑去,却被忽然出现在眼前的黑影挡住了视线。
“恕臣直言,圣庙好端端的会走水,不管是何原因恐怕会有人借机生事,尤其是近年来边关战乱不休,此事传扬开来,说不定会有刁民生事……”
“这里没你的事!还不退下!”风行厉看都没看殿门口的人影,而是将我的双腿抬到了床上,只不过他的一只手却没有离开,顺着脚踝的位置徐徐上滑。
“那你脱衣服干嘛?”我小声嘀咕道。
“我困了,只想睡觉!”在他怀里,我扭动着身子,翻转到只留给他一个后背。
我扭头望向他的身影,“你去哪儿,不陪我了吗?”
一阵掌风拂过,殿内的灯盏应声熄灭,他将帷帐放了下来,四周陷入了昏暗。即使我立刻睁开眼,也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身形轮廓。
“不如你跟我回养心殿,等失火一事查清楚了再……”我担心地拉着修的手。
对方一下子将我包裹起来,我触及到羽翼时才意识到他是谁,可下一瞬便昏死过去。
瞧瞧他蔑视一切的样子,原来他平时在我面前的那副做派已经算是很恭敬的了。
圣庙的火势很快被熄灭了,经查除了几张台凳之外并没有损失什么,就连在圣庙里的医官修只是吸了一些毒烟,并无大碍。
俯身下蹲在床前,抓起我的双脚。
“这么急吗?”我只好支起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在昏暗的光线里努力辨析着他的脸。
他与我这才拉开了些距离。
等我
我的鼻息不由自主地变重,干脆顺势躺低,闭上眼享受着他的爱抚。
风行厉的手掌已经沿着大腿根探进裙底,我睡觉时习惯只穿一件长裙,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的。
结果,他趁机贴得更紧了些,还干脆褪下长裤,不要脸地把肉棒往我的股缝里挤。
等回到寝殿之后,我走在前面,原本商程鸢还跟在后面的。走了一会儿,我明显察觉到后面没了声音,确切地说是周围都陷入了死寂。
我摸到了他的胳膊,他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反手扶上我的胳膊将我压倒在床上。
结果他一个转身躺到了我身侧,将我拉到他怀中,“是很急,想要见到陛下,想要这样搂着陛下……”
“自然是要准备万全了,万一陛下兴起了,我也可以奉陪到底。”说着,他抬腿,将一只脚架到我身上。我隐隐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已经在裤子里支起柱子,隔着布料都能磨蹭到我的腿根。
手指轻抚过我的小腿,微微粗糙的触感掠过我的皮肤,惹得我一阵酥痒,禁不住绷紧了腿上的肌肉。
天明时我睁开眼,身旁已经没有人了,仿佛昨夜风行厉躺在我边上只是一场梦,但很快殿门就有宫人提醒着今日需上早朝。
我哼了一声,合上了眼,就感觉他的手臂从后面绕到我身前将我搂住。
墨莲看到这一幕,也只能低头退了出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正在我走神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警示的钟鼓声,还有人高呼圣庙走水。
“墨莲!”我高声呼唤着,却并未得到回应。
我又坐起身来,伸手摸过去。
夜幕渐渐落下,我扶了扶额头,商相见状小心翼翼上前来,“陛下想必是有些疲累,那不如就让臣来服侍陛下就寝吧。”
“风行厉!”我提高了声音,尽是不满。
这才让我相信,风行厉是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