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事。
聂凌霄还以为他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那个让他爱极又憎极的人。
“我说了,快滚——”
“你休想!我偏要缠着你!”
聂凌霄抵死也不想再和师弟分开,突生出的力气让他死死攀住卫长生的颈项,一刻也不肯放开,那股润泽的甘梅甜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闻。
卫长生被狗奴用力抱住,一时挣不开,可他不敢用真力,师哥眼下还有孕,若是推搡,挣脱之间怕是会伤到他。
可他没想到母狗的胆子已比少时大得多,聂凌霄几息之瞬,已点住了他的穴道。
卫长生顷刻间便麻了下身,倒在了师哥的怀中,情势霎时间发生不可思议的逆转。
狗奴秀气的雪腮两边还挂着泪,他咬着下唇,眼神逐渐变得清冷而坚定。
“你想做什么?”
这种感觉卫长生过去也曾感受过,但这次被制住的人换成了他。
只见聂凌霄利落地用气刃划开了缠在胸腹部的珠串,散落的南海明珠崩落了一地,如同落在卫长生的心头。
不等他反应,一阵阵的裂帛声传来,身上的衾衣被一寸寸地撕开,剑圣持剑杀人的双手从来不会输给师弟。
卫长生自成年后再未感受过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威胁感,哪怕是过去每每和聂凌霄独处之际,他也占尽了上风,只因狗奴向来不会也不敢拂逆他在性事上的任何要求,可今日……
光裸精壮的男体彻底暴露在了狗奴眼前,下身并未着亵裤,那是他为方便随时肏干母狗的蜜尻和肉嘴,早晨沐浴前后他们刚交合过两次,胯间那根粗勃暴凸的阳物还黏着几丝从肉腔中带出的淫液,异样的湿润感从下身传来,只见狗奴已低头将他的阳具纳入口中。
“给我滚开!”
卫长生极度讨厌不按他心意出牌,狗奴如此僭越挑衅,已让他动了真火。
“以前长生总喜欢我这么替你做口活,如今怎的不要了?”
聂凌霄完全不惧那股几欲喷火的银眸,得寸进尺地当着主人的面,扯脱着肉蒂上的红绳,尖细的金环近乎凌虐地刺激着血肿成团的蒂珠,呼啸而至的电流席卷着下身,空虚的阴穴极度渴求着阳根的抚慰。
“唔——”
细瘦却有力的指尖拉扯着蒂珠上的狗绳,没轻没重的力道让聂凌霄几乎抽泣出声,他一边低哼着一边分开女蕊之上的肉唇,黏腻的淫水早喷得腿间到处都是,稍加抚慰,阴精便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尽数喷洒在了葱白的玉指上。
饱凸的孕肚此时已数月有余,只要过了前几个月的危险期,即便现在接受性事,也已无碍,只是卫长生顾念着师哥的身体,一直未曾完全放开力道肏他。
“长生,你抬头看着我!”
聂凌霄低沉的声线昭示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倔性一旦上头,即便是卫长生也奈何不了他。
淫痒的蕊唇被珠串的金线磨得不行,肉蕾早已湿润得无以复加,襄君娇软的喘息声让盛怒之中的卫长生也无法自控地勃起了。
他想闭上眼不去看正在自亵的聂凌霄,却被凑上的柔软堵住了双唇,心知这是狗奴的刻意讨好,但卫长生一想到被制住的恼恨,便更不想理会对方,冷淡地别开了头,彻底无视眼前的香艳。
许是卫长生的冷漠刺激到了聂凌霄,同样的场景让他几乎再也受不住了,急切地咬住那对冷然的薄唇,两厢厮磨间,一个急于攻入,一个淡然守衡,卫长生始终拒绝张口接纳狗奴的求欢。
没有预想之中的责骂,卫长生等了半天,狗奴都不再有动作,只是逐渐有点点水滴落在他的脸上,不安的情绪让他还是看向了聂凌霄。
那双漂亮的灰瞳又在哭,每次都让他觉得心烦意乱,凭什么每次母狗只是稍微哭一哭,就能让他妥协?
这一次,绝对不行。
“明明是师哥制住了师弟,怎么还做出一副可怜相?”熟悉的嘲讽声让聂凌霄反而放松下来。
“你给我收声,躺下!”
狗奴哭得更厉害了,但不再带着心碎的痛意,语调轻快了很多。
卫长生虽面上带着嘲弄,但还是依言躺到了狗奴的身边,胯下那根粗黑油亮的硬物已然翘上了天。
“再哭我就不给你肏了,坐过来,我给你舔舔。”
熟悉的命令声让狗奴简直想嗷呜出声,但又碍着面子,颤声道:“你刚还骂我呢!”
“不给舔就算了,你自己玩吧。”卫长生懒得理他。
本已闭眸打算等着师哥自己爬过来的卫长生,却只觉胯下的巨硕被一处高热软穴慢慢地包住收容,并且一坐到底,整只蚌穴软沃适当,丰沛的水泽飞溅而下,随着阳具破开肉体,粗硕的龟头彻底凿开了肉壁,直直捅到了最底处。
“啊唔——”
贪吃的肉屄终于被肉棍填满的饱胀感让狗奴舒服地哼出了声,他习惯地坐在炽热粗硕的阳具上追寻着最原始的快乐,不等他用力,底部的男势也主动往上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