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帽子没听懂,但估计对方是要值钱的东西。
“大姐!你能不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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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也算不打不相识,原来眼镜男和白衣女是青梅竹马,学习都很好,现在在两所不同的学校读大学。只不过眼镜男除了上学还干些其他勾当。告别了白衣
他也想不交,可眼前是明晃晃的刀子。他也想跑,可两条腿当然跑不过大摩托。心想亏是吃定了,怎么也得解解气才行,想到一招,堆笑着用中文对对方道:“操你妈!操你妈!操死你全家!”吐字之清晰,此生从未如此标准清楚且斯文地发出经典国骂。
正臭贫之际,马达声响,又驶来一辆机车,摘下头盔,是个白衣妹子。冲过来冲着眼睛男就是一个大逼斗,接着一个蹬踏,一个边腿,一套连招行云流水,还越打越来气,便撕扯眼镜男的衣服边哭了出来,边用极快的本地语速叫喊着。这什么情况?帽子虽然听不懂,但看情况大概猜到,这妹子和眼镜男是熟人,眼镜男干这种犯罪勾当被妹子发现了,气的发狂,看着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现,可能眼睛男孩保证过以后不再干。
结果对方冲着帽子小腹就是一脚,踹了一个跟头。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听得懂中文,还整出来一句:“你以为老子听不懂吗?老子在学校学中文的!”口音当然有些别扭。
帽子当然是不嫌弃的。
给帽子疼笑了,妈的,这他妈流氓还挺有文化:“你这中文可以的呀,这老子用的就很准确,很到位,敢问您是在哪所学校学的中文,教的也太好了,我回国之后给你宣传宣传。”
帽子从始至终紧紧搂着眼镜男,也是今生头一次和同性这么腻歪了。他只求安全脱身,当然,如果能给他送到二姐他们那就最好了,不过手机摔坏了,地址没了,有些绝望。还好眼镜男说他记得地址,也知道怎么走。
“挖槽,帽子竟然还会撒娇……”“你看他那个傲娇样……”“他跟二姐撒娇诶……”“像不像个小媳妇……”“二姐你快哄一哄,一会儿要哭了……”“哈哈哈哈……”
话说,原来昨晚帽子被那眼睛男一路拉到了乡下,车速越来越慢,帽子也发现后面又跟了两辆摩托。心里已知不妙,到那人把他放下,已经是荒郊野外,突出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帽子望着四个女人,真是毫无同情心可言。他也不做作,直言:“我饿了,有饭没有。”
“诶?咋了,说说。”
二姐就着情势,笑道:“来来来,姐姐关心你,快别哭了,说出你的故事。”
二姐指着房子旁边露天的木桌,道:“有,他们三个的剩饭还在那。”
之前还在为蹩脚英语的无障碍交流沾沾自喜,此时发现当面临抢劫的时候,不用语言都可以交流,对方一个眼神自己全明白。
帽子不能说灰头土脸吧,多少还是有点憔悴。他自是对妹子们的方向感和距离感无fuck说,略过道:“也差不太多了,比tm走过来还艰辛。”
问一句,你是从昨天下午开始‘走’过来的吗?”二姐笑问道。
“不光能吃到剩饭,还能摸到陶奈的大奶呢!”
声音:“想我了没有呀?”却不是帽子是谁。
“Phone。”帽子交出手机。
“Money。”帽子交出换好的一打越南盾。
“不说,妈的,你都不关心我一下,消息都不回。”帽子一副委屈相。突变的画风把四美逗了个笑靥生花,一个个直不起腰合不拢嘴。
吓得陶奈“哇”的一声就窜了出去,捂住胸口蹲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惊恐和委屈。笑的另外三女收不回来。
也不知道这是今年坏的第几部千元机了,帽子忍不了了,想出一招,大踏步走上去,一把搂过眼镜男,对妹子道:“nofight,nofight,heandme,friend,goodfriend.”意思告诉白衣妹子自己是眼镜男的好朋友。妹子当然不信,一脸疑问道:“thenwhyyouare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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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在一旁道:“真有福,还能吃到我们的剩饭。”
帽子一听,这妹子英语可以的,于是把蹩脚英语换成了流利英语,一顿神忽悠,自己如何如何在岘港认识了眼镜男,如何成为朋友,如何让眼睛男带自己看越南真正的农村,为了证明“清白”,帽子还说知道眼睛男是学中文的,是学习很好的好学生。妹子本来智商在线,耐不住帽子一顿赵本山式的表演,尤其最后说眼睛男是好学生,还真给帽子蒙中了。妹子气场已然不在,以为自己错怪了眼镜男,试探着问这个中国人说的是不是真的,眼镜男自然顺水推舟。
“容我
帽子原本隔岸观火看个热闹,结果突然感觉妹子每一下都好像打在自己身上,疼在自己心里。要问原因,因为妹子夺过了手机狠狠摔在石子地上,而那,正是帽子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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