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自己都差唔多啦,就退咗出嚟,等阿兴补上。佢等咗噤耐当然劲喉擒,一戴起袋,就插晒碌嘢入阿堂度。阿兴由後面捉住阿堂条颈,好似骑马,又好似打桩机噤,好大力噤大力插阿堂。忽然阿堂大叫:“阿,爆啦,屌,屌爆我啦,阿——”话口未完,阿堂啲精就由佢碌鸠度,射咗出嚟,佢射咗劲多出嚟,搞到成地都喺。
跟住,佢主动跪低,我哋三个人企喺佢前面打飞机。阿堂俾三膛大炮围喺中间,好似好High擘大口,伸晒条俐出嚟,个样劲淫贱。阿兴首先顶唔顺,“啊”一声爆咗出嚟,因为嚟得太快,喷到阿堂一面都系,好彩阿堂都嚟得撤收尾,吞咗佢收尾果几下。跟住我同黑仔几乎同时嚟。於是阿堂一次过含晒我哋两碌鸠入口。我同黑仔一齐爆到佢成口都系,有少少仲流咗出嚟添。
跟住我哋三个就留底阿堂自己执手尾,离开咗。
但系最出奇系,黑仔第二日居然几乎唔记得咗发生过呢件事!都唔知佢系做戏,定系真饮醉。如果饮醉嘅话,黑仔真系我见过最唔似饮醉酒嘅醉酒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