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吧。”凤离有些好奇,不过既然是郁尧的故人,见见也无妨。
十里红妆,漫天花瓣,宣禾一身红衣,踩着矜贵的步子,一步一步迈上台阶,向高台之上的女皇走去,君后同她并肩而立,神情复杂地看着宣禾,眼底的情绪有些苦涩,这阵仗是他当年出嫁才有的,可他是君后,宣禾只是妃,尚且如此,说好的只给他一人,一个人要变心,连誓言都会变的。
“妻主……”郁尧有些紧张,凤离笑着安慰道,“不打紧,无论她是谁,认不认识,都不会影响你是我的王妃。”
“啊!”
他一副柔软可欺的样子勾得凤离心痒痒,咬着牙,低声在他耳边威胁道,“你再勾引我,信不信我在这肏哭你。”
凤离扶着他的腰,小幅度地抽插,好在他的身子被肏熟了,敏感得不像话,哼哼唧唧的,在她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穴里自动流出了淫水,湿湿热热的,浸润着她硕大的龟头,好似泡在一口温泉里,舒服得很,穴里的软肉紧紧裹着火热的柱身,如同会吸的小嘴,缠着她的分身不放。
凤离抱着郁尧去会客堂,吩咐下人做了些糕点,一边投食,一边等着那人过来,郁尧不肯好好吃东西,要她喂,又总喜欢咬着她的手指,又舔又吸地撩拨,她拿他没办法,指腹按住他的牙尖,轻轻勾弄他的软舌,抽出手指,带出几缕细细的银丝,抹在他殷红的唇面上,泛出亮亮的光泽,可口诱人,吸引着别人一亲芳泽。
她说完就开始解他的腰封,手伸进了他衣裳里揉捏,拧了拧胸前两颗柔软的乳头,又摸了摸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腻如温润的羊脂玉般的手感让人忍不住叹息,她握住那挺翘圆润的两瓣臀,爱不释手地玩弄,大力揉捏,逼出郁尧又疼又爽的呻吟。
“呜呜……肚子好胀……屁股疼……”郁尧捂着肚子,嘴巴瘪了瘪,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的。
宣禾走向女皇,目光看着的却是一旁的君后,依旧是那冷冷淡淡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的讽刺,君后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一旁的宫人轻声在他耳边提醒了句,“君后,该授玉如意了。”
他亲手把玉如意递给了抢走他妻主的男人。
郁尧伸出双手,扑向她的怀里,软弹的臀瓣坐在她腿上不停地来回蹭,隔着薄薄的衣裳,让她下半身硬了的阴茎有意无意地戳进两丘之间的沟壑,浅尝辄止,叫人食髓知味,忍不住一把握住了那两团柔软狠狠揉了两下,喉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今日封妃礼,郁尧醒得早,她没吃到甜头,早就憋了一上午了,这会儿被他一撩拨,理智顷刻灰飞烟灭,顾不上是在哪了,三两下扯坏他的裤子,衣裳还半挂在肩上,松松散散的,只袒胸露乳。
一个全新的身份,有王府撑腰,没有人会记得他曾是个青楼小倌。
一场大典,郁尧看得不舒服,软磨硬泡地拉着凤离走了,刚回王府又听下人来报,有人登门求见,说是王妃的故人,二人一脸疑惑,郁尧远嫁祁国,人生地不熟的,何来故人?再者,他从前与齐国皇宫的人并不交好,谁会千里迢迢跑来看他,倒不如说是大皇子跑来给他找不自在,更为可信些。
“啊……唔!”郁尧难耐地咬住了下唇。
郁尧一愣,下意识看向凤离,攥着她的衣袖解释道,“妻主,我不认识她。”
凤离对他这副敏感雪白的身子喜欢得紧,偏爱用各种东西玩弄他,又疼又爽,搞得他眼泪汪汪,哭唧唧地求饶,她便会硬得厉害,尤其是他那一口紧致温热的蜜穴儿,咬得又紧又深,几乎把她的魂都吸走,若是一天不插进去捣弄几下,便从早到晚都想得狠。
小厮没走,踟躇在原地,小心翼翼地看向凤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郁尧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凤离失笑,低头亲了亲他红红的鼻尖,拍了拍他翘起的白嫩臀瓣,他呜咽一声,纤细的腰肢软塌下去,屁股朝两边分得更开了,露出中间红艳的含着粗长柱身的小嘴儿,吃进去了大部分,只剩截紫黑色的根部,看上去吃得很是艰辛,像要被撑坏了,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随着他的呼吸一吸一松的,灵巧的如同活物,穴里的淫水
“嗯?”凤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坐在她腿上,趴在她怀里,双手软软地扶着她的肩膀,嗓音哑哑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别后悔。”
“唔!”郁尧仰起头,闭着眼娇喘一声,黏黏糊糊地抱着凤离的脖子,小声嘀咕道,“我才不怕。”
凤离两根手指插进他干涩的穴里,粗鲁地抽插几下,草草做了扩张,放出她火热硬挺的阴茎,对着微张的穴口捅了进去,一下就捅到了深处,疼得郁尧尖叫了一声,咬着下唇,浑身颤抖。
小厮这才战战兢兢地说道,“回王爷,王妃,门外是个年轻女人。”
凤离失笑,“你都还没见到人呢,怎么就知不认识了。”
郁尧还要解释,凤离用手指轻点了点他的唇,堵住了他的话,转头冲小厮说道,“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