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看,它们有的在削土豆,有的在切胡萝卜,有的在剥花生,有的在淘米,有的在洗豆子,有的在洗锅,有的在烧火,最后煮了一大锅八宝粥,还给赵钱孙李盛了一碗……
关键是不是一样就一个,有的有很多个,所有的乐器摆在一起,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以前初高中,甚至是大学的时候,这种“天道酬勤”式的鸡汤还挺有用的,但随着我身边的大牛密度越来越高,特别是来这个学校之后,哎呀,身边全是人中龙凤,处处卧虎藏龙,时时龙争虎斗,,我就……有些动摇,因为我觉得我卷入了一个奇怪的漩涡。”
“承认自己在某一方面没有天赋为什么让你感觉丢人?天赋不是一个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的东西吗?”胡八道不明白了。
“当然不是,这些全都是真东西,有我自己买的,也有别人送的。”胡八道爱怜地拿起身边一把小提琴。
“哦?
他看着胡八道拿琴的姿势,就很有那种“闷声装大逼”的样子,“哇哦,胡老师你很擅长这种双手操作类的活动嘛——”
赵钱孙李松了一口气,“好家伙,原来是西瓜汁儿呀!怎么弄的这么瘆人呼啦的。”
“你呢?学过什么乐器吗?”
赵钱孙李推开乐器室的门之前,对他将要见到的场景毫无概念,推开门儿的那一瞬间,他脑中只出现了四个字“大!户!人!家!”
“是因为太忙了吗?”
突然,头顶传来一声无比响亮的猪叫声,赵钱孙李抬头一瞧,哈?一头实验用猪???
他磨磨蹭蹭地起床,早饭已经摆在桌上了,没有纸条。
赵钱孙李耸耸肩:“我们这一代人接受的是‘勤能补拙’式的教育,在这样的思维下,如果我什么方面做的不够好,那说明我还没有努力到位,我说我没有天赋,很容易被别人误解为我没努力。”
整个屋子瞅上去就像《头文字D》里头说的似的——“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他都快吓死了,这哪里是小屋儿,这就是宫殿呀!钢琴、小提、大提、欸还有中提?(皮一下子,狗头)、一堆小号他也整不明白什么是什么调儿的、萨克斯、手风琴、长笛、扬琴、竹笛、还有一些他不太认得的古怪乐器、妈呀真有管风琴!!!
他这一夜做了好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原先噩梦里那些瘆人的元素都有,但都以一种可爱的形式重新展现。
后头的梦他有的记不清了,就光记得好像有五六十只小鼠,还不是ICR BALb/c那种小白鼠,是那种特别孔武有力的C57小黑鼠,赵钱孙李最膈应这种小黑鼠了,特别凶猛,整天攀着鼠笼盖儿引体向上,他第一次抓小黑就被它咬了一口。
胡八道看他如此震惊的表情,惊讶地问道:“你还没进来过呀?”
“害,我不是活的年岁儿太多了嘛,学几门儿手艺打发漫长的时间。”
好家伙,这得是多大的乐器呀,还得给它单独整个小屋儿,管风琴么。
“在啊,在乐器室,推门进来就好。”
这猪一头扎进水池,滋溜儿几下就把西瓜汁儿都喝完了,害打一响嗝儿,“真chicken eight 甜!”
有的乐器,比如说钢琴呀小提呀,都漆的光艳夺目,嗬!流光溢彩!
但他走近了看,发现这些小黑都裹着头巾,穿着小围裙,“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离奇……”
“嚯,胡老师你会的“手艺”可真不少呀——这些家伙什儿都是你变出来的吗?”
早上醒来之后,赵钱孙李在床上回味了很久,他总觉得……这个梦……有一些美好的象征含义。
赵钱孙李享受地吃完了他的早饭,还是不见胡八道踪影。
赵钱孙李瞅着上面好像有字母缩写,很像个人名儿,哦……这肯定是一段肝肠寸断的故事……
这时候,一辆卡车朝水池开过来,车斗里装满了西瓜,车停下来,车斗一翻,哗——把瓜全卸下来了。
有的乐器,比如说长笛,那都是金子做的(长笛确实是金的),嗬!珠光宝气!
毕竟是别人家里,赵钱孙李也不好意思挨个儿开开门儿去找,就摁了摁胡mini的鼻头儿,“哔哔哔 哔哔哔 哔——哔——哔——胡老师,你在家吗?”
“那可不,前两天光顾着思考了,你这儿弄的也太令人叹为观止了吧——”
“你现在还笃信这种观点吗?”
“害,别提了,铛啷过几年钢琴,好多年没弹过了,估计都快不识谱了吧。”
然后呢,从车上下来两只大鼠,开始拿这些西瓜榨汁儿,还不是拿榨汁机榨,是拿那个医用纱布包着西瓜瓤儿,两只大鼠在两边儿拧这纱布,把这汁儿都挤这池子里。
“也不全是吧……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在这种双手操作类的活动上我都不怎么擅长,你知道的,我煮出来的面条比铁锅还像铁锅。”
???所以胡八道没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