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拼劲全力咬牙忍住情欲,他大脑急剧的运转,他还记得,昏迷前他跪在卡莎诺城堡的门口,可为何昏迷后便突然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还遭受贱民的如此待遇!
“唯有教皇一人有权制订新法律”
“……”亨利背后突然一僵,这个声音……是格列高利七世,他慌张的瞪大了眼睛,可被缠住黑布的他,依旧完全看不见周围的情况。
亨利还来不及多忧愁善感,就被牵引着走上了一个阶梯,突然他感觉自己被横空抱了起来,侍女扶住他的手也立刻拿开,他被迫坐在了一个男人的大腿上,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他的身后,而他那早已饥渴的小穴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一翕一合,拼命的想咬住那火热的地方。
“教皇有权废黜皇帝”
亨利的脸瞬间就白了,刚才他在教皇身上气的颤抖,那翘挺的蜜臀也跟随着身体不断的摩擦格列高利七世的大腿,大腿中间那又大又硬的东西隔着一层衣服紧紧的卡在他的菊穴外面。
他爬下了楼梯,直到感觉自己爬的差不多远,且没有人追上来后,才猛然想起缠在眼睛上的黑布,他泄愤一般的粗暴的拿下眼睛上的布,视眼慢慢明亮了起来。
“你!你!你!……”亨利气的胡子一动一动,脸涨的通红,健壮的身姿不断抖动,他指着格列高利七世的鼻子讽刺道:“原来上帝的使者也这么淫秽……被恶欲所支配!你根本是个恶徒!”
“一切君主应亲吻教皇的脚”
最后的一秒,他明明看见教皇向他走来,已经到了中年的格列高利七世,却依旧像年轻时美的不食烟火,岁月完全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真的宛如上帝派来人间的使者。
亨利一脚软,他忍不住跪在了地上,而侍女只是瞟了他一眼,往他眼睛上缠上了黑布,便扶着他行走。
……
毫无办法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侍女摆弄,灌完肠后他虚弱的被侍女们放在一块白布上,给他擦干净身体后,居然给他身体抹上香油,甚至连身下的肉棒和菊穴都不放过。
侍女已经没有回答他,亨利甚至觉得这些侍女都是哑巴!他在一片黑暗中盲目的行走,走了没一会,他觉得自己到了一个十分圣神的地方,不同声调祈祷声传入耳中,有男有女念着圣经,还有格列高利七世新《教皇敕令》。
“呵”希尔德布兰德笑了,他凑在亨利的脖间,从耳尖吻到锁骨,他一手握住了亨利拱起的肉棒,指头不断摩擦着前端,黏黏的分泌物占了一手,他挺身顶了顶亨利的下体道:“那国王的小穴为何紧紧的缠住恶徒的肉~棒~呢?”
娘都挣脱不开。
亨利愣了,他以为他爬了很
而抱着他的那个人突然低头,色情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成熟而魅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我的国王,你感觉如何~?”
“你——!”亨利羞愧难耐,他拼尽全部实力想逃脱教皇,可健壮如牛的他却毫无力气,推开格列高利七世的动作如同羽毛一样轻,亨利气恼极了,无数阴暗的想法从脑中闪过。
擦着擦着,亨利忍不住起了反应,下身慢慢胀大了起来,龟头直冲着天。
“唯有教皇一人具有任免主教的权力”
亨利听着这些荒诞的敕令,心里十分变扭,教皇权利不断扩大,他想尽办法,最后却依旧只能带着不甘的心情来忏悔,获得赦免后才能被民众诸侯接受。堂堂一国之君,却只能落得如此狼狈。
侍女用手指弹了弹那肿胀的肉棒,感觉硬度还可以,便挖了一点香油往后穴里抹去,狭小的肠璧被迫伸入一个手指,原本干涩的内部被香油湿润,亨利咬牙,他浑身难受,一阵一阵的热潮从下面羞耻的地方涌起。
“不——!!”亨利感受到了炽热的尺寸堵在穴口蓄势待发,恐惧使他一瞬间恢复了力气,猛然一把推开了格列高利七世,整个人跌在地上。
亨利呼了一口气,身体异常燥热,他的性器顶在衣服上,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使白袍明显的湿了一块。
希尔德布兰德冰冷的翠绿捕捉到了这一闪而过的情绪,还有那隐隐约约的杀气,他眼神暗了暗,一手撩起亨利那穿了跟没穿一般的长袍,稍微揉了揉已经湿润无比的穴口,便将巨大的分身堵在了洞口。
亨利忍不住“啊……”的呻吟了一声,他感觉全身瘙痒,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如同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爬过,一点一点刺激着他,只想拿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
他拼命的往前爬去,被男人强行插入色惊恐使他甚至完全忘记拿下遮住他眼睛的黑布。
亨利觉得她们一定是在香油里加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如此难受,原本侍女冰冷的手抚摸在身上的时候还可以缓解,而如今她们松开了手,给他套上了一件白色的长袍,虽是长袍,但十分透明,他蜜色的肌肤全部显露了出来,深红色的乳头湿答答把衣服挺出了一个小点。
“这……到底……是哪里?你要带我去……哪……”亨利突然慌张了,这种打心底的恐惧感令他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