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萍萍也不错,找机会我跟她说说,让她也伺
候伺候咱儿子。」
她听了点头:「行啊,你看她乐意不乐意吧。」
我笑:「我说话她还不敢不听,再说,凭啥能让外人玩儿,自己人反倒不能
玩儿?有我和萍萍,让咱儿子换着操着玩儿也有新鲜劲儿。」
看看时间不早,我告辞回家,大嫂把我送到公交站。
接下来半个月我几乎没闲着,天天往医院跑,这是谁也没想到的
事儿。老孙
干活儿的时候从梯子上摔下来把腰给摔伤了,住进医院,虽然有他手底下伙计轮
流照料但我和大嫂还是不放心,也轮流去医院伺候。老孙,大名孙文虎,岁数和
我差不多,年轻时候当兵,土生土长东八里人,复原以后分配到当时挺不错的农
机厂,他这人脑子灵,学什么一看就会,很快成了保全工。本来前途一片大好,
可有件事儿成了他人生中的转折点。当时的农机厂除了财务会计和后勤以外几乎
没有女同志,和老孙一起进厂的有个会计小刘,人模样漂亮,嘴甜会说话,俩人
差不多岁数又同时进厂,一来二去就搞上对象,这事儿厂里都知道,可突然间就
有人横插一杠,副厂长的小舅子也看上小刘,这位小舅子当时快五十了,还是单
身,仗着妹夫的势力当上会计主任,职务之便把小刘搞上手,小刘也是单纯,又
贪图那点工资奖金,最后上了老色狼的套儿,不仅被糟蹋了身子最后还搞大肚子。
他俩搞着的时候老孙就退出了,终究没有人家势力大,可小刘最后又被蹬了,
找老孙哭诉,老孙这人有个倔脾气,认定的事儿改不过来,本来就一肚子酸火,
再加上看事不公,找到会计主任就是一通暴打,下手也是凶狠了点儿,竟然把人
打成七级伤残!就这样,蹲了大牢。在牢里结识了刘爱军,俩人成了好兄弟,再
以后,他就跟着刘爱军混,刘爱军也对得起他,拿他当个人才,斗殴的事儿一般
不叫他,让他掌管着几个夜总会、洗脚房。后来出了大事儿,所有产业一律充公,
老孙又进去几年,出来后自己干装修、干夜总会,这么长时间下来也算是东八里
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和老孙早就相识,关系亲密,时常互相照应,所以这次他
摔伤我和大嫂出钱出力。
四宝路上有个『康博骨科医院』院长和老孙熟识,不仅亲自给他看病开药而
且还安排住单间,条件不错。白天,老孙安排两个伙计,到晚上我和大嫂轮流守
候。眼看半个月即将过去,老孙也好得差不多,正商量着出院的事儿,这天轮到
我,在家特意打扮一番,上身是白色抹胸外套淡蓝色小衫,下身高弹开裆黑连裤
外套白色紧身牛仔裤,脚上蹬着七寸的白色亮皮高跟鞋。下午四点在家吃过晚饭,
坐公交到四宝路,五点到医院,上三楼单人病房,进门一看,老孙半躺在床上,
两脚耷拉下来,伙计小李正给他喂饭,小吴正蹲地上给他洗脚,见我来了,他推
开小李:「行啦行啦别喂了!都他妈送鼻子眼儿里去了!瞪俩大眼管啥用!」他
嗓音洪亮,震得屋里直嗡嗡。老孙一身病号服,一米八标准个,国字脸、浓眉大
眼、鼻梁笔直、宽肩细腰、浑身肌肉。
小李赶忙把手里的饭碗放下,笑着冲我点头:「二嫂,您来了。」
这时他又喊:「别洗脚啦!刚才就懒得说你!你妈屄水这么凉!你给我洗冷
水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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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也放下,抬头笑:「二嫂,您看见了,又挨『大帽儿』数落,我这新打
的热水他还嫌凉!」
其实老孙平日里和伙计们亲如一家,伙计给他起外号叫『大帽儿』,他们经
常互相笑骂。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就知道他是看我来了成心骂街,抿嘴儿笑着,
我点头:「你俩回去歇着吧,晚上我伺候他,他这是到点儿要吃奶了!」
小李小吴听了都笑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了。关好门,我先看看输液器,
顺嘴问:「今儿的液都输完了?」
老孙哼了一声:「操!都完事儿啦!」
我又问:「白天的药都按时吃了?」
他气呼呼:「操!都吃完啦!」
我捶了他一把瞪眼:「你这儿跟谁呢?!嘴里不干不净的!」
他撇撇嘴:「昨儿晚上你大嫂盯着,半夜里她不老实,摸俺鸡巴,摸硬了又
不管!非说自己不方便!」
我听着忍不住「噗哧」乐出声儿,笑:「你傻啊!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