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都咬出血了,你属狗的吗?”
沈铭抽了口凉气,欲望却依旧旺盛,他知道陈熙是被欺负狠了。
这小黑兔穷途末路时,真可爱。
他一边操弄,一边帮陈熙摸,手掌拢住小黑兔的尾巴,顺毛撸。
爱人间亲密无间的触碰,快慰惬意,陈熙不禁主动抬臀,把自己往沈铭手里送,一副欲求不满的情态,他喜欢沈铭摸他,灵巧的手指总能把他弄得快活。
“我操!”
沈铭爆了粗口,额头上汗液闪着光,陈熙知道,这男人彻底失控了。
一顿爆操,让他有种肉穴要被捅烂的错觉,他咬住嘴唇,沈铭狠狠地亲了他一口,他仰头道:“老公操得我好爽。”
“小妖精。”沈铭骂他,抬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嗔道:“被我操就这么高兴?骚成这样,三天不挨操就勾引我。”
屁股吃痛,他下意识地缩紧肉穴,把大鸡巴绞紧。
在满腔媚肉的裹挟下,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冲射在敏感淫嫩的肉壁上。
他又被沈铭内射了。
三天的分量格外足,热流汹涌,把穴里填得饱饱的。
他摸摸肚子,感觉它被精液填满,似乎还微微隆起,一想到沈铭的东西正在他体内流淌,他就忍不住激动。
他的确被沈铭绝对压制住,仿佛一个泄欲的工具,但沈铭又何尝自由呢?这男人沉醉在一个名为“陈熙”的温柔乡里,荒淫无度,不愿醒来。
只有他能做到。
就这样纠缠在一起吧,彻底地结合,失控地操弄,把彼此榨干。
空气里弥漫着腥膻的味道,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不算好闻,却让他着迷。
这是沈铭的味道。
他淫叫道:“老公你射得我好爽,该不会怀孕吧?”
“操!”
沈铭哑了嗓子,陈熙一旦被弄舒服了,真是什么荤话都敢说。
他的阴茎刚射过,硬不起来,就一把将陈熙掀翻,嗔道:“屁股又痒了是不是?老公帮你揍它一顿就不痒了。”
说完真开打,噼噼啪啪,在屁股瓣上留下红掌印,陈熙的屁股软乎乎的,都是肉,被揍得乱颤,没打两下,射进穴里的浓稠精液就被打了出来,黏在阴部,白浊液体乱糟糟的糊在黑臀上,视觉刺激简直叫人流鼻血。
沈铭看着,又硬了。
陈熙羞恼得不行,其实屁股不痛,但心理上的冲击实在太大。
长这么大,他很少被打屁股,何况还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他骂道:“沈铭你混蛋!”
“嗯,接着骂,我喜欢。”
沈铭笑了,掐了把他屁股上的软肉,接着调戏道:“你这么硬的汉子,屁股摸起来倒是软,手感真好。”
陈熙羞得脖子都红了,恶狠狠瞪了沈铭一眼,把脸埋进枕头,鹌鹑似的。
他还没被打屁股的羞耻感中缓过来,沈铭就再度顶入他体内,他猝不及防,惊叫一声,突然发现自己的声调极其淫荡,像叫春的妓女。
沈铭狠狠一顶,笑道:“真好听,再给老公叫一声。”
他捂着嘴,沈铭就使劲顶,顶得频频达到高潮,即将释放时,沈铭却偏偏堵住铃口,不许他射,还故意操他最敏感的骚点。
欲望憋到极点,却不得发泄,他被弄得几乎要失禁了。
“操!你让我射,求求你……”
“叫点好听的。”
陈熙忍着羞耻,叫道:“老公好棒,贱逼要被老公操烂了,好喜欢老公。”
“这才对。”
沈铭松开手,狠狠一顶,一股浓浊精液从他鸡巴顶端涌出,喷得到处都是,甚至沾上了沈铭的小腹。
他终于放松下来,喘口气,只见沈铭这个平日里洁癖严重的人,竟然摸了把小腹,将他黏腻的精液沾上手,凑到鼻子前嗅了嗅。
男人做这动作时,还盯着他,简直不要太变态!
“卧槽!”
他要羞死了。
沈铭笑道:“你的东西,和你一样甜。”
这土味情话,换做别人听到,怕是要呕,可陈熙不一样,他可喜欢了。
一天不作就会死的小黑炭,伸手摸了把自己的鸡巴,沾上精液,趁人不备抹上了沈铭的嘴唇,笑道:“甜的话,你多吃点!”
沈铭简直要炸毛了!
他有洁癖,或许能接受闻闻爱人的东西,增添情趣,但吃下去,生理上厌恶。
陈熙竟然搞偷袭,把那东西抹上了他的嘴唇!
他恼了,把这小黑兔子按倒,开始了第三轮的抽插。
只不过这一次,插的是嘴。
陈熙的脸全然埋在他胯间,被他按住头,上下起伏,于是炽热的快感从根部奔袭全身,他爽得骨头都酥了,掐住陈熙的下颌骨,逼他抬头,只见陈熙的嘴唇被插得殷红,泛着晶莹水光,莫名诱惑,他喘息着,阴茎再度粗暴挺入,尽情享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