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鼻上:“闻,用力。”
求之不得!
南酒颤着眼睫,深吸着。
将南戚脚尖的皮革香与薄荷香全数吸入肺腑。
“舔湿。”男人命令又从上方传来。
南酒不犹豫,将袜与足尖一起含进嘴里。
南戚还算满意:“脱下来吧。”
看着被南酒叼在嘴间的袜子,又问:“想被它塞进狗嘴里,还是后边?”
南戚盯着那只藕白的裸足,咽下口水,乞求:“不想......被堵住嘴。”
“自己塞住后穴。”
南酒动作很快,弄完就回头看南戚。
意思很明显了,南戚没有不答应的意思,主动用脚尖撬开了那人的双唇。
目光里的刺激与舌尖的触感,甚至是味蕾的作用让这种快感直击大脑。
以至于,南酒看到那只藕白立体形如艺术的足型就会意淫,就会流水。
口中,阴茎与后庭。
这叫下贱吗?
溺醉在羞耻感里,兴奋地仿佛灵魂即将登顶。
欲生欲死。
南酒颤着眼睫,将主人脚趾塞进口中。
“一根一根舔。”南戚说。
他动了动被人含在嘴里的脚尖,用了力气去夹里面蠢蠢欲动着的软肉。
又补充了句:“每一根都吃干净。”
男人命令再次在上方响起的时候,南酒立马将含在嘴里的四根趾节吸干唾液,轻轻推出来。
他两眼发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捧着的物什,虔诚地好似圣物。
水光映在那只冰肌玉骨的裸足上,再也忍不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软舌将一根脚趾卷入口中,缓缓嗦磨。
柔嫩的软舌被南戚的脚蹂躏地服服帖帖,温热口腔也彻底沦为一个人形脚趾按摩器,他却仍觉不够。
好似缺了什么 。
是什么呢?
“被我踩什么感觉?”
南酒脸上又浮现出了那副迟疑的神情,心中的声音促使他垂下头颅,爱意浓厚道:“救世主,您是我的救世主。”这种感觉。
万物与我不复,天地间您是让我存在的意义。
南戚没有放过那人眼里的爱慕,他眼里不见任何情愫,冷漠地将腿放下:“今天就到这里。”
“待会会有人送你回去。”男人随手执起手机按了号,佣人们垂着首迈进静厅。
动作熟练流畅,眼神没有也不敢乱瞟。
南酒愣住,目光锁在男人的身上,小声喃喃:“什么?”
在他的意识里,好像并没有要离开这个男人的意思。
所以,他问:“我,我能留下吗?”
周围的佣人们蹲在男人的面前,用洁净的白巾清理着南戚脚上的口水,没人对此感到疑问。
未理会这个人的放肆,南戚琥珀的眸子睨着跪伏在地板上的南酒反问:“用什么身份留下?”
南酒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小心翼翼地说:“您的Sub?”
心里的声音突然嘈杂的很,仿佛在埋怨他这个答案。
果然,男人只是嗤笑。
“在我眼里你或许,”南戚头也没回,任由佣人给他换下衣服,披上睡袍离开静厅,撂下了最后一句话:“连条狗都不如”。
薄情,疏离。
干脆利落,丝毫不留恋。
霎地,如坠冰窖一样,南酒的神情僵住脸上,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有把小刀从里面逐渐成型,暗暗挑断了南酒的筋骨,最后将他慢慢肢解。全身的痛楚一瞬间涌入大脑,勾人黑眸的眼尾处霎地淌下两行液体,他拼命叫喊时却再也发不出声响。
有什么东西终于在他脑中完全恢复。
南酒软趴趴地爬到南戚坠落在地板的衣服上,垂下头颅轻嗅着南戚身上熟悉的薄荷香,头痛欲裂。
这就是曾经的南戚。
有求必应,绝情至极。
他将带有清浅薄荷香的衣物揉进怀里,邪糜的脸庞深深埋了进去,殷红薄唇上下张合,无声地:“我记起来了。”
南戚,主人。
我是小酒。
您回头看看我,不是在这种遥不可及的距离中,狂热按耐不住地乞求,被随意丢弃的错乱里。
求您,也记起我。
偌大的静厅里,断断续续地哽咽由小渐大,哀恸着,像受伤的小兽,被折磨地痛彻心髓。
——
“怎么哭了?”南戚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还未清醒的倦意。
南酒被主人轻轻拭了一把眼角,猛地从梦魇里脱离出来,喉间忍不住继续哽咽。
感觉到小家伙身子的颤抖,南戚将人轻轻搂进怀里,箍住腰身,垂头吻了吻他的眉心,抬手给人顺毛:“抱紧。”
南酒很少有失控的时候,他愣怔了下,看到那张月光下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与梦境里的那张冷漠面孔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