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客人很懂事,跟南戚短暂地寒暄了几句,自动离开了这个地方。
南酒眯起勾人的眸子,享受一般感受着脸上的力度,邪糜的小脸上一派天真:“怎么敢?我不敢的。”
到了泳池,他撒欢似的在里面扑腾了很久,才向坐在池壁的南戚游去。
乖崽游过去,就用一嘴小白牙咬住主人睡袍衣摆,委委屈屈地往池中拖拽。
南戚替南酒将额前的碎发拂到后面,声音低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南戚揪了上来。
全自动玻璃顶棚被半敞开,温和的夜风安抚到南酒脸上。
南戚好笑地看着乖崽每靠近自己一点就往水里潜下去点,他抬脚挑了挑,池中的波纹朝南酒涌去,语气戏谑:“想做什么?”
南酒在威尼斯生活过很久,凭借跃迁者的素质,他的水性超乎常人。
直到把人蹂躏到面红气喘,南戚才好心情地“嗯”了下,放下腿大发慈悲放过小家伙:“很软。”
南戚瞥了眼没在水中的躺椅,将南酒扔在上面,命令:“躺下去,把头枕在边缘。”
南戚就这么看着小家伙游来游去,最后笑眯眯朝自己游过来。
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半张脸藏进水里,他只露着两颗漆黑的勾人眼睛。
从小腿蜿蜒而下的蔷薇纹身安静地印在南戚足前,衬着藕白的皮肤,黑夜中明灭可见,猩红蛊惑。
“你只能跪我。”
南酒在水内口交,在胯下承欢。
南酒想象了下,顿时明白了这个姿势。
邪糜无比。
牙尖很缓地磨了磨,双唇瓣紧接着嗦住每根指节,小心翼翼地吮吸。
徒然撞入主人的眸里,南酒紧张地咽下口水,立马解释:“我,跃迁者们,不怕水的,憋几个小时都可以。”
突然,他主人强硬地顶开了他喉间的软肉,液体汩汩地贯入他的身体内。
室内恒温泳游池,190平,高调奢华。
他想了想,轻拍了下南酒的脸,“你想怎么丢我的脸?”
感觉到乖崽拉扯的牵引力,南戚狎昵地捉弄脚下的软肉:“想让我下去?”
南戚宠溺地弯了下嘴角,顺着南酒的力度踩进池里。
乖崽用他软fufu的小脸将他主人的脚托出了水面。
南酒弯了弯狡黠的眸子,彻底沉入池里。
南酒半磕着黑眸,一会儿被主人的脚趾锁住呼吸,一会儿被带着水珠的脚底抽脸,声音一点都不小,南酒听得心脏一时间跳得极快。
受不起。”
南酒多看了几眼就脸热了起来,连带着游过去的速度都减缓了许多。
南戚不置可否。
人还没来齐全,南戚领着小家伙先去了三楼。
他坐在池边没打算下去,就松松垮垮披着件黑色绣银纹的睡袍,懒散地垂着长腿,任由泳池的水没过自己的脚踝。
那是赏赐,他一滴都没浪费。
那小家伙像小泥鳅一样,看到主人下来,就两眼一弯灵活地蹲了下去去咬南戚身下的布料。
南酒很久没出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小声的“啊”了声,再次将脑袋没入水中,轻轻叼起了南戚的脚趾。
南戚嗤笑了声,抬手握上了南酒的后颈,粗鲁地擒着他迈到池中的座椅前。
他用力吞了吞口中的物什,轻轻吐出来,吸干口水,模样乖巧:“可以吗?”
头和脸被男人夹在胯下,他仰着脸在下面为主人含舔,用嘴伺候,吮吸与吞吐,虔诚至极。
南戚迈到乖崽唇前,曲起右腿微微俯身压在他的耳侧,抬了抬他的下颌。
彻底沦为南戚脚下的人肉玩具,南酒又被主人踩入水里进进出出,供男人娱乐。
水珠从上面掠过小腿,脚踝与足背,最后跌在南酒脸上,被他卷入口中。
也只能用嘴取悦坐在他上面的男人,求他赏赐,求他疼爱。
南酒仰着,慢吞吞地动动小脸蛋,替南戚按摩着脚底:“舒服吗主人?”
水中的视线并不清晰,南酒没着急,默默调整了姿势,脑袋软哒哒地向下等待临幸。
他忍不住笑出声,屏住了呼吸缓缓躺入池中。
南戚垂着眸子,面上神色很淡,脚底冷漠地挤压南酒的脸蛋。
南戚挑眉,只觉足底一软。
深蓝的波面,缀着零星的金光,客人们聚聚散散,不甚热闹。
他掀起眼皮,勾人的黑眸熠熠生辉:“那、那就行。”
小家伙垂着脑袋,声如蚊蝇:“我想在水里伺候一下。”
像模像样的,挺乖。
急不可耐地撕扯开烦人的布料,南酒直接开嘴接住主人下垂地玉茎。
南酒双颊泛着不正常的微红,或许是因为害羞,又或许因为抽打,反正离不开他的主人。
南酒双眼亮了下,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