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裘蕾丝边透明睡衣衬得她本就雪嫩生光的肌肤愈发诱人,轻薄贴身的黑色丝袜像是层黑色雾气包裹着浑圆紧致的娇嫩长腿,增添了几分神秘;滚圆挺拔的玉峰更是随着高跟鞋的轻踏在互相摇晃碰撞,顶端两粒樱色乳蕾即便有着透明睡衣的遮掩依然无比惹眼,叫人忍耐不住品尝。
“我……我也觉得比不穿衣服都来得害臊。”
“哦?”
虽然说刚刚是一起洗澡,但是除了辛野身上被她们用香艳的方式清洗得干干净净,两姐妹自己的清洁还是花了接近一个小时。
白绮霜伏在地上细细地喘着气,雪乳娇颤,粉臀酥软。然而即便全身都失去力气了,铰住男人雄根的腻润肉腔还不依不饶的收紧,刚刚淫荡的评语也算不得冤枉。
辛野正待欺身上前,挺枪贯入她的湿润蜜壶,这时才留意到她怪异的表情,皱眉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看到辛野面露担忧的神色,白绮霜心里一甜。她犹豫了一下,将嘴唇凑得更近,像是生怕被旁人听去似的:“霜霜……想尿尿了……”
辛野连忙侧头躲开,黑着脸抽了一记她的肥臀:“刚吃了哪里就来亲我。”
有心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远离这对耳鬓厮磨的奸夫淫妇,可一瞧见辛野那根青筋绽起的大肉棒,白绮然就双腿发软,一步也迈不出去。
水流不住地划过她玉柱似的美腿,仅仅是冲走了汗迹和些许淫液,就连半点白浊都没有看见,可见刚刚一发浓臭的精液确实被美人一点不剩地收下了。
辛野一怔,目光下移,瞧见玉人原本平坦,现在却微微鼓起的小腹,这才恍然她为什么今天早上都面色不安,原来是膀胱在发出危急的信号。
白绮然见辛野不搭理她,美眸一转,勾着他的脖颈就要亲。
手里揉着姐妹俩各有千秋的极品豪乳,辛野尽情享用了一番白绮然甜蜜的嘴唇。白绮然本来以为这是准备玩弄她的信号,兴奋得淫水都流了下来,在辛野的大腿上汩汩沁开。
不料辛野拧了一把她嫣红的乳蕾:“你以为自己那点小把戏能够瞒得过我吗?骚母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真的在发情呢。”
辛野早就等得不耐烦,一把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扯到怀里,大手在睡衣都盖不住的挺翘肥臀上肆意揉搓:“骚母狗,穿成这样,你还不如光着呢。”
最后一句主人特意拖得很长,加上她绝美无暇的俏脸上魅惑的甜笑,就算是佛陀都会忍不住动心。可辛野却兀自挺着射精后依然梆硬的肉茎,在享受白绮霜高潮后本能收紧的烘热膣腔。
白绮霜娇靥浮起红霞,小声地在辛野耳边轻语。
敏感的耳郭被她吐出的暖热吐息敲击着,辛野的肉棒完全没有刚刚射完一发的颓势,怒气冲冲直指妖艳母狗的淫穴。
辛野冷哼一声,顿时没了什么兴致,直接丢下她们离开浴室,只剩下两头赤裸的美艳母狗面面相觑。
白绮然粉腿合拢,樱唇紧咬的骚媚姿态被辛野尽收眼底。只是一张手臂,刚刚还满腹抱怨的白绮然就乖乖地躺进怀抱,献上了洗漱干净的可口唇舌。
白绮然吃了一惊,眼神有些躲闪,不敢对上辛野冷电似的眸子:“主……主人,你在说什么呀?”
辛野放下心了,笑嘻嘻地抚摸着她鼓
发出意义不明的沉吟,辛野瞥了她一眼,放开了白绮然,转而将白绮霜扶了起来,帮她将身上激情之后的痕迹冲洗干净。白绮霜温驯地靠在辛野的肩膀,任由他的大手摆弄,她知道辛野最喜欢像替宠物洗澡一样玩弄自己的肉体。
白绮霜先一步缓步走出房车。显然这两天的高强度调教还是起了效果,让她不如之前那么羞涩。
她虽然还是娇弱无力的模样,却对白绮然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俨然已经以胜利者自居了。
白绮然气得直咬银牙,在辛野大手上下摸索之际,白绮霜若有若无的娇哼在她听来简直无比刺耳。
宫吮吸压榨,男人顺势低吼一声,马眼一张,将一注注新鲜滚烫的粘稠浊精灌入美少妇的神圣子宫里。随着最后一滴精液注入子宫,男人啵得一声抽出肉根;弹性极佳的孕宫随之紧紧闭合,将
腥臭滚烫的精种牢牢锁在了子宫里。
白绮然委屈地捂住浮起掌印的雪股,明眸里浮起淡淡的水雾:“哼,谁叫你偏心,就喜欢姐姐的小穴,明明人家也想要你。”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晨练”过了头,白绮霜纤细的眉毛难过地皱起,小心翼翼按住略微鼓起的小腹,踩着黑色的高跟鞋,步履艰难地走到辛野身边。
在辛野怀里的白绮然这下不开心了,丰满妖娆的娇躯不安地扭动起来,光滑温热的肌肤紧贴着辛野:“汪,人家也要嘛……主人——”
三人两日来几乎跟野兽一样在这片广阔的天地肆意交媾,虽然做了一定卫生措施,但是还是有可能染上什么意料之外的疾病。若是如此的话,这趟淫靡的郊游说不得得提前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