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
晚上覃雾仰开车送他回了学校,看着小兔子离去的身影,他也不禁感叹到有许多年没有这样放松过,也没有找到这么契合他的人了,要是每天回家都能看到这样温软的人在家里等他,最后依偎在他的怀里,该多好。
抬头一看,这还是燕南大学,本市数一数二的大学,早知这家伙家里不简单,连调查都有点磕磕绊绊,不是成绩非凡就是家里非富即贵,他的心里有一个猜想,这小家伙,会不会是那人的儿子。
第二天到了徐洛的放学时间他就去接他了,昨天熬夜把手里的工作做了,专门滕了一天出来帮徐洛搬东西,两个人住一起他也好Cao作一点。
这时候徐洛还在累死累活搬东西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男孩子家家的居然有这么多东西,七零八碎的剃须刀毛巾瓢盆多得很。
覃雾仰进来的时候,一群人盯着他看,都是和徐洛差不多大的孩子。
只见徐洛尴尬地顿了顿,道:“这是我远房的小叔,我之后暂住在他家。”
只见这些孩子们用居高临下地姿态睥睨了两眼覃雾仰,继续玩手机,覃雾仰没动作了,就倚在门晃上等着徐洛自己搬,等他确实最后有点东西弄不动的时候覃雾仰才开口:“这些都可以不要,家里买得起。”
......
故意的吧。
但是徐洛就是不信这个邪,他偏要带自己的东西,默默跟覃雾仰较起了劲,除了被子和毯子没有拿走,剩下的东西都一口气拿走了,死沉死沉的,黑着个脸一股脑往外走。
徐洛下楼的时候故意使气迅速往下走,覃雾仰就在后面跟着,到后来他的头上一直在冒汗,气喘吁吁的时候覃雾仰终于肯上来帮忙了。
忽然他的左手轻了很多,虽然说覃雾仰是他的金主,但是他还是不想理他。
“怎么,远房侄子生气了?”覃雾仰故意去逗他,谁叫他介绍的时候这么不走心呢。
徐洛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耳朵红了,站在前面不动,然后转过身,秉承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准则,飞速认错:“老板,我错了。”
覃雾仰好气又好笑,把他挤在楼梯口,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搂着他的腰:“别叫老板,叫老公。”末了他又恶趣味道:“回家叫老公,在外面叫我小叔。”
“.....”徐洛的脸红通通的,眼里泛着氤氲,再逼两句多半就要哭出来了,覃雾仰见好就收,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徐洛全程低头不语跟着走。
上车之后徐洛依旧不说话,毕竟寄人篱下的,要是惹恼了一下子给他顺窗户扔下去怎么办。
“你怕我?”覃雾仰嗤笑了一声:“刚刚看你不理我的时候也不像是怕我的样子啊。”
“.....没,我怕您把我扔出去。”他小声道。
覃雾仰心满意足地笑了,今后屋子可热闹了,他可以带着小孩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里做爱,留下属于他们欢愉的痕迹。
“明天没课吧。”进门覃雾仰就开口,一看就是对徐洛的情况了如指掌。
“没。”徐洛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也不敢坐。
“以后这里就是你家,随便做随便玩,想买什么买什么,只需要我回家的时候好好伺候我就行了,房间请了钟点工打扫,明天好好在家休息。”他这不像是在商量,像是命令,不过徐洛也只能接受这样的命令。
“那个...我在家的时候,可以自己打扫。”徐洛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不过覃雾仰好像对“家”这个字很满意,他笑了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