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让她们躺着,自己把腿张开,把逼露出来,然后再自己把我鸡巴放进去,这样我就能看到她们被我开苞的骚样了。”张澄说得面红耳赤,因为他知道陆骏肯定会用这个姿势开苞自己。
“让她们自己把鸡巴放进去,你还挺会羞辱人。”陆骏嘲讽地说。
这不是一种错觉,而是张澄的括约肌真的在规律性的收缩,频率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有力:“操,你这个逼,操起来肯定极品。”
陆骏的中指直接抵着穴口就插了进去,整根手指全都没入了张澄的肛门。在外面的时候他已经玩了一会儿张澄的骚穴,但因为姿势不舒服,所以只是浅浅抠挖,不像现在直接就把手指插了进去,玩得更直接,更尽兴。从外面看,张澄的肛门泛着湿润的光泽,好像已经抹了油,而插进去之后,里面的括约肌紧紧箍着陆骏的手指,十分湿滑,而且括约肌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好像一圈软肉在咬陆骏的手指。
“不是,让她们自己把鸡巴放进去,是因为我鸡巴太大了,我自己插的时候她们总喊疼。”张澄赶紧辩解。
张澄躺到床上,这样的宾馆的床,他在上面用过很多姿势,却是第一次摆出把两条腿张开,把屁股向上挺,自己还得伸手掰开屁股的淫贱姿势,臊得浑身都有些泛红。
陆骏抬起手,把手里的淫水揉了揉,指肚间拉出一条银丝,他直接把手指插进张澄的嘴里,带着淫水的手指捏着张澄的舌头:“尝尝,这是谁流出来的骚水?”
韩雨哲听话地起身让开地方,可张澄却不乐意了,还梗着脖子死要面子:“操,你怎么说话呢,谁等急了让你开苞?”
可被充分啃咬开发的乳头,现在已经整个红肿起来,深褐色的乳头现在胀成了红褐色,周围还有明显的齿痕,即便没有被刺激,残余的疼痛感依然留在乳头上,随着每一下心跳脉搏,都感觉乳头一涨一涨地疼,好像又想被继续玩,又怕被继续玩。
陆骏已经隐约猜到了张澄这个特地训练过的逼是什么类型的,顿时再也忍不下去,他挺身把鸡巴靠近张澄的身体
“你给女人开苞的时候,喜欢用什么姿势?”陆骏满是恶意地问。
“这奶头玩起来真爽,像你这样的爷们,玩骚了原来也会浪叫成这样啊?”陆骏张开嘴,放过了张澄的乳头。
“你可真骚,玩会儿乳头流这么多水。”陆骏摸了摸张澄的鸡巴,那硕大的龟头马眼怒张,淫水往下落,都把床单打湿了。他拍了拍韩雨哲的头:“你先歇会儿,没看张大少等着我开苞都等急了吗?让我先把他逼给操开。”
但这样弄又好刺激,乳头被咬得直发疼,可疼里面又带着强烈的快感,整个奶头都像被彻底刺激了一样,电流似的快感从乳头蔓延到全身,爽得他鸡巴也跟着硬的发疼。他不想那么叫,可忍不住,一个劲儿地“啊啊”浪叫,陆骏每用力咬他胸肌或者乳头一样,他就骚叫一声,太淫贱了,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张澄长得这么爷们,体格这么壮,但是他的臀缝之中,暴露出来的骚穴却非常的小,像一朵紧紧收着花瓣的小花,一副欠缺蹂躏的模样,颜色虽然没有韩雨哲的粉嫩,但那种天然的肉色却有种肉欲熟男的感觉。
张澄一下就没了气势,被陆骏拿捏得死死得,舌头乖乖舔了舔那咸湿的指肚,一想到那是自己鸡巴里流出的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浑身更热更骚了。
舔,陆骏是直接张嘴咬住了他的乳头,用牙齿夹着乳晕,像是要吃掉他的乳头一样,又咬又啃。张澄让女人给自己舔乳头,都是伸出丁香似的舌头温温柔柔地给他舔,有那么一两个火辣点的,也只敢轻轻用牙齿碰一碰,谁敢这么上嘴狠咬啊?他玩女人奶子的时候,也只是吸一吸吮一吮,没玩过这么粗暴的,陆骏怎么敢这么弄他?
原来这就是男人玩男人的方式吗,粗暴,凶狠,像猛兽捕猎一样,自己长得再高大,也只是头大水牛,陆骏才是真正的狩猎者,轻易就把他玩服了,另一边没被玩过得乳头,都感觉有点空虚,想要也被这么开发,被这么啃咬玩弄,也变得这样肿胀起来,一下一下又舒服又爽地发疼。
“行,那我也照顾照顾你,让你自己放进去,不过我知道你这么骚,肯定不怕疼,我就是要让你自己亲手把我鸡巴插到你逼里,让你感受到自己是怎么彻底被征服的。既然你都说了,什么姿势就摆出来吧。”陆骏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陆骏低头一看,白床单和体育生小麦色的皮肤就是配,张澄大狼狗似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全身的肌肉都被白色背景衬得更加强壮,高高抬起的双腿往两边张着,球场上再怎么来去如风的双腿,现在也挡不住他身为男人最隐秘的鸡巴和屁眼,被自己肆意欣赏。即便是这种身体几乎对折的姿势,张澄的八块腹肌依然非常清晰,腹部的阴毛非常浓密,最高处甚至超过了肚脐,沿着肚脐往下的腹肌中线,粗黑的阴毛渐渐拉长,一直扩散到鸡巴周围,他粗壮的鸡巴就像灌木丛里长出来的参天大树,现在因为姿势的关系贴在张澄的身上,再往下,会阴到肛门却变得干干净净,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