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了……”
耿文傅虽然用的是遗憾的语气,但是不管是耿文傅还是这个骚货都很清楚,耿文傅这是在威胁。
偏偏这个骚货不想怀孕生孩子,他就只能接受耿文傅的威胁,不情不愿地红了大半只脸,小声对耿文傅说:“那、那我求求你,大鸡吧哥哥呜呜……你现在就赶紧用大鸡巴操一操骚屁眼吧,骚屁眼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和精液呜呜……”
耿文傅的大鸡巴不紧不慢地操着这骚货的小骚逼,耿文傅的声音也悠哉悠哉,一点也不着急:“你这声音也太小了,而且全部都是不情愿,没有一点真诚,所以我不想把大鸡巴和精液给你的骚屁眼吃。”
这骚货被耿文傅这一番话气得不行,整张脸全部都被气红,可是他咬了咬牙齿,只能委屈的大声对耿文傅说:“大鸡巴哥哥,我求求你了!赶紧用大鸡巴操一操骚逼眼吧!骚屁眼快要骚死了,没有大鸡巴哥哥的大鸡巴好好操一操,骚屁眼会骚到坏掉的!骚屁眼真的很想吃大鸡巴哥哥的大鸡巴!”
耿文傅又觉得这个骚货的声音也太他妈大了一点,要不是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个小树林又比较偏僻,很孤寂,他估计都会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对一只小骚货的要求也不能太高,再加上这只小骚货果然大声的哀求自己用大鸡巴操这个骚货,看着这骚货因此羞愤的不行,好像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要坏掉了的骚样子,耿文傅满意的一笑,大鸡巴从小骚逼中抽出来,对准了软软的、正在流着骚水的骚屁眼。
大鸡巴没有半分犹豫,狠狠的操进骚屁眼之中,接下来也没有停歇,继续用力地、狠狠地操弄着,并且在骚货的期待目光之中,操了很久很久,大鸡巴还是硬邦邦,完全没有射精的打算。
这个骚货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瞪大眼睛,委屈巴巴的夹紧骚屁眼,骚屁眼紧到耿文傅都不能再继续操,他才质问耿文傅:“你刚才说你很快就要射精了,但是你现在操了这么久,你却还没有射!你刚才是在骗我!”
“没有。”耿文傅面不改色,大鸡巴不能操这骚货的骚屁眼,耿文傅就动手狠狠给了骚货软软的骚奶子几巴掌,将这骚货打的骚叫了好几声,眼泪汪汪地瞪着他,他才接着说:
“我的确是马上就要射精了,只不过这个马上的时间有点久而已,你可以接着期待一下。”
这骚货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眼泪汪汪,委屈的很,可是他又不能进行什么反抗,只能分开双腿,泪眼朦胧的接着承受耿文傅过分的操弄,每一下操弄都能够让他哭得很厉害。
耿文傅的大鸡巴相当持久,操了他的骚逼许久之后,又操了他的骚屁眼很久很久,操的他的鸡巴也跟着硬邦邦,然后射出一些精液,全部被坏心肠的耿文傅拿着塞进了他的骚逼里面。
他一下子哭得很大声,也忍不住颤抖着四肢,用力挣扎起来,却都不能够成功,只能哭唧唧的瞪着耿文傅,偏偏耿文傅还笑眯眯地对他说:
“我还真有些好奇,如果把你的精液塞进你的骚逼里面,你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自己的精液已经进了自己的骚逼之中,这骚货的双眼涣散,被打击的不轻,骚逼骚屁眼也彻底软化下来,他的四肢松软,不再挣扎,整个人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
在他的小骚逼吃下了自己精液没多久之后,耿文傅将大鸡巴重新操进他的小骚逼里,狠干几下,突然狠狠一跳,将数不尽的精液喷洒在他的骚逼深处。
要是在之前,他肯定要泪汪汪的、委屈的不行的反抗,但现在的他好像一条咸鱼,呆愣着不动,只平淡地瞥了耿文傅一眼,就乖乖打开骚逼,吃下了耿文傅的精液。
彻底将精液喷洒出,耿文傅又用他的骚嘴巴将自己的大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和骚水都清洗干净,然后穿上裤子,拿起旁边一直在摄像的手机看了看,暂停摄像,又对着这骚货已经往外吐出白花花精液的红肿小骚逼拍了几张照片。
小骚逼肉嘟嘟,红肿淫靡,颜色鲜艳,而从那被操的肿起来的骚逼口流淌出来的精液很多很白,很强烈的视觉对比,看着,就觉得这骚货的骚逼骚的不得了,还是让别的大鸡巴男人看一眼,都想用大鸡巴狠狠操一操的那种骚。
拍完照片,耿文傅将手机收好,再将所有的工具收好,顺便将这个骚货解绑,随意的放置在有松软树叶垫着的土地上。
这个骚货其实应该还有反抗报复的一点点体力,虽然那一点体力不能够支持他报复成功……但是总之,这骚货从头到尾都只是乖乖的被耿文傅松绑,又被耿文傅放在土地上,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意思。
甚至松绑之后,他的双腿自然分开,露出正在流淌精液的红肿小骚逼,他也没有合拢双腿遮挡一下小骚逼的意思,一直只是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耿文傅。
耿文傅觉得这骚货应该是被自己操坏了,因为这骚货的表情就和准备自杀的竹马一样,不过当时竹马犹豫再三,觉得父亲没什么劳动能力,如果自己死了,父亲该怎么办呢?
所以当时的竹马没有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