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的言行怎么了。他那样子可逗了,我笑得连教育他就算是副长,也不能说其他极光是你的部下,极光都是平等的的力气都没有。我一边笑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他大概是生气了,好几天没搭理我,工作都不学了。后来还是我给他送了一盒茉莉花茶和茶点,他这才算跟我和好了。想想你哥那时候真是傻萌傻萌的,可爱得不行。他大概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吧,觉得反正都被我发现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从那以后就天天粘着我,没事就跟我聊天,说他以前的事,说你的事,我倒是也愿意听别人讲故事,就一直听他讲。后来交接完成了,他回总部,我继续戍边。再以后就没什么太多的交集了。可他回去了,我还是时不时想起他,惦记他。有一天他给我发了个短信,问我一个工作怎么做最好,那是他回去之后第一次给我发信息。虽然是和工作有关,但我还是可高兴了。给他讲明白以后我跟他开玩笑说枉我教他好几个月,他这一个多月,一条短信都没给我发过,好不容易发一条还是问工作的。他就回我说他刚上任,好多工作搞不明白,很花时间,实在没时间和我聊天,等工作这边顺了,他就过来看我。我当时以为他就是不想理我,敷衍我,我也没接话。谁知道又过了两个月,他还真的就过来了。还给我带了个超大的毛绒玩具,差不多有你那么高。他跟我说虽然我教得很好,很清楚,可是做起来他就忘得差不多了。虽然记了笔记,可当时学的时候没觉得是个问题点,压根就没记,结果回去实际一做,全都弄错。他知道我外面巡防,很忙很累,又不好意思总是来问我,那天给我发短信也是跟战略指挥司确认了我们部队这几天在休整才打扰我的。他说他这几个月搞错好多工作,被辞言骂得不行,还说他要是再搞不明白就换人,让我回去继续当副长。大概是真的被骂得挺惨,他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按理来说,我巴不得他下来换我上,可我看着他哭就莫名其妙心疼了。我安慰他,让他告诉我都做错什么了,我就一个一个给他重新讲。他在我这里待了一整天,我留他晚上在这儿睡,明早再回去。他说他就请了一天的假,晚上不回去明早就来不及上班了。他就连夜回去了。我那段时间一直很担心他,他后来发短信告诉我他最近终于不怎么错了,还谢谢我,说等下次极光合议我回圣核区,他请我吃饭。我可高兴他那边终于顺利了,还特期待和他的约饭。我部下跟我开玩笑说我那几天心情好像特别好,是不是恋爱了。我就认真地想了想,好像每天都能看见小凉,和小凉在一起也不错。要是一天看不见他,我也难受得很。我觉得我是喜欢他。从那以后啊,部队发什么东西,我都找借口送他,他不好意思白拿我东西,一有时间就请我吃饭,给我送伤药,罐头,零食,什么好东西都有。我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出来我喜欢他。不过现在总算在一起了。”醉恕哥讲这些的时候一脸的幸福。
“真好。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一定特别幸福吧。真羡慕你。”
“你也会有爱你,和你一起留下幸福的回忆……”
“哥,我想听你拉小提琴。”
我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不会的。不要说这种话。根本就不会有人像醉恕哥和凉夜哥那样爱我。根本不可能。我也不需要虚假,恶心的“回忆”了。我一个人就好。一个人走我自己的路,一个人承担所有。
“……行。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吗?”
“只要有谱子。”
“Prayer X。我给你找谱子。”
醉恕哥从背包里拿出了琴盒,我低头拿出通讯器给他找谱子。
谱子给了他,他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睡衣,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下楼换上了军装。
我拿出相册,用魔法把它架好在空中,一会儿醉恕哥拉小提琴的时候我要录像。那些照片,这些视频是我今后唯一的慰藉了。在魔力束贯穿我的身体,魔导器刺中我的肉体,在害怕,孤独,绝望的时候,这些回忆能够让我可以为了守护曾经拥有的一切而继续前进。
穿着军装的醉恕哥回来了,拿着我的通讯器看了好半天谱子,试着拉了一会儿,然后歪了歪头对我说:“感觉这个曲子钢琴会更好听,你不怕我这琴艺不精的小提琴毁曲子?”
“不怕。哥哥可是在换届赛结束的闭幕式上和愈极光合奏压轴的大佬。哥哥快!我要录像珍藏呢!”我笑着坐在床上说。
他无奈地笑了笑:“那要是没拉好就再重录吧。”
“行。”我说着在挂着绿叶植物的墙边给他点亮了许多光子,“这边可以吗?要不要我给你拿个椅子?”
“不用,站着就行。小提琴站着更好看。我上个隔音层,别吵到你哥。”醉恕哥拿着小提琴站到了被我点亮光子的那面墙前,架起通讯器,给房间加了隔音层。
“可以录了吗?”我问。
他笑着冲我点点头。
我赶紧调整好了相册的角度,开始录制,给他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可以开始。
“这是我第一次为某一个人拉小提琴。这首Prayer X,给我最爱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