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要任何欺骗和戏弄。我只想知道,主人是不是真的把心,把爱,给过我。”我哭着看着他,问道。
“爱过。”他毫不犹豫地给了我最简洁的回答。
“那就够了。我只带着您曾经给予我的爱离开就可以了。我不需要钱和生活必需品。我可以自己赚钱,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只是今天已经很晚了,我可以明天早上再离开吗?”
“你要怎么养活自己?”
我攥紧了拳头,看着他纯黑的眸子,说出我认为可以伤他最狠的话:“去酒吧找个新的主人包养我。或者,回红灯区卖身。身体是我唯一的本钱了。能用来换钱的,也就只有这身体了——只要能活着实现我的目标,在谁身下,被谁上,被如何玩弄身体都无所谓。”
“好。非常好。就像这样,是吗。”主人说着将平板举给我看。平板暂停的画面上,躺在餐厅餐桌上的我被二爷扒光了衣服,大张着双腿,丝毫没有反抗,正在迎接二爷的插入。
那样的画面恶心至极。只是暂停的监控画面就异常恶心了。
我挪开目光,回答他:“是的。二爷答应过我,可以给我钱和物品。只是偶尔陪他睡,让他上我而已,很划算。”
“好。的确是笔划算的买卖。”主人关上了平板,起身离开了卧室。
谏少卿敲开了客房的门,刚洗完澡换上睡衣的谏少谦笑着问他:“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不跟哥夫恩爱呀?”
谏少卿二话不说,抬手啪地一声就甩了他一个耳光。谏少谦蒙了一下,愣愣地看着谏少卿。
“这一个耳光,打你想碰你哥喜欢的人。”
“哥……”
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的谏少谦立刻在他脚边跪了下来。
“啪!”
谏少卿抬手又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打你已经不把你的兄长当做最亲的人了。有事不亲自和我商量,而是利用别人达到你的目的,逼迫我接受你的决定,把肮脏的手段用在你的亲哥哥身上。”
“啪!”
“这一个耳光,打你试图拆散你哥和你哥喜欢的人,试图干涉你哥的婚姻。让你哥和你哥夫都很难过痛苦,把你的哥夫逼得别无选择,甚至要走他最抗拒的那条路。”
三个耳光,谏少谦一声不敢吭,乖乖地全部承受下来。
“有什么要说的吗?”谏少卿冷淡地俯视着跪在自己脚边,两边脸都被打红了的弟弟,问道。
“……哥,对不起。我只是考虑整个谏家的利益,考虑了你的利益……”
“嗯。我知道。可你以为温凉他不说,我就猜不出来吗?温凉每天傻傻的,除了他哥,除了吃,脑子里就只有和我谈恋爱。继承我的血脉,维护谏家的家业,为家族带来利益,这种话,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想到的。能想这么多的,只有你。你是我弟弟,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亲弟弟,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为了家里好。可你的方式有问题。逼迫温凉的方法,逼迫我的方法,我非常反感。”谏少卿的语气非常平和,但是谏少谦还是不敢放肆——与语气无关,谏少卿动了手,就说明了他心里是有多生气。
“对不起,哥。我只是觉得你一定不会听我的建议,所以情急之下,选错了方法,我向你道歉。”
“那你打算把他赶走,让我和谁结婚?”
“谁都可以!随便哪个会生孩子的女人都可以。或者你喜欢男人的话,找个能继承自家家业的男人当奴隶结婚。只是绝对不能是汲温凉。哪怕哥你一辈子单身不结婚,也不能和他结婚。哥也肯定不想为了一个泄欲用的性奴毁掉父辈留下的家业。”谏少谦抬起头,仰视着哥哥说。
“我当然不会为了一个性奴破坏家业。但是,他不是泄欲用的性奴。”
“哥!”谏少谦一脸无奈地叫了他一声。
“考虑到家业,我能保证的只有一件事。”谏少卿继续说,“除非永夜决定赦免他,否则我不会和他结婚。如果没有赦免,我虽然为了保护家业,不会和他结婚,但我也不会再和任何人结婚,你也不要再干涉我,强迫我和别人结婚。”
“哥!这不是赦免的问题!”谏少谦强调着,“即便永夜赦免他,留他一命,他所做的事也不会被一笔勾销,净土也不会忘记他犯下的罪行……”
“公司的烂摊子,我来处理。”谏少卿说,“我会在和他结婚之前让公司垄断干扰器行业,保证公司的营业额尽可能不受我和他结婚的影响。”
谏少谦苦笑道:“哥,垄断位置是那么好搞定的?要是那么轻松的话,父辈和我也不会这么辛苦了。”
“以温凉犯下的罪,如果还能得到赦免,那就说明温凉在永夜,或者说在二长那里,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和温凉结婚就是我和永夜谈判的筹码。市场准入,指定采购,行业整顿,只要让永夜把标准定得足够高,我们轻松就可以垄断整个行业。而对于今后谏家产业的发展,就要看怎么对外说我和他结婚的事了。谏家大哥谏少卿与净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