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了身体,主人抱着我在隔间的床上休息着。我安安静静地像宠物猫狗一样趴在他怀里,主人也一向话少,很安静地搂着我,也不说话。
“家里从小的教育。不会不行。少谦也全都会,他甚至还比我多学了剑道。”
“您喜欢什么颜色?”
“我觉得不对吧?每次你闹别扭的时候都是这样。对问题闭口不提,不停地说别的,做别的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主人,奴隶有好多问题想问您,您可以回答吗?”
这样让我难受的感觉,即便是身体达到了愉悦的顶峰,也丝毫没有褪去半点。
我已经被他看透了。他太了解我了。第一次有人如此了解我,如果说心里丝毫的动容都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确是这世上现在对我最好的人了。他给我吃穿,给我地方住,养着我,和我说话聊天,带我出去玩,会为了哄我高兴而弹琴,还会满足我的这种生理需求。就像“我”说的那样,这真的是异常安逸舒服的逃犯生活了。
“您会下棋类吗?”
“谢谢主人!主人真好!”
“草地吧。”
“喜欢。”他说着搂住了我的腰,亲了一口我的脸颊。
“在家里的话一般是看看书,健身,偶尔会看电视,弹琴,画画。有奴隶的时候更多的时间会和奴隶互动。如果出门的话,一般会去听音乐会,去酒吧,带奴隶看电影,逛街。偶尔会去射箭馆,滑冰,滑雪或者旅游。”
“谢谢主人使用。”我笑着坐了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当时他脱口而出的这句话真的让我伤心透了。
『不许那么叫我!你没有这个权利!』
“你问。”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他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他也很耐心地一一回答了我。我也不知道我问他这些问题有什么意义,但是都不说话就这么傻躺着很尴尬,问那些我真的想问的问题,他不仅不会回答,而且还会闹得不愉快。
“您有时间的时候都会选择什么娱乐活动?”
我到底是怎么了。真的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小刺在我手中化为白色光粒,消失。我笑着搂住他,跟他撒娇。
“您什么时候的生日?”
主人就那么紧紧抓住我的腰,插进我身体的最深处,把温暖粘稠的精液注入我的体内。我温顺而乖巧地没有乱动,收紧后穴,尽可能地给他更多的快感。幸亏我是个男的,不然说不定主人就会一遍遍在我身上做着这种繁衍行为,让我有他的孩子,再因为不希望我和他的孩子降生而一次次打掉吧?我可不是他最爱的烟城,不配叫他的名字,也不配和他有任何结果。
“没有啊。”我搂着主人,笑着抬起头看他。
“真的没。
“我就要主人嘛!”
“嗯……”
“舒服吗?”
“主人好厉害呀!还会画画,射箭滑冰滑雪?”
“嗯。我学的击剑,他学的剑道。”
“好巧啊。”
“击剑就是那个用刺剑的?”
“嗯。或者我可以给你请个老师来,会比我教得好。”
“是呀!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教教我击剑吗?说不定我还能学以致用呢!”
“是的。”
我大概也是终于看开了。随便吧。反正我一个通缉犯也没办法和任何人结婚,身体这么肮脏,人又一无是处,也不配拥有爱情。去和这种不会有结果的东西较真,我才是真的有病。
“我魔导器就是刺剑诶!您看!”
“诶?您和二爷学的还不一样?”
可是,要我为了他而对哥哥见死不救……为了一个并没有那么爱我的人丢下我的哥哥……怎么可能。就像在他心里,我不配和烟城相提并论一样,在我心里,他又怎么可能配和凉夜哥相提并论。
看,这个问题他就会直接而明确地给出正面回答。他很诚实,他说出口就是真的喜欢,而不说,那就意味着不喜欢或者不那么喜欢。而他,从没说过他喜欢我,或者爱我。
“没有特别的喜恶,黑白蓝紫都可以。”
“小汲,你是不是有话说?”
“9月27。”
“不是所有的都会。跳棋,象棋,围棋,国际象棋,这几个可以。”
“舒服。主人好厉害,奴隶被主人插得好舒服。主人呢?喜欢奴隶的身体吗?”
即便是他得到了满足,从我身体里离去的动作,也会带给我快乐,让我叫出声,我的身体还真是喜欢他。
“好,那就我教你。”
“您是更喜欢草地,还是更喜欢花园?”
我摊开手,雪白的小刺就凝聚在了我的手中。和旧式金属制的冷兵器不同,外形精致细长的刺剑魔导器即便许久未用,也依旧崭新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