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程宴都过得极不安稳。午后吃过药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又梦见程野离开前同他在花房里那一场荒唐闷热的性事。
程野总是出现在他梦里,且和现实中的他别无二致,甚至相较而言还要更坏一些。但真要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做有程野的噩梦恐怖,还是被他半夜直接Cao醒恐怖。
对于程宴而言,这两样只是一前一后的关系。现实和梦境他都逃脱不开程野的控制与暴戾性情,就像他也没办法逃离这个家一样。
程宴再一次被噩梦惊醒了。这次梦境里的程野甚至变成一条巨蟒,紧紧缠缚着他的身体,在硕大的蛇吻即将咬住他的脖颈时,程宴喘着粗气醒来了,但眼前的情况并不太好。
程野跨坐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抬眸,毫无意外地在居高临下的程野眼中看到一丝欲望。这欲望基于他,也只有他能纾解。程宴额头上还有因噩梦惊出的冷汗,程野低头伸出右手抹去,另一只手按住了枕头,无视程宴尚未平稳的呼吸,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程宴条件反射般抓住了撑在自己耳边的手想抬起上半身,却被程野顺势单手伸进被窝,沿着他的睡衣下摆一路粗鲁地摸上脊背。程宴还有些发热,但依旧本能抗拒他的动作,双手推阻着程野的胸口,意料之外地听到了程野一声闷哼,他霎时想到五十七天前那一场告别,“我要去办一场大案,七成没命。”
程宴这片刻恍惚倒给了程野可乘之机,他伸手扯去两人之间碍事的被子,将程宴的裤子一把拉下,几乎争分夺秒地把他的双手捆绑在一起。做完这些,他无视掉程宴惊恐的神色,径自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本来是没有这玩意儿的,在又一次程野假借酒醉的名义侵犯程宴后,程宴对着装睡的他说:“哥,你不能每次都故意让我疼。”
隔天抽屉里就多了这瓶润滑剂,但程野往往没有那么多耐心替他扩张,他就是想让程宴疼,看着他掉眼泪才能让心里好受些许。
不过今天不一样。程野现在有着十足的耐心好好陪自己的弟弟。五十七天不可谓不长,不过总算教会程野一个道理:及时行乐。
程宴整个后背都倒在程野怀里,后xue里还有两根手指作怪,轻微地戳刺着内里的软rou,或是曲起指节缓缓转动。渐渐的,程野发觉自己的手指更shi了,里面似乎也被拓宽了些许。再加入一根手指进行抽插时,程宴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xue口不断收缩却又被手指撑出一个圆洞,硬热的Yinjing抵在xue口,随着程宴的每一次呼吸而浅浅进入。
程野舔吻着他的肩颈,在撤出手指Yinjing重重顶入时在他耳边说:“你知道我抓到凶手时在想什么吗?”程宴根本无暇去顾及他说的话,因为程野他被迫学会了用后面高chao。快感来袭时几乎剥夺了他的视听觉,只能感知到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酥麻与些微痛感,然而此刻这些疼痛已经微不足道了。程宴的呼吸又急又重,他转头去看程野,头晕脑胀的,好像眼前多了一片星星,而后,他第一次主动地去亲吻了程野。
“我在想,我要回来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