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想法吓了一跳,甩头把这个想法甩了出去。
这天晚上,妈妈被扒个精光,摆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和子豪做了个爽。
像狗一样的后入式可以把妈妈完美的身材曲线展现出来,但是这会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羞耻心带来的是极度的敏感,她很快就哭着败下阵来,喷得到处都是,连腰都立不起来才被放开。
面对面抱着的观音坐莲式可以插得很深,她又一次体会到了子宫口被不断亲吻的快感和恐惧,尤其是当子豪死死顶着
子宫口想要把它撬开时,她吓得差点晕过去,直接就失禁了。
高举一条腿的侧入式则让她可以一低头就看见自己大张的双腿和那根插在自己体内不断出入的狰狞大肉棒,她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不断地撑开,撑开,撑开,最后却只能将羞耻心化为喷洒的淫液。
这样的“试验”和“学习”持续了几天,子豪的变化飞快,现在他甚至掌握了转移注意力来延迟射精的方法,光是一次射精就可以把妈妈弄到死去活来,这也有他最近几天连续地疯狂做爱,弄得腰酸背痛不得不放缓一些的原因。
而在当时的我和云烟看来,这是他慢慢接纳我俩,变得开朗起来的征兆,我甚至还让云烟多弄补阳的东西给他吃……
之后,子豪开学了,第一天去学校的时候是我带他去的,见到了他的那位班主任曲老师。
打扮得很精致的妇人,看上去像是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可能年纪和我差不多大,衣着穿得很正式,但是由于身材保养得不错,反而有种反差带来的色情。
经过和妈妈连续几天做爱的熏陶,子豪很眼馋地盯着曲老师的身材曲线一顿瞟,尤其是她那双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低着头既能大饱眼福的同时又很隐蔽不用担心被发现。
当晚,他想起来了妈妈的衣服都是她自己变出来的,于是眼睛一亮,对着妈妈说:“你不是会变衣服吗?每天都穿着一条睡裙,不知道换一套吗?”
妈妈缩在床头死死看着他,虽然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这样的不配合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黑丝知道不?还有那种制服,黑西装一样的。”子豪一下子想不起来ol制服该怎么描述,于是只好用很抽象的说法描述。
妈妈还是一言不发。
“何必呢,每次都装出一副不配合的样子,结果随便插两下就不停地求饶,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子豪见妈妈这样,只好伸出一只手扯住妈妈的一个脚踝,手上一用力就把妈妈整个人都给拉了过去,一条腿被高高地举起,原本搭在膝盖上的睡裙下摆也沿着大腿滑落下去,把仅有一条小白内裤包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也许是最近连续的高强度做爱让妈妈的身体记住了这种滋味,在子豪的手摸上脚踝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腾,然后在私处暴露在对方视线下时,她湿了。
子豪探手拨开内裤摸了一把,也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在意,而是很快就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在妈妈小穴口划了两下就一挺腰插了进去。
即便是已经结合过许多次了,每次的插入都让妈妈忍不住惊呼出声,浑身变僵,等到子豪开始沿着已经足够湿滑的阴道驰骋后才慢慢习惯,皱着眉头捂着嘴巴默默承受越来越激烈的快感。
今天的子豪是抱着目的的,所以他也格外地卖力,之前训练的成果完全展现了出来,而随着多次做爱,妈妈反而变得越来越敏感,此消彼长之下,很快妈妈就被操得丢盔弃甲,两只手抓着床单,高潮得一塌糊涂,意识都要模糊了。
“快,变条黑丝出来。”子豪把肉棒猛地插到妈妈小穴最深处,给刚刚达到高潮的妈妈一下捅得白眼直翻,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把肉棒死死抵住妈妈的子宫口慢慢研磨着,这种滋味简直让妈妈欲仙欲死,两条长腿曲起,小脚踩在床上脚趾死死勾着,试图抵抗这股体内深处不断积蓄的刺激。
子豪只是微微退出一点然后又猛地插进去,就把妈妈的抵抗瓦解,差点又一次当场高潮。
“快点变,不然我就继续用力了,我好像还没试过把你花心捅开的感觉。”之前子豪有尝试过,不过难度确实很大,至少他之前几乎是全身压上去也只是微微撬开了一些,而那已经让妈妈直接晕死过去,似乎很痛的样子,子豪也就没有再尝试了。
已经意识迷糊了的妈妈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那条睡裙早就被扒了,现在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听到这话,下意识回忆起那股让自己恐惧的痛苦和陌生感受,最终只好点了点头,开始变换身上的装扮。
一抹黑色的光从妈妈的脚尖不断向上蔓延,所过之处留下的居然真的是黑色的丝袜,丝袜一直“生长”到大腿根部也没有停止,继续往上编织着,将妈妈的整个翘臀都给裹住,最后妈妈的整个下半身只剩下小穴口那里留下了一个不小的圆洞,那是因为子豪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将那里大大地撑开,这个圆洞正是留给子豪的肉棒的。
妈妈变出来的黑丝连裤袜并没有缝合线,也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