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
这两天心里揣着事儿,外加睡不习惯床,楚越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第二天闹钟响了也没起,直到睡足了自然醒。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摸到了枕头下面的手机,才发现已经十点二十六分了,而易商在九点五十多的时候就发了消息说自己到了。
楚越披上外套,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有些讶异。易商知道公寓门锁的密码,但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直接开门进来。
他挑了挑眉,打开门后不出意料地看见门口端正站立的男人。楼道的温度并不高,易商显然已经等了很久,脸色都有些苍白。
见楚越开门,易商眼神亮了亮,屈膝就要下跪。楚越摆手制止了男人的动作,温声道:“进来吧。”
易商顺从地进屋,换好鞋后却有些手足无措,他被楚越冷了快一周,因为占有欲和私心产生的怒火早就消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楚越态度的忐忑和无措。
他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东西,到底还是跪了下去,膝行到楚越面前,却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楚越叹了口气,勾起易商的下巴,细细端详男人的神色,冷声问道:“和我说实话,为什么难为他?”
易商垂下视线,艰涩地回复:“因为他...觊觎您。”
楚越被易商的用词气笑了,他捏紧易商的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一字一句地重复道:“说实话。”
“奴隶说的是实话。”易商顺着楚越的力道扬起脖颈,对上了楚越的眼神,“他在一个圈内聚会上喝醉了,说只有他配得上做您的私奴——”他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奴隶只是气不过,想着他这么喜欢喝酒,就多让他喝点。”
楚越只知道易商仗着自己SH总裁的身份灌了张衡酒,却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幕。但易商的话给他之前的猜测做了最好的辅助,眼前的一切清楚地告诉他面前这个男人的占有欲。
易商不该,也不能。
哪怕楚越一直隐约知道,但当事情赤裸地摆在他面前时,他还是本能地感觉到厌恶,他本就打算只收易商一个私奴,但这并不代表者易商可以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
怒火以极快地速度点燃了楚越本就不佳的情绪,他的脸色真正冷了下去,“衣服脱光,爬过来。”
*
易商本就因为楚越的沉默惴惴不安,见楚越终于下了命令,飞速地把身上不多的衣物剥光,四肢着地爬到楚越面前。
楚越罕见地没有被易商的顺从取悦到,他神色不变,揉了揉易商的ru首,看着男人微微颤抖的身子,轻嗤了一声,“真sao。”
他停了手,轻轻踢了踢易商垂软的性器,吩咐道:“自己把自己弄硬。”他从沙发上起身,径直去客卧取东西,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易商攥了攥指尖,本能地察觉到楚越的怒气,但事情已经做了,他也没有任何补救的方法,只能加倍乖顺,换取一个宽宥的机会。
他分开双腿,手掌试探着摸上自己的性器,指腹擦过敏感的gui头,生理性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索求更多。但易商只浅浅地撸动了几下,在性器完全勃起后就停了手——他清楚地知道主人的要求只是让他
硬起来,并不是让他自慰并从中获得快感。
楚越的动作很快,易商刚双手背后跪直,他就拿着东西回来了。易商余光瞟了一眼,隐约认出是一对铃铛形状的ru夹,跳蛋和一支细长的棒子。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楚越把手中分量不轻的ru夹直接夹上了易商的ru首,夹子咬的很紧,刺痛感顺着心口源源不断地往皮rou里钻,易商轻喘了一声,忍耐着躲避的本能打开胸膛,让楚越夹上另外一边ru头。两点红樱可怜兮兮地挺立起来,愈发地鲜艳欲滴。
楚越扬了扬手里的跳蛋,连话都没有吩咐,易商就识趣地压低身体俯跪下去,tun部高耸,把后xue暴露到人面前。
跳蛋不大,沾了一层润滑后顺利地滑到了肠道深处,shi软的肠rou簇拥着震动的跳蛋,快感熟悉却鲜明,易商低低呻yin了一声,调整好呼吸后便调转身体重新跪好。
楚越正在给手里的黑色棒子细细消毒,又抹了一层润滑,而后居高临下地盯着陷入到情欲中,全身泛红的奴隶,声调有些冷:“知道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