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梁飞秋的所有反应,动作,表情,一一记在心中。
她发髻盘的精致,一丝不乱,一缕长发搭在左肩,面容极其妖媚,那精画的粉红晕染眼妆更添妖娆,让那对媚眼勾人心魄,一颗淡淡的美人痣,点缀在朱唇下方,她进屋后,玉腿厮磨迈动,胯部款款摇摆,蛮腰羸弱婀娜,行走几步就将女性的柔媚展现的淋漓尽致,走到地席边,把一只藏在毛绒睡鞋中的小脚拿出,刻意弓起足背,探着脚趾,指尖先踩上地席,脚心随之一寸寸落下,这寻常女子认为的羞耻处,也被她拿来撩人。
此时看到这女子的感觉,就像是在一间常年无人打扫的公厕蹲了半小时,然后忽然来到了一片花海之中,直教人呼吸顺畅,心神愉悦。
“啊?”梁飞秋不明所以,但见秦思烟伸出一根纤指,指了指自己胯间,他低头一看,可不,自己那大兄弟已将迫不及待的欲对人家行周公之礼了,鼓鼓胀胀,一坨大包,梁飞秋脸更红了,急忙坐下,端起一杯酒喝着,掩饰尴尬,心想这秦姑娘一定是这青楼的头牌了,他刚才自从进了这“凤阳楼”,一路所见,还没看见哪位姑娘拥有秦姑娘这般的容貌和风情。
小官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面前的阳物,细声说道:“爷,你不疼爱人家了吗?”
杜生淫笑道:“嘿嘿,今晚我就想肏烂你俩的小屁股,快,把屁股撅起来,先让我抠抠骚眼儿。”
过了一会,梁飞秋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蓄势待发的欲望已经渐渐被呕吐感盖过,他刚想起身告辞,室门就开了,这次只进来一名女子,梁飞秋看清来人后,眼珠就瞪大了,骚情又燃了起来。
而一旁的杜生,魂魄早被勾了去,乜呆呆的看着秦思烟,嘴上、手上动作全停了,如一个木头人一般,他虽然嫖惯小官,但也只是因为嫖不起窑姐,以后还是会找个女子成亲过日子的,此时见了如此风骚人物那还不望眼欲穿,垂涎三尺吗,暗自琢磨,如此姐儿应当早就艳名远播了,但自己却没有听闻过她的名字,难道是刚刚出来接客的吗?同时疑惑,难道那该死的龟公真的找了个女子来吗,那这次可就不能算了。
这女子一双狐媚大眼看了看梁飞秋,又缓缓低垂眼帘,嘴角含着笑意,一副欲骚还羞的模样,飘飘下拜,柔媚的说道:“奴家秦思烟,见过公子。”
那两名小官自从秦思烟一进门便不断用白眼翻她,一脸的妒恨之色,他二人在秦思烟面前,立刻显得黯然无光,如蚌珠与皓月,一直给杜生口交的那位小官,见两人的魂都被那秦思烟勾了去,恨恨的一扯杜生的睾丸,杜生吃痛,回过神来,低头皱眉问道:“你干啥子。”
梁飞秋如一个不经人事的初哥一般,手足无措的起身,红着脸说道:“哦,秦...秦姑娘,请坐。”说着抬手示向右席位。
只见这名女子一身粉色薄纱长裙,纱料极好,光滑紧密,既能看到衣服下肉隐肉现,又不太过薄透,凭添几分神秘的诱惑感,引人想要探寻那玉体,她里面衣物穿的极少,上身只有一件白色抹胸,下摆好像故意被撕扯而去,断处布料满是毛边,这件抹胸堪堪将那微微鼓起的小胸脯包裹,而下身仅穿了一件白色短裤,让那光滑平坦的腹部、纤纤玉臂,修长双腿都能透过薄纱隐约窥见。
秦思烟自从进了屋子,注意力全部在梁飞秋那里,对一旁的人视若无睹,她微微抻了下裙子,盈盈而坐,不依道:“公子你就独自饮酒,都不招呼人家吗?”说完,一只手抚上公子的腕子,手指若即若离的向公子的指尖滑去,最后从公子的手中拿过了酒杯,将酒杯凑到自己嘴边,伸出丁香小舌一下下的舔着酒杯杯沿,那处正是刚刚公子喝过的地方,她一边舔着,一边媚眼连眨,嘴角带笑的看着公子。
一旁的杜生见状,兴奋的黑脸通红,拍着桌子,起哄道:“亲...亲...喝...哎呀...郎中...你倒是亲呀...”那急迫的样子恨不得把郎中一脚踹开,自己坐在那里。
与他接吻的那个小官发现这恩客有些心不在焉,一边亲着自己,却一边看着主位上的那个人,他一进屋就看见主位那人英伟不凡,打心眼里想与他欢好一番,可惜他没选自己,此时,抽出嘴来,附在杜生耳边低语道:“你讨厌啦,亲着人家,摸着人家,还看那人作甚?哦,人家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肏他屁股呀。”
梁飞秋暗骂自己没出息,也不是纯情小处男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在这小骚货的面前怎么还畏首畏尾起来,自己也喝顿花酒,也没白来这世界走一圈,想罢,伸手抚上秦思烟后脑,将她柔柔的
那秦思烟好像没看见一样,款款走到主位后,来到梁飞秋身旁,狐媚一笑道:“公子,你初见奴家就行此大礼,真是叫奴家又羞又喜呢。”听她说话的语气,就像一名骚媚的女子刚刚云雨后,仍未满足,继续痴缠情郎欢好一样,撩的人心头又酥又痒。
梁飞秋被她的骚态撩拨的浴火升腾,口中发干,就听那秦思烟又娇媚的说道:“这半杯酒我要与公子一起喝。”说完,秦思烟将杯中余酒送入口中,但是却不咽下,红唇微撅,媚眼微闭,等着梁飞秋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