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碎裂。
原本已经濒死的半精灵又开始发出短促而苦痛的呻吟,男性最为脆弱的一点被蹂躏的不适如同锥子扎进他的大脑。
欲望上的手指已经碰触到了花
然而这种事到了这会儿也已变得无关紧要,反正所有一切都会在疼痛之下彻底崩溃。
现在,他已经不再是装作没有反抗力量的模样,他是着实没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力,连张开双脚的姿势也只能由菲奇斯帮助他维持。
倒不如说自从下身被撕裂,它就不曾存在过。
“呵、呵呵……”
身体不允许他发出更大的惨叫,但在那之下,原本已经失去力道的后穴再度开始紧缩,深入其中的手臂被包裹住了——那里温暖又潮湿,是鲜血的质感。
“哈哈、呼……好好享受吧。”他说。
它已经没有了任何阻拦,它肆意地在柔软的肠道里伸展开五根手指、而后又再度握成拳。
“啊、咕……”可罗兰完全没有理解那句话的含义,只能以脆弱古怪的单音不断回应,“啊……”
尽管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每一个词追溯的话都能找到含义,但是疼痛压迫着他的大脑,他根本无法整合零散听见的音节。
半精灵的身体猛地一抽,在朦胧的意识中,他明白了那原本是他敏感点的所在地。
“哈……哈哈哈哈……”
罗兰“咕哈”地拼死呼吸着。
微弱的痛哼混杂着癫狂的笑声,菲奇斯眼中闪烁出异样的光芒。
他在说什么?——半精灵没有理解。
然而,就在这濒死的疼痛间,仍有另一重的“什么”正在发酵,它如同坠地后腐烂的果实,散发着腐烂的甘美。
住手!……不,他是不会停下的!直到他被真正地摧毁为止。
黑暗精灵贵族空闲的那只手压住了他的膝盖,那里在剧痛间不断抽痛弹跳,冥冥之中,他仿佛透过肢体接触的地方听见了菲奇斯的声音,琳德海尔的大祭司说:“全部吞进入了啊。”
耳边近乎幻听般传来“嘶啦”一声,黑点一口气灌满整个眼球表面,先前的剧痛如瀑布流水般转变为麻木。
他能感觉到半精灵正在死去,他下身的动作是他濒死前最后一丝的本能。
“啊……呃啊啊啊!”
“咕啊!……咿……”
“不过,你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菲奇斯继续说道,“是因为杂种吗?”
内脏同样在哀嚎,它们虽未被真正碰触,却与那无异;疼痛从来都会在所有神经游走,它们不管不顾,只顾着要一片片切割开他的血肉,从头到脚斩断他的身体。
菲奇斯空闲的那只手也已伸出,它探向罗兰的下身,一把握住了罗兰挺立着的欲望。
——他在笑。
手臂忽地转变了方向,它果断朝着肠道内的某个定点压去。
声音撕裂了,所有一切都在崩溃断裂,疼痛宛如冲垮一切的山洪。
“现在的孩子太过脆弱了。”菲奇斯事不关己地转动着手臂,他的声音在罗兰耳中“嗡嗡”作响。
他好似在赞叹吞进大象的蛇,而那只象还在不断前行——指关节是最粗的部分,手腕反而显得轻松,只有最深处仍在承受着被蹂躏且暴力开拓的疼痛。
半精灵发出更多的惨叫。
疼、疼、疼、疼,除了疼痛以外还是疼痛,这世间全然没有别的,唯一要说的或许就只有菲奇斯伸在他体内的手掌。
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他恍惚间感觉到自己的股间有一团温热的液体正在涌出……
没有性方面的刺激,纯粹只是下体撕裂的疼痛,它不由分说地撞击着半精灵的鼓膜,混杂着肠道本身的哀嚎嘶鸣。
可视野仍在不断逸散,宛如指缝间的流水,意识也一样。
牧师的手显然正是冲着刑罚而去,它包裹住了欲望上盛开的花朵,用手指婆娑着纤细的柱身,顺着叶片揉搓过纤细的血管。
有人把这叫做回光返照——但菲奇斯不会用这个词,他把这称为“最伟大的转瞬”,如同在坠地前一刹看见了深渊底部的光景。
——会死;那不是坠向昏迷的散落,而是径直坠向死亡深渊的滑落。
那地方已经被蜡封锁了将近一天时间,无法宣泄的高潮早已让它充血成肿胀着的怪物,任何对那里的碰触——无论是轻柔的还是强硬的——最终都会成为对其主人的酷刑。
——被这样对待还是第一次。
“——咕啊……啊啊、啊……!”
亚诺琳德虽然也充斥着过分的黑暗精灵,但聚集在那里的归根结底都是贵族少年,他们总会追求更加直接的性快感,像这样只会给受虐者带来巨大痛苦的事反而不受欢迎。
菲奇斯再度张开手,像在抚摸着深处的肠壁,又像是在……不,那就是在蓄意撕裂他的内里。
“……啊……”
“开始失去思考能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