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敏感的身体刚刚一定因为排泄而高潮了一次,但那感觉并不明显。
——难怪有人会对这种事上瘾。
半精灵发出如同哭泣的低吟。
此时此刻,“他人”既菲奇斯。
“自己把它排出来。”他说。
软木塞终于终于还是杂他的竭尽全力下动了,下腹的用力让腹内的东西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的确是酒啊……
塞子在耳旁的轰鸣声里落进了床单中。
后穴发出了“噗”的一声。
但无论发生些什么都不会有人不识相地前来打扰——这就是琳音。
罗兰被惊得一抽,可怜又敏感的脆弱部被一激便传来阵阵钝痛。
回过神来他已经在发出不成声的叫喊,甚至让人不由得怀疑这里到底正在发生些什么。
他的全身心都被下身的释放感支配,其它任何事物,此时此刻都再无法介入脑海。
半精灵开始用力,括约肌收缩着试图将入侵身体的东西挤出体外。
准确来说,是精液和酒的混合物。
这并不令人高兴。
那些毒物被直肠吸收,酒精作用下,尖叫、痉挛、苦痛后,半精灵有一半不省人事。
“啊啊啊、咕咿呀哈啊啊!”
迷迷糊糊中,他只觉得奈罗夫又一次操了进来,在满是液体的肉穴里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欲火。
罗兰已经听不见自己在叫些什么,这个瞬间,哪怕是菲奇斯说了些什么他也无法听到。
最后,罗兰其实并不知道精灵到底在自己体内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当他再度有所意识时,奈罗夫正用软木塞塞住他的下身。
而罗兰只能以喘息回应。
“呵。”菲奇斯发出一声轻笑。
欲望在长时间的束缚下可能已经彻底失去原本的作用,要真是那样,那这就是他支付的代价。
“哈啊啊!那、咕咿——”好疼!不要再压了!“是、是酒……!”
他觉得他会因为这简单的排泄活动而失去意识。
好在菲奇斯并没有再追问更多。
奈罗夫先是操他,在那穴里狠狠发泄过后,又将酒液灌了进去,任由酒精不断烧灼着肠道。
那些蜡封锁着软木塞与后穴的间隙,它们确保了塞子不因为身体主人的不适而被排出——不对,应该说。
罗兰想,他的双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折磨他一整天的液体同时也是在被他囚禁,现在它们终于有了自由的途径,便开始疯狂向外涌去。
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难:多半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被撑开。
“哈啊……哈啊啊!”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那里,肉穴蠕动着、咬紧了木塞。
——快、快一点……!
罗兰用被泪水覆盖的双眼看向菲奇斯,房间里的光线幽暗,但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够窥见些许事物。
他的手指沿着罗兰的小腹向下移,指尖婆娑过盛开着花朵的红肿欲望。
“不要说这种套话。”作为惩罚,腹部被狠狠摁压了,“实话。”
那牧师问道:“你身体里装的是什么?”
“你是在担心奈罗夫。”幻影尖锐地指出。
对自己作品的满意足以使他勃起,纯粹的宣泄也显然不需要另一个人有所反应。
眼下的状况就像他在强迫自己许久未活动的身体剧烈运动般,不适感瞬间将他撕裂。
“好好塞住你那烂屁股。”在肆意地惩罚完半精灵后,他这样说。
如果现在以热视线看他,他的下腹必然已经灼热成艳丽的颜色。
不合时宜的,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罗兰大口地喘息着,外头的空气冲散了身体的热度。
罗兰的脸色似乎又白上了几分。
“哈……咕咿呀啊啊啊!”
所有决定都是一场赌博。
“啊、啊啊啊!”
没有了它的阻拦,半精灵体内的液体再也无法阻挡。
而罗兰趴在地上,只剩下聆听脑海里吵闹的幻影的力气。
或许不是做不到——毕竟这排泄欲已经在他下腹肆虐了如此之长时间,以至于他甚至是梦想着得到宣泄。
然而菲奇斯手指的目标显然不是那里,它继续下移,最终碰触着被蜡覆盖的穴口。
牧师好似又笑了一下,纤长白皙的手指拨掉了蜡封。
——这样一想,他竟觉得自己或多或少能够接受这件事了。
或者说,菲奇斯会愿意听到哪一个答复呢?
“是、是精液……啊啊……!”
——没得到主人允许,一个奴隶可以自己决定这样的事吗?
罗兰险些因此晕厥,每一声惨叫都像在他的肚子上狠狠砸下了一锤。
它们确保了半精灵的下身以受虐的姿态展现在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