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能换个方式吗,一道菜连着吃十天这是人干的事吗?”
陌寒放下自己的脚,摸索到云遥的裤裆,精准踩上了蛰伏的性器。
“不算你的错,我故意的。”
鞭子咬上皮肉的声音响起,却迟迟没有人声反馈,明明更吓人好不好。
陌寒调整了一下自己大爷似的坐姿,抬脚勾起了云遥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陌寒大发慈悲:“不用报数。”
反正他人往淫窟别墅去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主要是用云遥的嘴巴和屁股缝,偶尔还会让他和吕晚冬一起伺候。
拿上新皮靴暗示都没用,陌寒只是推脱着自己忙,云遥听了只想笑。
云遥最近心情颇为美丽,因为陌寒又允许他黏着了。
哦,主人晕逼,那不看嘛,小屁股主人总熟吧,为什么不乐意碰?
最后一鞭,被打麻了的后穴丧失了管束能力,憋在肠道里的灌肠液翻腾够了,趁着机会全喷了出去。
本着打蛇上棍的原则,他算是使尽了浑身解数,争取到了不少巴掌。
陌寒仿佛有先见之明,抽完最后一鞭便及时侧过了身体,把脏污全数躲了过去。
陌寒之前的禁欲许是真的受了父母忌日的影响,因为到了那天在车上帮他口了一次之后,陌寒的大宝贝明显不安分了许多。
唔,嘴巴是挺红的,还有点肿。
主人这怎么能厚此薄彼呢,鞭子多好啊,他这么白,身上有鞭痕的话肯定一等一的好看呀。
云遥满头问号,不是吧,这也能爽?
云遥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问号。
不用报数,挨罚的人可能轻松了不少,可听的人就难受了许多。
陌寒被他缠得已经很少去找方清了,方清终于忍不住放下身段,打了电话过来。
主人喜欢他口侍时摸他的耳朵,在主人坏心眼的又一次深挺过后,云遥终于忍不住哭唧唧了。
“呃嗯……呼……主人呃……”
江湖险恶啊。
吕晚冬只能浪叫着任由下身失禁,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顺着大张的嘴巴溜了出来。
等到吕晚冬回神,云遥已经被罚得把地板都收拾干净了。
——
“主人你干什么,这几天用我嘴巴多少次了心里没数吗,我的嘴巴哪天不是疼的,您还这么久,还故意捣乱,讨厌。”
呜呜呜主人,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反正他臭不要脸的要到了随行名额,只要跟着去就行。
吕晚冬本人嗜痛,说不定正爽着呢。
这次游戏过后,云遥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主人很好说话的时候,就要提起十二分注意了,因为是主人想让人不好过了。
云遥飞速眨眼,这让他怎么回答?
“娇气鬼,不是想让我对你狠一点吗,这就受不住了。”
毕竟方清没有在小别墅住着,陌寒没必要专程过去找他打炮。
陌寒今晚确实好说话。
吕晚冬有气无力地告罪:“主人,奴没有控制住后面,未经允许……请主人责罚。”
但是就是比较了才明显,云遥能明确感觉到,陌寒对他没有对吕晚冬下手狠,吕晚冬身上可没少挨鞭子,有一次竟然被捆着双腿拉开屁股抽屁眼,肚子里还灌着七百毫升的甘油。最后打完屁眼,灌肠液是被吕晚冬爽到喷出来的,能震惊云遥一整年。
你们老色批都是这么玩的吗?
小家伙在说谁不是人?
陌寒每鞭的间隔很短,没有给吕晚冬留下充分感受疼痛的时间,也就是吓唬吓唬不懂行的云遥,让他听着窒息。
不知道主人是下不去手有心理障碍,还是体贴他怕疼。
请给他一个成为老色批的机会。
亏得云遥被吕晚冬用美食收买了一下,不然小炮仗还要挤兑人。
不是。
要这么说,云遥可就不乐意了。
只见他一屁股坐到了地摊上,豪放地用手背蹭了蹭嘴边溢出来的口水。
主人手上的功夫也太好了吧?
然而,调教室里也只有云遥被吓得一惊一乍,陌寒和受刑人吕晚冬都还适应。
虽说有吕晚冬隐忍的抽气声在……并没有被安慰到。
或者,他身体这也拉开了,屁眼和小逼都嫩乎着呢,主人怎么都不用呢,他什么姿势都可以的呀。
本来就不是吕晚冬的错,陌寒手上自然有控制,鞭声只是听着吓人,实际打到人身上不会痛到受不了。
“谢谢主人。”
“啊啊啊啊喷了啊啊主人……”
果然,打到第四五下的时候,吕晚冬的痛哼声就逐渐变了味。
到了最后两鞭,吕晚冬已经爽到想甩着胯骨追着鞭子走了。
这天陌寒要去参加一个什么什么宴会,云遥跪在地上给他口时听了一耳朵,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