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季沫沫，学习成绩很好，我们学校墙上都有她的照片呢。”
“哪个季？”
“四季的季啊。哥，我跟你说啊，她在学校可傲气啦，没一点oga的样子，都没有什么人跟她玩，我就是看她可怜”
原来是她，当时他一心留意李悠然的伤势，到底没仔细看女孩的脸，但是他记得她当时穿的校服跟顾冥宇是一个学校的。
“oga是什么样子？不是你喜欢的oga样子就不是oga了吗？就可以随便打为异类不去尊重了吗？”顾陌打断弟弟的话，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没那个意思，其实我觉得她挺特别的，跟哥一样酷。当然，还是哥更酷一点。”
顾陌把医药费转给弟弟，他当然知道他没那个意思，他平时吊儿郎当，但是却不爱管闲事，对人家的喜欢明显的都挂脸上了，还搁那自欺欺人。
顾陌看着顾明宇笨拙的单手洗漱，想起了之前李悠然手指骨折，但是却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他收拾了下衣服，准备出门，却被顾冥宇叫住。
“哥，这么晚了，你还去哪？”
顾陌看了眼手机，也是，快十一点了，她应该睡了。
——————————————————————
李悠然乘了公交回家，从怀里把蔫掉的花拿出来，从柜子里找了个好看的花瓶，修剪一番放进花瓶里。
【你弟弟还好吗？】
她坐在沙发上，给顾陌发了条消息。等了五分钟，又发了一句。
【你今晚回来吗？】
顾陌还是没回，她想着应该还在忙，没空看手机。
她随便刷了刷读者评论，又切到聊天界面，看了眼上一条发的内容，才过去了两分钟。
怎么办，好想他。
她想再发点什么，却又怕打扰到他。
【你好，男朋友】
发完这句她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像丢烫手山芋一样，这句话太酸了，莫名有点脸热。
跑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心里的那股子悸动才慢慢平静下来。
看了下手机，发现顾陌回消息了。
【他没事，就是左臂摔骨折了。】
【明天要送冥宇上学，今晚不回去。】
【你好，女朋友。u?】
李悠然抱着手机一阵傻乐，看了眼手机上方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现在不早了，虽然很想见到你，但是晚安。】
【我睡不着。】那边很快回了消息。
【为什么？】
【跟你一样。】
【也想见我吗？】
那边正在输入了很久，但是没回。
李悠然等的有点心急，忍不住先开口道，【没关系，明天应该就能见面了吧】
【嗯。】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点别的，就互道晚安了。
李悠然辗转反侧睡不着，罕见的失眠了，脑海里浮现各种顾陌的身影。
忽然，手环响了起来，她按了接听，是顾陌的声音。
“要不要一起看雪？”
“啊？你在哪？”她有了预感般，拉开了客厅的窗帘，然后就看到顾陌站在楼下，在雪中向她招手。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已经‘明天’了，现在是凌晨一点。”可以见面了。
“你等等我。”
李悠然扯了两个耳暖和围巾，飞快的跑下楼，等电梯的时间好像都变得漫长。
下了电梯她跑向顾陌，两人来了个结实又温暖的抱抱。
她给他带上耳暖和围巾，雪已经停了，午夜里世界异常的寂静美丽，两人在未被踏足的雪地里漫步，雪被踩的吱吱响，显得异常动听。
顾陌的手很凉，李悠然便握着他的手，一起塞进自己的棉兜里给他暖着。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走了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