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情欲一无所知的付丧神显然被自己身体感官的变化惊到,哪怕先前已经下定决心成为主人的女人,亦无法改变真正察觉到自己正在被调教改造到彻底颠覆自己认知的恐慌和失措,光忠不知所措的露出一脸诱人的渴望神态,一边驯服的抬起腰迎合着白夜的肏干,一边用依赖的眼神看向主人幽深的眼底。
过于深入的入侵让原本已经温顺下来的付丧神无法承受的再次反抗起来,锻炼精壮的肌肉在他纤窄的胯间凹出了一个特别顺手的弧度,让白夜能更加轻易的压制住光忠妄图逃离的挣扎,每当他被顶弄得想向前挣动时,就会被白夜掐着腰一把拖回来,再惩罚似的猛肏几下,如此反复几次,被操到腰腹酸软两腿直抖险些夹不住主人腰间的付丧神便再不敢随意挣动,只能硬挺着生生被主人肏得瘫软在地,除了哭泣呻吟什么也不敢做。
失焦的双眸染上了生理性的泪水,满含着一丝惊慌的不知所措,无辜又惑人的望向白夜眼底,蹙紧的眉梢却带着男人味十足的坚毅和阳刚,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光忠从喉腔深处闷哼出黏糊柔媚的尾音,无法自抑的用重新硬挺的男根厮磨着主人的小腹,甚至款摆腰臀开始迎合腹内那头“巨蟒”的淫虐,付丧神初次承欢的身体终于在主人强势的疼爱下得了趣味,明明是十分健壮精悍的成男型体,却整个人都开始透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骚浪,让白夜原本迎刃有余的眼神变得幽深且危险起来。
插入黝黑的发际,一把将自己汗湿的额发全部捋到脑后,将那张得天眷顾的俊美脸庞整个曝露在外,俊美到极致的五官莫名散发出一种极具攻击性的凌厉,一截嫣红的舌尖缓缓舔过削薄却弧度优美清晰的上唇,看向光忠的眼神里像是燃着火。
还是第一次被外来者深深侵入的肠道,面对这场实力悬殊的进犯,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步步退守,被入侵者在凶狠的穿凿间一寸寸的狠狠肏开,内脏可能会被人干穿的恐惧让光忠无法自抑的夹紧了甬道,可屁股里那根粗大的东西像是一条活过了千年的巨蟒,不仅体型巨大而且狡猾又狰狞,无论他如何挣扎,仍然将他潮湿温暖的股道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肆无忌惮的往最深处的内腔顶弄着。
审神者披散的长发丝丝缕缕的从主人背部蜿蜒到光忠身上,宛如有自己生命和意识一般紧紧贴着他被汗水濡湿的肌肤,作为阴阳师铺陈灵力的媒介,那柔韧顺滑的发丝仿佛都带着属于审神者的烙印,像是捕捉到猎物的蛛网,将他层层包裹束缚其中,直至再也无法逃脱。
“主人,哈啊,主人,我,我里面,变得……嗯啊,变得好奇怪!您的,您的,进得太,太深了,那里快被,被弄开了……啊啊啊,别,太用力了,求您,不要……呃啊,好像,要被顶进去了,要被顶到内脏了一样……呜,主人,好可怕……”
“呀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别,不能进来了……不能……要坏了,哈啊啊啊啊,里面要坏了,已经,已经到了,已经到底了,求您,求求您,不行,不能再弄了……啊……”
“嗯,哈啊……主,主人,呀啊,不,那里,嗯啊……那里,好奇怪,别,别顶了,啊啊啊!!!别,里面不行,进,进不去的,主人,求你,我,我不行,我,嗯……好奇怪,哈啊,里面,变得好热,好热啊……主人,我,我……”
白夜勾唇浅浅的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光忠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地方,引发付丧神不自觉地战栗,两只手掌温柔的摩挲过光忠光滑紧实的腹肌,缓缓滑到腰侧,掐在光忠线条柔韧的腰线上,紧紧把住胯骨上方的凹陷,然后再次挺胯肏干起来。
光忠对上主人炽热的眼神,情不自禁地被他看得呼吸一重,但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诱惑起人来,确实是事半功倍,更遑论经过刚刚一连串教训,身体和心都已经接连沦陷的付丧神,根本无法拒绝主人如此清晰的攻略意图,哪怕明知道接下里等待自己的,恐怕是比刚刚更加残酷的对待,他却连挣扎都不敢,只能目露祈求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希望得到他的怜悯和温柔。
白夜温柔的吻了吻那双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怎样可爱话语的唇,
酸软的双腿被白夜用手臂绕膝架住,强硬的摆出了门户大开的M型,这样的姿势能让白夜十分清楚的看见自家强悍坚毅的付丧神,到底在如何被自己肆意疼爱着,从最初的生涩抗拒到此刻的动情迎合,那已经泥泞一片的臀缝里,初次绽放的粉色肉花早已被捣弄成了烂熟靡丽的殷红色,正十分乖觉而柔顺的吞吐着自己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凶刃,先前雌性高潮时喷出的蜜液被生生搅出奶白的泡沫,欲落不落的挂在光忠已经被彻底肏开的花壁上,很快便被那根凶器再次捅入付丧神的腹内,直至将它送回到它诞生的地方。
僵硬的雄性肠道终于在无止尽的碾磨下开始泛软,黏膜和肠肉开始黏糊而柔媚的缠绕了上来,甚至分泌出了湿滑的淫液,被先前残酷的进犯逼得略显凄厉的哀鸣,也逐渐换了一副暧昧婉转的腔调,无数次穿凿蹂躏下已经可以抵住腹肌最上层界线的那处来自腹腔内部的凸起,让光忠满脸涨红的挺着小腹,神情开始透出一股不自知的淫靡和情色。